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就算我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那麽我把離火的成員全帶來,那就說不定了,雖然有可能會損失同伴,但是我隻是想逃掉就行了,應該不會太難,挑一個他不在的時間,對,就這樣,要是被發現那就隻好……”琉璃的嘴角彎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那個人肯定會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放棄殺我吧,畢竟那樣的秘密,可是特別寶貴的。”
他沉靜了一會兒,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想起了那個人,眼神居然是柔和了許多。
“不知道我要是死了或者離開了,他會不會找我?”
唉~~~~
現在都是什麽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思想這些?他甩甩頭,保持著自己的清醒,現在差不多很晚了,還是趕緊休息。
就在他躺下的時候,在製藥的蕭殘月停下手裏的動作,隔著門朝琉璃的方向看了一眼,深意十足,但是就在片刻之間將自己的頭轉回來,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琉璃,你太讓我失望了。”
蕭殘月剛才感覺到了,琉璃的靈魂波動散發著極大的危險之色,當然當一個人針對另外一個人的時候,那第二人就會很快覺察到那個專門針對自己的殺氣。
“看來,這一次要走的話,隻要帶好自己的東西那就足夠了,當然還有那六個孩子和你所知道的秘密,琉璃……”
“黃泉路上要走好……要是有人來找我報仇的話,我相信你不會寂寞的。”
“除非……在我離開之前,你稍稍的誠實一點,那也就不會死了。”
飛玲閣。
流香小跑進來,嘴裏低聲喊叫著:“娘娘,不好了!”
墨飛玲看她一副慌張的樣子,一揮手讓下人全數退下,然後懶洋洋的問道:“何事驚慌?”
“娘娘,那個紫妃醒了,而且今晚皇上準備了好多的菜肴,現在已經在紫雲閣了,聽說那每一道菜肴都是皇上親口報出來要禦膳房精挑細選出材料出來做好的。”
“啪!”
墨飛玲猛地一拍桌子,壓抑著自己的怒火道:“是真的?”
“對。”
“好,很好,那個傲風國的賤人,居然可以這樣得寵,看我不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娘娘的意思是?”
墨飛玲溫婉一笑,道:“記住了,一定要讓皇上來我這裏一次,然後我就懷孕了,最後因為紫妃的關係本宮居然失去了懷上的第一個孩子……知道了?”
“是!但是……”
“什麽?”
“奴婢聽說明兒個傲風國的使者團會來這裏,我看要不要等他們走了之後在進行這一項計劃,再怎麽說……皇上也不想在這樣的節骨眼上出事。”
墨飛玲仔細的考慮了一下,覺得這樣還是不錯的,不管怎麽樣,要是破壞了一個帝皇的國政大事,那可就不妙了,至少也要等那些有威脅性的人走了之後再說。
“行,那就先這樣,你先下去吧。”
“是。”
紫雲閣。
朔風紫苓剛醒過來,就聽自己的貼身宮女說她暈過去的這段時間裏麵,皇上是對她多麽多麽的好,聽得她是心花怒放,而且今天晚上又有那麽多的菜,聽說還是皇上親自去禦膳房一道一道的吩咐的。
後宮的哪個妃子不想得到皇上的寵幸,現在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她當然也是笑得合不攏嘴了,但是……皇上駕到之後,又不能表現的太露骨,要矜持,對了,要矜持。
她拿起桌上的一小杯水酒,紅著臉道:“皇上,這段時間的關心,臣妾不勝感激,現在先敬皇上一杯,臣妾先幹為敬。”說完,就慢慢的把那一小杯就喝進去,最後則是苦著一張小臉把酒杯放下。
裝出一副勉強的樣子,她笑著說道:“皇上,您也喝吧?”
慕晨斕遴這才回過神來,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在這些人的麵前他從來都不笑,這一點他們也都是知道的,所以……朔風紫苓看他一直板著一張臉,也是見怪不怪,沒有什麽感覺不對勁的地方,隻是……他的發呆發愣,她倒是注意到了。
於是……
“皇上,您是不是有心事?”
沉默。
她繼續笑著說著:“要是您有事情沒有處理的話,就趕緊去吧,臣妾不要緊的。”
慕晨斕遴詫異的看了一眼這個女人,溫柔的笑,沒有一點的雜質,看上去就想是真的一樣,點頭道:“今天朕確實是有點重要的事情還未處理完,這樣吧,以後朕再補償你。”
朔風紫苓還是那樣溫婉的笑意,輕聲道:“皇上不必在意,隻要皇上心裏惦記著臣妾,那就足夠了,不過……再怎麽重要的事情,皇上也要先吃飽了再說哦。”
有點俏皮,有點小孩子氣,但是……慕晨斕遴卻是有一點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來看了,伸出手摸摸她的頭,道:“朕知道了。”
朔風紫苓就像是一個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小女生,紅著一張小臉給他夾菜。
禦書房。
慕晨斕遴坐在書桌邊上,頭也沒有抬起來,隻顧自己在那裏批閱奏章,問道:“張太醫、王太醫,這顆藥你們怎麽看?”
