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出來的禾夏抱著孩子準備去附近買些吃的,剛沒走幾步就被迷暈拖拽到了車廂裏。
禾夏被他們暴力地捆綁好後,就開車朝著郊外走。
而手機被他們扔到了外麵的大街上。
到了酒店的小嚴,打聽到了禾夏的位置上樓一頓搜查並沒有找到禾夏,之後就離開了酒店。
還問了酒店的吧台服務生,得知禾夏剛出去了。
小嚴就開始定位禾夏的手機,可手機定位還是在附近,直到他在大街上看到一部已經被碾碎的手機。
小嚴覺得禾夏因該是出事了。
她趕緊聯係溫淵丞。
溫淵丞那邊得到聯係也沒有怠慢,讓小嚴趕緊開車去找。
他也開始著急自己的人尋找溫淵丞的下落。
整整找了一天都沒結果。
直到通過專業人士找到了禾夏的最終位置,竟然是在郊外。
溫淵丞趕緊開車去了郊外。
郊外偏僻的一個空曠的地方,禾夏被五花大綁著,孩子也被哪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抱著,他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禾夏說道:“你之前不是還甩老子一巴掌嗎?”
“今天我就讓你付出代價?我告訴你,有人出高價要你的命,今天我就送你下地獄。”
說著男人掏出匕首就要開始割喉,直到一聲槍響嚇壞了眾人。
是警車的聲音。
他們害怕的開始逃跑,其中一個人為了跑想搞把孩子丟了。
禾夏看到那麽小的孩子還不足月要是這麽從高處摔下那就是會死,她趕緊手疾眼快用身體想要去抱住孩子。
沒想到溫淵丞突然出現,直接抱住了孩子。
發生這一切的速度都太快。
禾夏還沒有回過神。
孩子在溫淵丞的懷裏哭泣著。
禾夏也哭了。
經曆過這驚心動魄的一晚雖然化險為夷,但禾夏還有氣,好不容易被溫淵丞哄好。
禾夏得知溫淵丞的計劃氣的都要哭出聲,說道:“所以你一直都在瞞著我在溫明雲麵前演戲?”
“對啊,傻瓜!”
溫淵丞輕點禾夏的額頭。
禾夏揉了揉額頭無奈看著溫淵丞:“你才是傻瓜呢?”
“好了,咱們回去吧!”
回到家的禾夏在溫家看到禾旭,禾旭看著禾夏滿臉滄桑,說道:“何雨……她在哪?”
“你不是已經看到新聞了嗎?她自殺了。”
禾旭怔神愣怔著倒在地上,看著禾夏說道:“姐,你別騙我,哪個視頻是假的對不對,她怎麽可能就死了!”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才對,禾旭,你這輩子做過一件好事嗎?”
禾旭崩潰的大哭說道:“我隻是……沒辦法,我走投無路了才問她要錢的,我不知道她會死……”
“姐,你還訴我,她葬在哪了。”
禾夏沒有告訴禾旭冷著麵色道:“你不配知道。”
“姐!求求你告訴我吧!”
“已經晚了。”
禾夏眼皮也懶得抬,走進了別墅裏。
徒留禾旭在原地懊悔不已。
一個月以後。
禾夏和溫淵丞結婚,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都拿著小本本,他們看著彼此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禾夏,我愛你!”
溫淵丞摟住禾夏的腰肢說道。
禾夏也嗯了聲。
“宿宿還在家呢?我們得會去!”
溫淵丞覺得因為禾宿的到來,他的地位一度下降。
“宿宿重要還是我重要?”
溫淵丞湊到禾夏麵前問道。
禾夏停頓語氣說道:“一樣重要。”
“才不是呢?你還是覺得宿宿重要。”
“一個小孩子都能讓你吃飛醋,真不知道我要是生了兩個孩子,你豈不是要氣死了?”禾夏笑著看向溫淵丞說道。
溫淵丞淡淡說道:“反正你隻要不忘記我就行。”
“那好,我偷偷告訴你,我懷孕了。”
溫淵丞微愣看著禾夏問道:“你說什麽?”
“我懷孕了。”
“那我們得快點補辦婚禮了。”
溫淵丞還沉浸在當爸爸的驚喜中,他抱起禾夏喜悅的說道:“我要當爸爸了。”
禾夏聽到溫淵丞的話滿臉笑容說道:“對,你要當爸爸了。”
“咱們得把這件事告訴媽。”
溫夫人因為禾夏帶著禾宿進門後,意識也越來越清醒了,因為禾宿也喜歡上了禾夏。
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禾夏心情也很好,看著溫淵丞說道:“你覺得咱們這次生的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宿宿一個男孩子就夠了,我想要女孩子!”
溫淵丞握住禾夏的手說道。
禾夏滿臉笑意道:“是嗎?”
“對啊!”
溫淵丞淡淡。
禾夏掀起眸看了一眼溫淵丞說道:“那好吧,那我要是生個女兒,那你還會繼續愛我嗎?”
“你在胡說什麽,我當然是會繼續愛你的。”
“那就好。”
溫淵丞撥開禾夏的發絲親吻在他的額頭上。
禾夏滿臉笑意道:“嗯。”
……
過年的時候禾夏生產,那天剛好下雪,禾夏懷著孕還要去很遠的醫院,要不是因為禾宿的幫忙,她也抵達不了醫院。
最後順利生產。
溫淵丞得知禾夏真的誕下一個女兒喜極而泣,給孩子取名溫禾雪。
因為下雪時出生的孩子。
而禾夏在醫院待了半個月就出院了,原因是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味。
出院那天天氣晴朗,禾夏裹著厚厚的衣服,她拉著溫淵丞下台階,剛好看到停在醫院門口的一輛車。
隻是車裏的人很眼熟。
禾夏看到一張側臉,滄桑的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笑意。
他夾著煙輕輕點了一下煙灰,做完這些後,禾旭朝禾夏看去喊了聲姐。
禾夏冷淡道:“你怎麽來了。”
“一年了,我想去看看何雨,不知道這次還配不配。”
禾旭看著禾夏聲音沙啞,似乎還有些釋然。
隻是他盯著禾宿看了許久,目光對視了幾秒,又匆匆離開了。
小禾宿抬起眸淡聲道:“你是我爸爸嗎?”
“不是。”
禾旭準備開車離開。
“好,我帶你去看,不過你得和禾宿去看,何雨看不到禾宿在,估計會生氣的。”
禾夏喊道。
禾旭緩緩停下車,埋著臉嗚咽著哭泣。
看著禾旭,禾夏微微一笑說道:“好了,別哭了。”
“走吧,我們去看媽媽。”
在陽光的照射下,隱約留下了幾人的身影,漸行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