原力覺醒

揚起風火雙刀,許哲說道:“來吧。”

“好。”索羅斯揚起死神鐮刀,道:“我以死神之名,好好教訓你!”

聞言,許哲嘴角一抽,這大舅子不管搞個什麽,都喜歡唧唧喳喳地叫著以死神之名。

除此之外,索羅斯更喜歡不打招呼就動手。說好聽點,這叫做出其不意,先發製人;說難聽點,這貨就喜歡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敲悶棍。

索羅斯和許哲僅僅相距十來米,而這樣的距離對索羅斯和許哲來講,根本不算什麽距離。

當下,索羅斯揚起死神鐮刀,瞬間朝著許哲劈來。

許哲嘴角帶笑,快速晃動身形,躲過索羅斯的死神鐮刀之後,瞬間來到索羅斯身側,閃爍著寒芒的風刀朝著腰間劈來。

嘭!

索羅斯拿著死神鐮刀擋住風刀,一腳踢中許哲的胸口。

一股巨力湧來,許哲忍不住地連連倒退,心頭有些駭然。即使索羅斯壓製了自己的實力,他的氣力竟然還是這麽大。

“呀!”大喝一聲,許哲側身晃動,迎上索羅斯的死神鐮刀:“冥斬疊擊!”

釋放出冥斬疊擊,許哲緊緊地跟在冥斬疊擊之後,打算趁機給索羅斯來個暗襲。可惜,許哲並不知道,當許哲釋放出冥斬疊擊的時候,索羅斯已經猜到了許哲這一步,直接舉起死神鐮刀朝著冥斬疊擊襲來。

當索羅斯發動攻擊的時候,許哲大吼一聲,從地麵翻滾到索羅斯的腳下,風火雙刀劈裏啪啦地攻擊著。

索羅斯低哼一聲,急忙躲避風火雙刀的攻擊。緊接著,索羅斯的臉色微變,隻見剛才的攻擊,並未將許哲釋放出來的冥斬疊擊急碎。

“果然厲害了許多。”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索羅斯再度出手,將顏色已經暗淡了許多的冥斬疊擊徹底擊碎,使其泯滅在空中。

嘭!

“哈哈,禮尚往來!”就在索羅斯出手的時候,許哲再度躥出,一腳踢中了索羅斯的胸口。許哲這一腳的氣力很大,直接讓索羅斯身不由己地倒飛出去。

將索羅斯打飛後,許哲並未停止攻擊,而是趁機繼續發起攻擊。要打就使勁地打,絕對不能給索羅斯反擊的機會。

許哲雙腿蹬地,借助地麵的反彈力,迅速接近了索羅斯,手中的風刀高高舉起,硬是朝著索羅斯的胸口劈來。

看到這一幕,索羅斯強行扭轉自己的身子,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整個人顯得十分狼狽。然而,許哲似乎早就料到這一切,在索羅斯朝著一旁翻滾的時候,嘴裏發出嘿嘿冷笑。

聽到許哲的嘿嘿笑聲,索羅斯忍不住升起毛骨悚然的感覺,不好的預感瞬間在心中升起。

嘭!

果然,隻見許哲像是鏟足球一般,直接踢中了索羅斯的肋下,同時高喝道:“冥斬!”

“許哲,你真狠!”嘴中發出驚呼聲,索羅斯忍著疼痛縱身躍起,一道淩厲的勁氣從死神鐮刀上散發出來,將許哲釋放的冥斬擊碎。

許哲幹笑道:“嘿嘿,我這不是為了測試自己的實力究竟提高到了什麽程度嘛。”

他可不敢把索羅斯惹急了,否則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行了,我認輸了,你這貨簡直就像是五星原士。”索羅斯撇撇嘴,上上下下打量著許哲,道:“就你這天賦,竟然還有這樣的成就,果然變態。”

“我可以把你這句話當作是誇獎吧?”許哲笑嗬嗬地說著,同時幫著索羅斯整理他身上的塵土。索羅斯可是六星原士,許哲可不想惹得他發怒。何況,這可是自己的大舅子,怎麽都不能把自己的大舅子得罪了,否則就有得罪受了。

“我都覺得自己已經是個怪胎了,沒想到你比我還怪。”索羅斯搖了搖頭,對著許哲說道:“依你現在的實力,即使遇到五星原士,也能好好地鬥上一鬥了。”

“嗯,接下來我會找五星原士戰鬥的。”許哲嘿嘿一笑,眼裏湧出熊熊戰意。看到許哲這副模樣,索羅斯便明白許哲回到學院,就要進行新一輪的風雲榜爭奪戰。

想到這裏,索羅斯也有點好奇,不知道許哲究竟能夠進入風雲榜第幾位。不管能夠得到什麽樣的名次,索羅斯相信許哲都會再度大放異彩。

當許哲準備動手返回學院的時候,沒想到曹宇和蘭斯特聯袂來到雲霄鎮。隨著許哲問清蘭斯特和曹宇來到這裏的目的時,整個人都不由顯得有些激動。

蘭斯特特來治療石頭。

自從蘭斯特答應了治療石頭之後,他便一直在研究治療方法。經過三天前對石頭進行了全麵性的診斷,蘭斯特終於調配出了治療藥劑。

許哲沒有問是不是真的可以治療石頭,也沒有問蘭斯特有沒有把握。作為蘭斯特的兄弟,許哲要做的就是配合蘭斯特,盡快讓石頭康複。

得知自己的傷勢可能被完全醫治,石頭也顯得有些激動,問道:“我該怎麽做?”

