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夏有些無奈,“你就別亂跑。”
何雨支支吾吾的點頭。
禾夏帶著何雨走出醫院,她速度有些慢,走在後麵。
見禾夏在前麵沒有回頭,她不放心的向醫院角落張望,暗處躲著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女人,在往這邊看,何雨快速的低下頭,眼中劃過一絲內疚。
等回去之後,禾夏開始認真打算拿到了證據,該去找肖肆調查秦三的事情,這麽一算她不久也要回C市,不能一直在這個村落裏麵陪何雨。
何雨似乎看懂了她的煩惱,主動表示,“我一個人會好好照顧住自己的。”禾夏不放心,思來想去,隻能先雇一個保姆照顧好何雨。
這小姑娘來禾旭的老家一是為了躲避父母,也是為了掩人耳目,安心將孩子生下來。這樣的事情與主角認定之後再和兩人商量。
即使禾夏百般拒絕,何雨還是堅持將禾夏送到了汽車站。
此時乘客不多,禾夏剛坐了下來,透過車窗叮囑道,“照顧好自己。”
麵前小姑娘那雙純淨的眸子,希望沒事就。
車很快就發動了,在寬闊的道路上平穩行駛。不一會兒何雨就發來信息,請來照顧她的人來了,禾夏才放下心來。
等到回去解決完鬆石和醫院禾母的事情就趕回來照顧何雨,至於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樂旭,禾夏歎了口氣,還是選擇把主動權交到何雨的手中。
C市一連幾天都是陰雨天。剛落地,禾夏的工作微信便彈出好幾個消息,大多是同事發來的,禾夏撇了一眼,看見新老板的消息夾雜在其中。
“?”
“工作報告?”
“好。”
冷冰冰的語氣又是在催促工作,禾夏這才得空看了上麵的消息,差點沒翻白眼。
這個吹毛求疵的新老板,禾夏咬牙直接不理會。
轉頭向另一邊的男人報了消息。
男人發來一個蠢蠢的表情包。
“公司事情好多,又被迫去收爛攤子。”
這樣吐槽的話鮮少聽溫淵丞說起。
禾夏不由得輕笑,很難想象在外人麵前一言不發,冰冷無情的溫淵丞,私底下會吐槽工作多。
剛到不久,好幾個電話接連響起,禾夏收拾好行李,挑著宋舒舒的號碼回了過去。
“喂?”
“你看了沒有?雲家出事了,聽說是經營不善加上內部消息泄露,不少公司都爭著搶購呢,畢竟你之前的項目正在熱頭上。”
“我剛回來,還沒來得及了解。”禾夏將手機壓在肩頭,一邊打開冰箱,準備下一碗簡單的麵條。
“我就說沒你肯定不行,之前還火熱的計劃突然就冒不出火花了,這麽快要倒閉的消息就被傳出來了。”
宋舒舒記掛著禾夏,被辭退一件事幸災樂禍,禾夏有些無奈,“落井下石這種事鬆石不會參與,商場無情,會翻車也很正常。”
和宋舒舒一邊閑聊,禾夏一邊嫻熟的磕了一個雞蛋,金黃的雞蛋滑落下油鍋,發出撲哧一聲,格外溫馨。
禾夏捏著鍋鏟翻轉,加入水,不一會水開了,放入麵條青菜。
“不和你多說了,吃飯去了。”
宋舒舒意猶未盡,“這件事我還想和你好好說道說道,好吧,之後再說吧。”
宋舒舒掛斷電話,禾夏單手捏著碗走出廚房,就見一道修長的男人身影站在自己麵前。
男人穿著灰色的夾克,麵頰鋒利的如同刀削,深邃的眸子和俊美的五官彰顯出與旁人不同的氣勢。
“你,你怎麽回來了?”
禾夏咂舌。
“你說你回來,我很想見你。”
男人走近一步。
禾夏慌張的側過身,“我隻下了一把麵。”
男人嗤笑,“不搶你的。”
禾夏抬眸,“你說的!”
把麵條放在桌上,清淡的麵條上點綴著金黃的雞蛋和幾顆翠綠的蔥。
禾夏嚐了一口,味道鮮美,抬起頭,男人坐在餐桌對麵,深遂的目光直直的望著她。
禾夏猶豫,“你要吃嗎?吃我再去下點。”
溫淵丞微微搖頭,神色意味深長,“我要吃的不是這個。”
禾夏不屑的切了一聲,說道,“外麵那些大餐說不定還沒有我這清湯小麵好吃。”
溫淵丞輕笑一聲,“比你這個好吃。”
禾夏不理會,埋頭吃了起來,狗男人現在知道挑剔了。
吃完之後,男人慢條斯理用餐巾紙擦了擦嘴,“現在可以到我吃了嗎?”
禾夏坐著沒動,看著男人站起來走到身邊,彎起腰將自己打橫抱起。
她熟練的勾上男人的脖子,眉頭微皺,“好端端抱我幹什麽?”
男人轉身向樓上走去,“去吃我的大餐。”
到樓上,禾夏被摔在**,柔軟的彈性讓她的身形晃了晃,還沒撐著手,站起來這件男人解開襯衫的扣子,慢慢露出白淨的胸膛,帶著一似誘人的舍棄,讓禾夏看呆了眼睛。
男人甩開白襯衫,身形壓了下來,禾夏有些臉紅,撐著男人的胸膛,故作矜持,“開口大白天不太好吧?”
男人聲音沙啞,“我都忍了三天了。”
男人的唇壓了下來,火熱的氣息帶起皮膚一陣的戰粟。
禾夏被男人冷冽的氣息包裹其中,沒有掙紮,神色也變得迷離,抬起頭,把唇印在男人的唇上。
這主動像是放出一種信號,男人眸色變的深沉,一下子壓了下來。
再次醒來的時候,禾夏揉著酸痛的腰,一旁的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他身上幹淨以前已經被清洗過了,一旁的手機震動。
一直拿開手機,上麵是公司同事瘋狂的提醒。
“今天有個重要聚會,需要總監代表全公司露麵啊。”
“對啊,對啊,總監天生麗質,一出場肯定豔壓群芳!”
“今天新老板也會在,總監速來,新老板脾氣不好,狗頭保命。”
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禾夏正想該找個什麽借口出去,男人已經洗完了澡,從浴室出來。
目光掃過一旁的手機,皺了皺眉,“晚上有個應酬。”
禾夏眼睛一亮,那自己也正好出去。
左右和鬆石的合約要到期了,就不再多和溫淵丞解釋節外生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