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二十九)
“什麽人!敢衝撞王爺!”為首兩名護衛見衝來一匹疾馬,忙抽出兵器護在轎前。蕭琰夾緊馬腹緊勒韁繩,健馬前蹄騰空嘶鳴幾聲,在原地打了個轉硬被勒停。他長出一口氣,跳下來檢視馬匹,好在並未受傷。而那兩個護衛已持刀逼近,警惕的盯著他。
“誤會誤會,莫小弟隻是路遇驚馬,才仗義相助將馬停下。”此時吳謀已氣喘籲籲地跑來,他已認出了這頂轎子的主人正是成王。他旁邊跟過來的馬主也連聲稱是,不停的向蕭琰道謝。
“把刀都收起來,不要驚嚇到百姓。”易卓從轎中踱出,向著蕭琰點頭。“這位義士好俊的功夫。”
吳謀拉著蕭琰上前見禮,“吳謀拜見王爺,這位是我的朋友莫學文,他是今年應試的武舉。”
原來他也是個王爺,難道是景侯的親戚麽?可是長的半點不像。
他心中好奇,不由盯著他上下打量,吳謀忙拽他兩下,示意他應該躬身施禮。蕭琰心想他說不定是景侯的長輩,便也恭敬地拜了一拜。
“不錯,小小年紀就如此身手,將來定然大有所為。”易卓揮手示意他們起來,轉回轎中。
看到轎子走遠了,吳謀擦了把汗。“還好衝撞的是成王,他雖麵相威嚴,但對百姓非常和善,不會計較這種小事。”
蕭琰接回燒餅啃了一口,“成王和皇上是什麽關係?”
“你怎麽連這個也不知道?”吳謀大驚小怪的咋呼一聲,又拍著他肩膀笑道:“你剛從外地來京城不久,不知道也算有情可原。成王乃當今萬歲的二叔,在朝中德高望重,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他今天誇獎了你,日後若你武試得中,成王說不定會提拔重用你。”
蕭琰不以為然的點點頭,又想那人既是景侯的二叔,那麽給他行禮倒也應當。
易卓坐在轎中養神,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但走出幾步後,他的一位貼身侍衛隔著轎簾低聲稟道:“王爺,屬下曾見到江於之陪著剛才的紅衣少年一起閑逛,他應該就是榮王養的那個男寵。”
“什麽?”易卓驚訝的挑眉,雖然知道易景侯最近在家中養了一名男寵,但沒想到竟會是應試的武舉。不過以他的容貌,被易景侯看上也不足為奇。
“哼,榮王越來越過分了,竟然連有功名在身的舉人也要染指。”
“是啊。還好有王爺您在,這江山才得以穩固。”
侍衛在外奉承幾句,易卓閉目嗯了一聲。易景侯雖然狡猾,但早晚要他栽在好色上。
如此又過了一日,易景侯終於盼到了三日之期。蕭琰卻因嚐到了能充分休息的甜頭,晚上東悠西晃,纏纏磨磨的不肯上床。
“天這麽熱,我還想去洗澡。”看到易景侯沒有好臉色的坐在床頭等自己,蕭琰幹笑兩聲,扭頭又向外走。
“正好我也想再洗一次,一起去!”易景侯氣乎乎地追上來,抱住他的腰將他扛在肩頭。晚飯後他已經洗了三回,分明是耽誤時間不想與自己歡愛。以為不上床就做不了嗎?那就泡在水中做個夠!
二人房外有個不小的荷塘,易景侯等不及到浴室沐浴,幹脆拖著他跳入水中。因為撲通聲響,引來了不少仆人侍衛,蕭琰窘的藏到水下不肯出來。
“都回去,該幹嘛幹嘛去!”江於之也聞聲過來,看到水中景象暗中歎氣,把眾人全趕離池塘。“王爺,您小心著涼,屬下也告退了。”
“你故意耍我!”等到周圍沒有旁人,蕭琰才氣衝衝從水中冒出頭來。
“我哪有耍你,是你說要去洗澡,這一池子的水難道不夠你洗嗎?”易景侯□中燒,已經迫不急待的抱緊他,隔著衣服撫弄起他的下身。
蕭琰忙推著他向後躲,卻腳底不穩向下滑去,易景侯趁機按他入水吻住他的嘴巴,把他柔軟的舌頭勾入自己口中吸咬。他比蕭琰的內力要深厚許多,直到察覺他已經受不住的不停掙紮,才放他出了水麵,把他拖到池塘邊。
“啊……你,你……”蕭琰躺在池邊大口喘氣,易景侯趴在他身上,親吻他因頭向後仰而顯露在眼前的小巧喉節。
“我怎麽樣?我已經為你忍了兩天,明明說好今天讓我做個痛快,你卻故意躲我。”他話語中故作委屈,手卻已不安份地鑽入他的衣襟,捏住胸口柔嫩的突起輕撚。
蕭琰低叫一聲按住他的手,“別,別在這裏做。”
“這裏不好麽?在水中泡著也不會熱,而且……”他曖昧的低笑,舔了一口蕭琰圓潤的耳珠。“在水中連滑潤也免了,我可以直接進去。”
蕭琰仍在推他,卻驚覺腰帶已鬆,他的手已鑽入褲中,就著微涼的池水在穴口挑*逗,那根粗熱的堅*挺也已抵在自己大腿根上來回摩擦。
“不行!會被看到!我們回房……”
在房中和他怎麽鬧也沒有關係,但是這露天的池塘卻全無私密可言。蕭琰蜷起腿避開他的碰觸,易景侯卻不依不饒的擠進他雙腿間,讓兩人的下*體緊貼在一起。“我這個樣子怎麽出去?讓我先解決一次,然後我們再回房做。”
他說話間已拉下了兩人的褲子,把欲望抵上緊閉的穴口向內擠壓。
“嗯……慢點兒。”蕭琰心知無法讓他改變主意,也隻得抱住他抬身迎合。心中安慰自己,畢竟上衣未去下麵又掩在水中,若真有人過來,也看不到兩人下麵交纏在一起。
密閉的後*穴被硬撐開,隨著灼熱的欲望進來的還有一股清涼池水,激得腸壁一陣劇烈的緊縮。易景侯享受的讚歎一聲,把他壓在池邊快速**身體。
“果然還是小琰的身體裏最舒服……”
因為隨著他性*器的進出,腸道中不停被帶入涼水,而那種冰涼馬上又被摩擦所帶來的火熱所替換。蕭琰的精力已經全被集中在這種冷熱交替的刺激中,根本沒有注意到他那句明顯帶有比較意味的話語。他隻是不停的輕聲□,抱緊自己最親密的愛人,放任他在自己身體中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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