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節 回返南元

聽著魯老的調笑,羽天齊苦笑連連。對於魯老知道劍尊五人的事,羽天齊也不覺得奇怪,有藥童在,打聽到這些隱秘,那是在正常不過!不過聽聞魯老這句話,羽天齊心中忽然一動,不自覺地問道,“師父,我問你一事!”

“嗯?”魯老眼睛一亮,頓時麵帶笑意道,“是不是關於劍辛崖來曆的事?”

“嗬嗬,不錯,正是此事,那劍辛崖,究竟是不是來自劍宗的人?”羽天齊神色期盼地問道。

魯老微微沉凝,半晌才搖了搖頭,道,“這點為師可以明確告訴你,劍辛崖,其實並不是劍宗的人,他隻不過,與劍宗高手有關而已!”

“嗯?”羽天齊一怔,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嗬嗬,不錯,少爺!劍辛崖此人,隻不過受到劍宗高手授藝,他並不是劍宗的人,不過日後會不會加入劍宗,那就是另一碼事了!而至於劍宗的傳承者,其實這麽多年來,天下間大有人在尋找,隻不過此事太過隱秘,我們無從得知而已!”一旁的藥童突然發話道,“哎,想劍宗已覆滅百年之久,可他們的對頭,仍就在極力搜尋著他們,想要真正覆滅劍宗的餘孽!而他們如此做,不為別的,就因為他們害怕,害怕劍宗會有崛起的一日,畢竟,劍宗當初帶給元力世界的震撼實在太大了!”

提及這段往事,藥童也是唏噓不已,“少爺,劍尊五人,就是如今我們所知道的唯一劍宗高手!隻不過,留待他們的,並不會有太好的結果,因為,馮愈是清楚劍仙四人身份的,而他不采取行動,或許就是想借此尋個覆滅劍宗的突破口而已!”

羽天齊聞言,心中頓時一驚,羽天齊雖然僅僅是初見馮愈,但對其身份,羽天齊是知曉的,其定是來自神秘的屠。而經藥童這一提點,羽天齊頓時想明白了許多事。或許當初,就是屠的高手,協助無烽道派生擒了仙四人,而如今,仙四人脫困,馮愈自然知曉四人的真實身份,而其不采取任何行動,目的已經呼之欲出了!

瞧見羽天齊神色上的凝重,藥童又繼續開口道,“少爺,老仆知道你擔心劍尊五人,不過此事也不用著急!馮愈知曉仙四人的身份,仙他們又豈會不明白馮愈的用意。此刻,就是雙方的博弈,誰能堅持到最後,誰便能勝利!當然,這其中,少爺你必須保護好自己,因為屠如今已經注意到你,還知道了你擁有星圖,恐怕他們的行動會很快展開!如今在西元,或許他們會有所收斂,但等少爺離開了西元,就一切難說了!”

羽天齊心中一凜,此刻,羽天齊才明白形勢的嚴峻,不過對此,羽天齊並沒有懼怕!因為羽天齊去對付羽家,就是明著與屠對幹,反正雙方早晚要遭遇,羽天齊也不在乎對方現在就對付自己。隻不過令羽天齊擔憂的是,如此一來,劍尊五人勢必會處在風口浪尖之上,或許他們五人此次的中元之行,會出現很多波折也不一定!

“好了,天齊,該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該提醒的師父也都提醒了!接下來,就要靠你自己了!”魯老輕輕拍了拍羽天齊的肩膀,道。

羽天齊聞言,心中有些酸楚,因為羽天齊知道,魯老三人要離去了。

“天齊,這塊令牌你收著,是我煉丹工會核心弟子的身份令牌!師叔知道你此行會去南元,那裏,我煉丹工會也有不小的勢力分布!屆時,或許你可以憑借這身份令牌,減少許多麻煩!”於會長遞給羽天齊一塊古銅色的令牌,道。

羽天齊接過,細細打量了一番,當即有些疑惑道,“師叔,這令牌,與你上次給我的那令牌不同,這令牌,究竟代表著什麽身份象征?”

“嗬嗬,自然不同!這令牌,代表著的,是我煉丹總會核心弟子的令牌,持有這塊令牌,你在各處的煉丹工會的身份,與副會長同級!當然,這隻是身份等級,實則的好處,隻多不少!”於會長滿含笑意道。

羽天齊聞言,心中頓時了然。莫要看隻是煉丹總會弟子的身份令牌,但這,卻代表著煉丹總會,恐怕屆時,自己雖然隻是與副會長平起平坐,但實則,即使連分會的會長,都要對自己禮讓三分。想到這裏,羽天齊心中歡喜的同時,也不忘感激地對於會長一番言謝,因為羽天齊知道,要搞到這令牌,於會長也必定花費了不少精力!

“好了,天齊,我們便在此告別吧!”終於,在一陣寒暄之後,魯老三人終於不舍的道出了分別!雖然這令羽天齊有些無奈,但羽天齊知道,自己要做的還有很多,或許待自己處理了所有事後,才有機會重新回來,報答三人給予自己的恩情!