張守和王盛拿著那顆剛才拿到的藥丸,滿臉的冷汗,都快看了半個時辰,也沒有什麽特別的,但是連皇帝都已經發問了,也就是不能再拖了。
張守抹了一把冷汗,恭敬道:“依照老臣的經驗,這顆藥丸裏麵含有少量的催情的藥物和很雜亂的藥物。”
“哦?催情的藥物?”
“是的,但是裏麵的含量很少,莫說是習武之人,就算是一般人吃了最多也就是稍稍的發熱而已,應該不是**之類的東西,至於其他的藥材就奇怪了,裏麵有一些麻痹神經的藥物,但是和剛才一樣,含量特別少,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是裏麵含量占到八成以上的成分…....請恕老臣無能,不知其名號。”
王盛也是戰戰兢兢的跪在一邊,不斷的附和著,生怕這個帝皇一時不高興就把他們給哢嚓了。
“那麽……把你們對那種藥物的推測講出來。”
“是,雖然我們無法得知那是何種藥物,但是……我們可以肯定那既不是毒藥,也不是什麽治病的藥物。”
“是嗎?”
他思考良久,嚇得兩位太醫汗出的連衣衫都已經浸透了。
“行了,把藥放下,然後退下吧。”
“是!”如同大赦!!
慕晨斕遴把那顆藥丸重新放進小玉瓶,盯著它看了許久,實在是想不通。
“琉璃,你拿著的東西,一定不會這麽簡單,所以……等過幾天讓我來試驗一下吧,看你會是什麽樣的反應,真是期待啊~~~”
這樣想著,他的嘴角居然出現了一絲的惡作劇的笑,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真是詭異,大晚上的看見太陽了!!
宮外。
“主上。”
“何事?”慕晨軒陽隨意的站在一邊,看著跪著的這個人,“難道又有事情了?”
“回主上,魔雲教的那位正在往天慕城趕來。”
“是嗎?可是查清楚了他的來意?”
“這個還是未知,隻是……他好像是帶著一個人,我們的人遠遠看去好像是一個癡呆。”
癡呆?
“說清楚。”
“就是雙目無神,就像是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一樣的人。”
“是嗎?”
他想起來上一次在塵明鎮的會麵,就是一肚子的火,這麽惹他居然還敢直接往這邊來?看來是直接找不痛快!既然這樣……
慕晨軒陽覺得自己也不用這麽客氣了,他可是一個很小氣的人,雖然那件事情的罪魁禍首不是他,但是他也是脫不了關係,所以,還是自求多福好了。
“行了,你先退下,繼續派人盯著,要是有什麽異變就及時來通知與我,我不想出任何的狀況。”
“是!”身形消失。
慕晨軒陽又是一個人站在那裏,從懷裏拿出那瓶蕭殘月之後給他的藥,有點奇怪啊,今天的事情。
“幽先是讓我吃藥,現在確實是好了很多,但是……為什麽會說那些話?什麽找一個完全可以信任的男人呆在一個地方……什麽呢?看來……這一瓶藥應該不會好似那麽簡單,而且我白天剛開始吃的那個也不會是什麽好東西,不然隻是傷寒而已,用得著那麽奇怪嗎?一定是……他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可惜我現在抽不開身,還是趕緊把事情解決了,然後再去宮裏問他比較好,真是,居然敢在這段時間裏麵惹上我們組織,看來是要給那些人好好瞧瞧了,我的組織的厲害!!”
這樣想著,他額身形消失在原地,清風掃過,帶走一陣的燥熱,留下了一絲的清涼。
議事房。
陰暗,森冷。
個個人都穿著巨大的黑色風衣,看不清麵容,而且要是不看過去,也許壓根就不會知道那裏坐著一個人。
慕晨軒陽坐在主座,看著坐在兩邊的人,冷聲道:“說吧,各位。”
“回主上,最近華月門、金晨門、星夜門三大門派在搞一個聯盟,說是要將魔雲教、殘血教,自然還包括吾等的組織,一網打盡。”
慕晨軒陽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說這樣的話,不由得覺得好笑,嘴角那一抹詭異的笑容,看得在場的人都是一陣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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