當蘭斯特說出自己的治療方法時,眾人第一時間便感覺十分怪異,他們從未聽說過這樣的治療方法。

由於在治療的時候需要讓石頭光著身子,女性全部都回避了,旅店裏就剩下一群男人。蘭斯特讓石頭脫光衣服,然後拿出一把細小的銀針,小心翼翼地在石頭身上紮下去。

看到石頭的身上密密麻麻的銀針,許哲等人忍不住地有些發麻。

“石頭的傷勢主要就是經脈斷裂,使他經脈裏蘊藏著原力,而這些原力既不消散,也無法運轉,直接將他的經脈完全堵塞。”

蘭斯特一邊在石頭身上紮著銀針,一邊輕聲說道:“我用銀針紮住他的經脈連接點,主要目的是刺激他的經脈,讓他的經脈能夠產生震動。換句話說,我想人為的讓他經脈裏的原力運轉起來!然後將這些堵塞了經脈的原力疏導出來。”

談到治療方麵的事,蘭斯特這一次說的話很長很多:“這瓶藥劑是刺激性藥劑,同樣是為了刺激石頭的經脈,為的就是讓他的經脈能夠重新接納原力。”

“形象的說,石頭體內的經脈已經像是生鏽的水管,這些水管不但生了鏽,而且還有些斷裂。我的做法就是讓石頭自己修複這些破損的地方,自己清楚這些鏽斑。”頓了頓,蘭斯特說道:“我不能保證一定能夠成功,因為這需要看看石頭的意誌到底有多堅強。我隻是做了輔助,最終還要看石頭。”

“明白。”石頭點點頭,他明白蘭斯特的意思。

當蘭斯特將紮完銀針之後,石頭看上去就像是一隻自我保護的刺蝟。至於是否疼痛,看看石頭那張不停抽搐的臉,便能夠知曉了。

掏出自己花費了兩天兩夜時間配置出來的藥劑,蘭斯特對著石頭說道:“服下這瓶藥劑,你將十分痛苦,究竟是什麽樣的痛苦,我沒有嚐試過,無法形容出來。但是,絕對是你無法想象的疼痛。石頭,你準備好了嗎?”

“嗯。”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石頭的眼中充滿堅決的神采。這是他康複的希望,哪怕再痛苦,他都要承受。

看到石頭點頭同意,蘭斯特飛快地將藥劑倒進石頭嘴中。隨著石頭的喉結不停地蠕動,許哲等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期待的神色。

當石頭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的時候,蘭斯特輕聲說道:“藥力開始發作了。”

隨著蘭斯特的話音落下,石頭身上的銀針紛紛顫抖起來。緊接著,眾人發覺石頭肌膚下似乎有成千上萬條蚯蚓似的,不停地在皮膚下穿梭著。

看到這一幕,許哲感到自己的頭皮都有些發麻。

盯著如同蚯蚓般的東西,曹宇不由問道:“嘿,爛泥巴,這是什麽玩意?”

“滯留的原力。”蘭斯特麵色凝重地說著。

蚯蚓似的東西在皮膚下麵緩慢地穿梭,似乎帶給石頭極大的痛楚。石頭死死咬住牙關,整張臉都因痛楚而扭曲,看起來十分的猙獰。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滾落下,石頭身上的皮膚開始顯露怪異的緋紅。

隨著時間的推移,露水般的血珠從毛孔中湧出來,石頭整個人都已經變成了血人。

看到這一幕,許哲出聲問道:“泥巴,什麽樣的情況,才算可以康複了?”

盯著麵色猙獰的石頭,蘭斯特說道:“當石頭將這些銀針全部逼出體外的時候。這一切,都要依靠他自己。”

曹宇湊到蘭斯特身邊,輕聲說道:“爛泥巴,這種治療方法,你從哪學來的?我倒沒想到,你竟然真是一名藥劑師。”

“書上看的。”蘭斯特的回答很幹脆。

聞言,許哲等人集體**,這說明這個治療辦法完全是建立在理論的基礎上,根本沒有經過實踐驗證。當下,眾人紛紛默默祈禱,希望石頭能夠挺過來,千萬不要被蘭斯特搞死了。

忽然,原本微微顫抖的銀針,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陣陣白沫也從石頭的嘴中湧出。

看到這一幕,許哲等人心中充滿了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