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錯綜複雜

嚴寒從戰友口裏聽到一個非常邪乎的故事,就因為自己曾經在公安部門做過偵破,所以戰友找到嚴寒幫忙把這件事查清楚。

紫雅和誌慶第二天來到中介所,接待他們倆的是一位胖乎乎的阿姨,阿姨笑眯眯的眼睛眯縫成一條縫。熱情洋溢的把紫雅和誌慶當成大主顧迎進店內,倒茶,抹凳子,讓座……

“阿姨,新一巷,一單元,3樓附(5)號,那屋子曾經的主人是誰?”紫雅沒有理會對方的殷勤接待,是錯把他們倆當做是夫妻來看房子來的。

“啥,不知道,那屋子不是我受理的。”果然阿姨乍一聽紫雅的話,立馬就晴轉多雲,臉上笑容就像小醜變臉那麽神速,變得是滿臉烏雲,讓人看了很不舒服。接著嘴角一撇,好一副牙尖十怪的醜態,並且拿起撣帚子就在辦公桌上亂舞。店內霎時灰塵滿天飛,紫雅急忙捂住口鼻,匆忙站起身往外麵逃。

“你這人怎麽這樣?不就是向你打聽個事嗎?鄙視你……”誌慶憤然怒道。

“要怎樣,你說說,要我怎樣?大清早的,你們就來搗亂,活膩歪了。呸,一對狗男女。”

“尼瑪,你罵誰……你嘴巴幹淨點。”誌慶剛剛起身出門,就聽見這潑婦不幹不淨的惡罵,罵自己到無所謂,關鍵是特麽的罵了紫雅。誌慶衝進店內,就揚起拳頭想給胖女人砸去。

“你打,你打,你敢給老娘砸下了來,老娘這條命就歸你了。”胖女人撩袖挽褲,模樣就像俗話說的母老虎似的,不甘示弱的撲打過來。

店外的紫雅見狀急忙一把挽住誌慶的胳膊,硬生生的把他舉起的拳頭摁住,同時她看著這位張揚跋扈的胖女人說道:“阿姨,尊敬你稱呼你一聲,阿姨,你和我老媽是一個輩分的,你瞅瞅你的模樣,活脫脫就像一隻展翅翱翔的烏鴉。”

紫雅說完,拉住誌慶就快速的逃跑開來,許久她才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原來戲謔人也是一總發泄,這許久以來鬱結在心裏的苦悶,此時發泄出來,心裏真舒服。

而這些鬱結的苦悶大多數是因為孫萌和梁超的事情,還有嚴寒到A市來幹嘛,丫丫究竟躲到什麽地方去了,她為什麽要躲?

“你……狐狸精,不知道傍了那一家的有婦之夫,居然在這裏來跟老娘嘰歪。”胖女人見紫雅文文靜靜,居然罵人不帶髒字,把自己比喻成為一隻烏鴉,氣得她是直跺腳,回罵時,對方早已跑得不見蹤影了。

“阿姨罵誰呢?”胖阿姨剛剛罵完,還有一股子氣沒有出,店門口忽然出現一位儀表堂堂,長得有點那啥,電影明星似的人物。

“呃,罵誰都不敢罵你,請坐。”胖阿姨急忙扯開滿臉的贅肉,眼睛眯縫起來,笑得好一副怪模怪樣醜態,胖乎乎的手比劃著把來人讓進店內。

……

“不行,咱們的盡快的把這事給搞明白了。”紫雅憂心忡忡的對誌慶說道。

“問題是孫萌,她不配合,咱們總不至於硬闖吧?”誌慶舉手遮擋微微露臉的太陽,看來今天又是高溫天。

“去診所。”

“呃,好吧!”誌慶和紫雅上車,往診所去。

…………

梁超手拿一束匆匆在花店買來的鮮花,拿出鑰匙懶洋洋的開啟房門,進屋。這個家……是他和孫萌曾經憧憬過未來,遐想過美好的環境。此時卻是安靜得瘮人,拿起康乃馨,百合,玫瑰,點綴的花束,梁超輕輕的往臥室走去。花是給孫萌替補昨天生日的,大早回家也就是來哄哄她而已,此時的孫萌就像一個小怨婦,對他身懷恨意,總是在梁超轉身之際,才敢一陣咬牙切齒的咕噥幾句誰也聽不懂的話。那是他前幾天離開家的時候,感覺到來自孫萌的恨意,女人是靠哄的,隻要把她哄好了,前幾天的不快就煙消雲散,她還是照樣的愛他,黏他。

走進過道,梁超靠近他和孫萌的臥室,推開臥室門……隻看見孫萌赤身**,她此時眼神迷離,做出各種隻有和梁超在一起**時才會,做的那些曖昧動作姿勢,就好像床上有人在和她歡愉一般。此情此景讓梁超感覺一陣冷冰冰的寒意,他愣在門口,手裏的鮮花灑落一地。

“萌萌,萌萌……你怎麽啦。”梁超撲在床邊,想伸手拉她。一股莫名的冷風就像是從床上旋起似的,直接從梁超的身上穿過,一陣疼然的心悸,穿空的感覺好難受。

孫萌忽然清醒,抬頭看見的隻是梁超落荒而逃的身影,地上的鮮花映入眼簾。他怎麽跑了,梁超為什麽要跑,他剛才和我做得好好的,為什麽要跑?孫萌渾渾噩噩恍惚翻爬起身。地上的花是從什麽地方來的,記得剛才沒有花的?

孫萌倦怠的繼續匍匐在床上昏睡,她留戀剛才那種奕真奕假的感覺,他是那麽的愛護自己,嗬護自己,憐愛他的萌萌。給於她肉體,精神是的安慰,孫萌右腦記住剛才的歡愉,左腦卻木訥的盯著地上的花。她的電話在前天跟梁超發生爭吵時,已經摔壞,他卻在半夜裏來到她的身旁,整宿的給孫萌溫存,撫摸,整宿的允吸她的全身。

床淩亂,孫萌披頭散發,渾身無力酸痛……

梁超是一路狂奔,下樓取車,心劇烈的跳動,電話響起時,他的手都還在顫抖。拿起電話一聽是嚴寒打來的,說是有非常急的事情需要他見一麵,關了手機,驅車去見嚴寒。

…………

紫雅和誌慶來到診所吃了一個閉門羹,梁超居然沒有開門,他在搞什麽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