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厄運降臨

毛德明可謂是老謀深算,他知道自己將不久與人世,卻倍感精神空虛。對女人他很是有一套欲擒故縱的方法,空閑時毛德明會四處遊逛,買些過女孩子喜歡的玩意,比如珀金手鏈,玉吊墜,女孩子們喜歡的零食之類的玩意。

毛德明的這番舉動很是深得醫院小護士們的愛戴,也有些個暗地裏跟他勾搭不清,有著不同尋常的曖昧關係。特別是那位新來的實習美女護士曾琴,此女深得毛德明的喜愛,加上她貪慕虛榮,剛剛來不久就得到這位醫院權威的眷顧,還私自送些價值不菲的禮物,惹得那些有著同樣虛榮心理的護士門妒恨不已。

毛德明雖然離開醫院,可是跟曾琴卻沒有斷了聯係,照樣是你來我往,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話說曾琴因為虛榮心,黏上毛德明,他們倆的年齡卻相差甚遠,曾琴年齡二十剛剛好。毛德明的年齡三十六,俗話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想得到的是精神及生理的滿足,曾琴想得到的是場麵上耀眼的羨慕,還有毛德明絕口不提的名分。

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區別就是,男人得到女人的時候,那麽就是準備輪換下一輪感情遊戲的獵物。可是女人卻不同,當她身無一縷的展現在男人麵前時,卻是想把一顆心係在這個男人身上,任勞任怨也好,偶爾吵架拌嘴也罷,她都會死心塌地的依附這個男人。

毛德明雖然沒有明確表示討厭曾琴,卻在慢慢的冷淡她,盡管每一次曾琴在床第之時十分的努力讓他滿意。可是那生理的需求是永無止境,但是感覺也就在那瞬秒之間。

就在曾琴把毛德明所需的第二個獵物送到他的門診所時,這一晚她得到了他的恩準來到這棟獨居的房子裏,自我感覺自己此時就像一位驕傲的女主人,細想自從毛德明離開醫院也有半年有餘,至今她才有機會和他再次共敘相思之苦。可是曾琴不知道自己這是自欺欺人罷了,所謂的相思之苦,隻是她的單相思而已。

一陣酥骨銷魂,一席巫山雲雨,毛德明下床就叮囑道:“你還是別來了,我感覺身體越來越疲乏,需要休息。”

“德明?你……不會是嫌棄我了吧?”曾琴把衣服勉強的套僵直的身體上,昨晚的試紙明顯顯示的是陽性,猶疑片刻她伸手圈住毛德明的腰,嘴裏念叨道:“我懷孕了。”

“你說什麽?老子說過要你做好防護措施的,你敢違背老子的話?”毛德明暴躁的口吻,麵無表情的麵孔,乏起一層陰冷之光,眼眸驚現厭惡之神色。心說;此女太貪得無厭,老子花在她身上的錢少說也是十幾萬,特麽的還想霸占老子的家產不成。

“德明,你告訴我為什麽咱們不能要孩子?”曾琴圈住毛德明的腰,臉部緊貼在他背部摩挲著,癡迷的說道。

毛德明努力克製想發怒的情緒,他怎麽可能告訴曾琴,自己的私事,在大學期間,他的初戀。和一個女同學同居之後,女同學懷孕。女同學苦苦哀求留下這個孩子,加上兩人都深愛對方,毛德明就答應了她的要求。兩人當時又是怕,又是喜。毛德明瞞天過海幫助女同學辦理了退學手續,並且在外麵租住了兩人的房子,安心的讓她生下孩子,好不容易等待孩子的降臨時,孩子的樣子嚇得他至今都還記得。

孩子渾身紫烏,皮層下麵盡數是一個個凸起的包塊,據婦產科的醫生說這孩子是先天性淋巴瘤患者,這種疾病在如今還屬首例。孩子的淋巴瘤隨時有可能轉換為癌細胞,這讓毛德明猶如五雷轟頂,他抱起孩子躲避在一處,伸出手掐在孩子纖細的脖頸上死死的扼製住不放,孩子被他用一塊塑料布包裹仍在垃圾桶裏。

最終毛德明用各種理由堅決和女同學分手,他給她一筆錢,悄悄的離開了她。

“不能要,就是不能要。”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毛德明使勁掰開曾琴的摟抱,頭也不回的想離開。

曾琴原本想利用孩子來打動對方的心,沒想到卻得到如此冷漠的對待,她冷然一笑看著他的背影說道:“姓毛的,你給我記住,你的事情我清楚得很。”

聞聽此言,毛德明身子一震,心話道;誰說最毒不個婦人心,老子就得破了這個先例。他緩慢的轉身,臉上笑意吟繞道:“琴,說什麽呢?你肚子裏都有咱們的愛情結晶,走家裏還有一瓶陳年的紅酒,去慶祝怎麽樣?”

曾琴見對方轉變,心裏自然是得意一番,昂頭揚眉,以勝利者自居的模樣被對方挽住腰肢走進毛德明的客廳。一杯紅酒下肚,一席纏綿情話,把個曾琴迷醉得飄飄然……

肖冉紅,一個不韻世事的女孩,就是在毛德明弟弟出事的時候抱住一個洋娃娃,看見學校圍觀的姐姐吐唾沫,她也學別人吐唾沫在死人身上,就遭來殺身之禍。

話說在機械廠上班的劉一今晚隻因為小組長臨時有事,提起就走了,留下劉一照看一下組上的工作。機械廠主生產,各種機器配件等業務。

劉一忙碌到十一二點才下班,路上早已沒有行人,影影綽綽的綠化樹就像一個個詭異的鬼魁,一排排的矗立在風中,在暗淡的路燈下。

當他驅車進入光線更暗的一處車道時,情景更是陰森,對於這裏的路況劉一是輕車熟路,而人們口裏的鬼神什麽的,他隻會嗤之以鼻,笑別人傻逼才會信什麽鬼神。

就在劉一駛進這條路時,忽然看見路燈下看到有一個可疑的人在拖什麽東西,是小偷?一個念頭冒出腦海,手腳配合,退車到那個人對方身邊,才發現對方也有一輛車的。

李瑁剛剛把用白色塑料布包裹好的楊先菊,從毛德明的後門裏橫抱出來,還沒有弄到車子上,這丫的好沉,一失手楊先菊就掉在地上。李瑁驚得頭皮一麻,脊背冷汗簌簌直冒。實話,他也怕啊!這可是一位活生生的人,隻是短暫的讓她失憶,就像在夢境中,要是這一磕碰給弄醒了,特麽的毛哥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