就這樣,隨著魯老三人離去,羽天齊又再次踏上征程,而這次,羽天齊路上在沒有遇見波折,而是全力趕路,朝著最近的城市行去。此刻,羽天齊要做的,便是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掩藏了行跡,然後,出發前往南元!

羽天齊離去之後,那金家駐地內也發生了不小的風波,羽天齊的不告而別,讓眾人都有些生氣,但眾人也是能明白羽天齊的苦心。其如此做,就是為了大家,為了自己考慮!如今,羽天齊無疑已經成為了全天下的眾矢之的,為了給自己和眾人減少麻煩,如此離去,才是對大家最好的選擇!

不過,雖然羽天齊不告而別,但眾人卻不會因此忘記此行的初衷。而令羽天齊意想不到的是,就是因為如此,這烽域忽然冒出了一個聯盟,一個因羽天齊而團結在一起的眾多勢力的聯盟,而這聯盟,也成為了烽域的霸主!更為羽天齊日後增添了一股強大的助力!

……

“咕嚕咕嚕”

隨著一陣清脆的車輪聲響起,一輛疾馳的馬車穿街過巷,疾馳在鬧市街上。而隨著馬車穿過,路上不時傳來一道道憤怒的咒罵聲,顯然,許多路人對於這樣的車主極為不滿!

然而,也就在眾人憤憤不平之時,忽然,一道高八度的尖叫,劃破喧鬧,脫穎而出!

“小心,快讓!”

此刻,隨著這道驚呼聲響起,眾人紛紛放眼望去。當瞧見那馬車行徑的路上,一名四歲左右的孩童,正坐倒在地上放聲大哭時,所有人都不禁將心提到了嗓子眼處。這一刻,沒人會去多想這名孩童為何會出現在這裏,眾人隻是擔心,若是馬車從其身上碾過,這名孩童也將夭折!

不過,眾人雖然擔心,但卻並沒有上前救援的,有的,僅僅是呐喊和驚呼!畢竟,麵對這樣危險的事,許多人都抱著事不關己的態度!

然而,也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然,兩道身影忽然從街邊的一左一右躥出,同一時間出現在了孩童身旁,隻不過,雖然兩道身影同時援手,但明顯,左麵躥出的一名白衣青年,速度要快上不少,隻見其右手僅僅虛幻一下,便將那孩童提了起來,護在了身後。而另一名動作稍慢的黃衣青年見狀,神色微微一變,頓時不自覺地看了眼白衣青年,然後,其便轉過身,右手輕輕一揮,頓時,一股元力便激射而出,朝著那疾馳來的駿馬襲去。

“何人敢傷我家追風!”

隻不過,就在黃衣青年出手之時,那馬車中,忽然傳來一道嬌喝聲,然後,隻見一道紅色的身影陡然從馬車中躍出,一舉站到了駿馬之上,然後,其便雙手連揮,布置出了道防禦屏障!

這一刻,就在這紅色倩影布置好防禦屏障時,那黃衣青年的攻擊便已襲至。頓時,隻聽“轟”的一聲炸響,那黃衣青年的攻擊便完全被擋住。隻不過,雖然擋住了攻擊,但那四射的氣勁卻沒有擋住,這一刻,隻聽一聲哀鳴,紅衣女子腳下的駿馬便受到了重創,然後翻倒在地。

而隨著駿馬倒地,紅衣女子也失去了平衡,頓時,紅衣女子發出道驚呼,然後便趕緊身形一展,躍到了地麵上。

此刻,看著地上那奄奄一息的駿馬,紅衣女子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她實在沒想到,在這鬧市區上,竟會有人公然對自己出手。而且這一出手,還迎來了眾多喝彩!隻見那周圍的圍觀者,此刻都是竊喜不已,雖然沒人敢肆無忌憚的嘲笑,但眾人眼中的不屑與幸災樂禍,卻難以掩飾。

看到這一幕,紅衣女子心中更是氣憤,頓時憤怒地看向了黃衣青年,喝道,“你們是何人!為何攔我去路、殺我愛駒!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

瞧見女子的飛揚跋扈,黃衣男子麵色頓時一寒,有些不屑道,“我不管你是誰!但在大街之上逞凶,就該受到責罰!今日若不是看在無人受傷的情況下,我絕對不會輕饒你!”說完,黃衣男子重重一哼,轉過頭看向了白衣男子,對其默默頷首示意,然後便緩緩朝前行去。

紅衣女子愣神的聽著黃衣男子的訓斥,心中的羞憤更是難以言喻。這一刻,看著黃衣男子離去的背影,紅衣女子終於忍不住心頭的怒火,身形一展,朝著黃衣男子射去!此刻,紅衣女子已經完全處於了憤怒中,其心中所願,便是當場將黃衣男子擊殺,以雪自己所受的侮辱!

然而,似乎感覺到背後傳來的寒氣,在紅衣女子就快要攻到黃衣男子的身後時,黃衣男子突然轉身,然後身體微微一側,便避開了女子的攻擊。然後,黃衣男子快速出腳,狠狠的踢向了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見狀,神色頓時大駭,趕緊舉起雙手抵擋。頓時,隻聽“砰”的一聲,紅衣女子便感覺自己雙臂上傳來一股大力,然後,其身形,便猶如離弦之箭,朝後急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