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花心郎負心漢
嚴寒在咖啡廳繼續品茗陶醉在,咖啡那種特有的苦澀,卻又夾帶有一股莫可名狀的香味感覺裏,梁超接了一個電話後,神色有些慌張的對他說有事得先走一步。但是也就是梁超出門口那刹那,一襲紅色一閃,從門口緊跟隨他的身後而去,那不是丫丫是誰?
嚴寒繼續攪動咖啡杯,咖啡在他的攪動下,旋起了一層細小的泡沫,店堂內低俗乏味的沉悶音樂,讓人覺得就像烏鴉的呱燥聲。丫丫一張脂粉臉蛋一副不屑的神色,如無其事的從另一處走了過來,對著他麵前坐下。
“你姓嚴?”
“嗯。”嚴寒端起杯子,送到口裏抿一口,輕輕的放下。
“你……你跟剛才出去那個人是啥關係?”丫丫隨手在咖啡桌上。舀來一勺糖,眼神試探問詢嚴寒。
“呃,算了,糖就不要了。”嚴寒急忙阻止道。接著他對丫丫淺笑一下,說道:“那你和梁超是什麽關係?”
“哼!我和他的關係很複雜,你不會喜歡聽的。”丫丫冷笑輕啟小口,那模樣在暗淡的燈光下,兀現出一層冷冰冰的美感。
“哦嗬,你錯了,我這人雖然不喜歡三八閑扯,但是對於個人緋聞還是挺好奇的,因為那樣可以激發我的潛在意識,什麽是潛在意識你……懂。”嚴寒嘴上說著話,手習慣的輕點桌麵邊沿,他感覺到丫丫的腳在桌子下麵活動,並且巧如靈蛇一般在纏繞他的腳。暗自道:此女子,想必不是什麽好鳥,用這種方式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上床。
“唔,我懂,你情我願……嗯。”丫丫繼續挑逗。
嚴寒把腿往後麵一縮,極力躲避對方的纏繞,從隨身攜帶的皮包裏,摸出幾張百元鈔票,攥著按住在桌子上。不動聲色,目光如炬盯著丫丫那雙見錢就閃爍亮光的眼珠子。
“你懂毛線,想要這錢嗎?”嚴寒嘴一撇,俊挺的臉頰超酷的模樣,他的這副模樣把坐在對麵的丫丫完全,驚詫了。
“怎麽說?”丫丫知道對方在躲避纏繞,隻好作罷,把仟仟食指合攏放在桌子上,托腮做出一副千嬌百媚的嫵媚樣,癡癡的盯著對方問道。
“你隻需回答我幾個小小的問題。”
嚴寒一臉的肅然冷漠,讓肆無忌憚,不停玩弄挑逗技巧的舞女丫丫震驚不已。暗自道:對方難道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或則他就是一個傳說中的搞基友的男人,(同性戀),可是嚴寒的舉止談吐,都跟之前自己所看見的那些另類不一樣吧!
“好吧!”丫丫樂壞了,世界上還有這等傻瓜,居然不貪美色,而隻是提幾個與情欲無關的問題。自己不付出,就可以得到這些錢,何樂不為呢?丫丫喜不自勝的接過嚴寒的錢,暗自打定主意,去找這個人,辦好這件事後,就用這筆錢買款手機。自己的老式手機電池隨時沒電,鬱悶死了。
梁超接到電話,匆忙告辭嚴寒,就驅車來到老相好,一位由於丈夫常年不在家,孤獨加寂寞的少婦家裏。少婦姓什名誰,家住哪裏,這裏就不用細說。
進入屋子,滿眼都是裏裝飾得富麗堂皇的牆壁,望板,金燦燦,懸吊吊的玻璃豪華燈飾,歐式家具一應俱全,可是它們都是物品,隻能做靜態擺設,不能給女主人情感安慰,不能給女主人適當的補充。
梁超輕輕一推,房門應手開啟,明知道這是女人故意留的門,心下自是竊喜不已。‘呯’輕輕回身把房門關閉,走進去就聽見沐浴室裏隱隱嘩嘩的淋水聲,他明白是女人在洗澡。
梁超把剛才在花店買的一束百合花,熟練的插入門口的花瓶裏,並且把前幾天買來的已經枯萎的花給扔進垃圾簍裏。他做完這一切,徑直走進過道,來到沐浴室,手緩緩的抬起伸向門把手,耳朵在聆聽那撩人的水聲,心在想:今天用什麽樣的新花樣博得她的滿意。
梁超不用費力門把手就開了,眼前出現的是在水霧中一具誘人的酮體,他緩步上前雙手環抱住那具水淋淋的身體。
口舌交織一起,女人任由梁超擁住,沐浴噴頭關閉,梁超抱起還有水溫的軀體往臥室走去。
這是一具成熟,豐盈,皮膚乏著淡淡光澤的身體,把她輕輕的安放在床上。快速的脫去自己的衣物,兩人瘋狂的進入狀態。
一番迎送,一番嬌嗔,聲聲**,蕩漾這百平米的空間裏……兩人汗流浹背,三番折騰,四番調式,女人的滿臉乏光眼神裏充滿知足感。來自身體器官的舒適,來自精神欠缺的補充,她覺得梁超就是自己的專業心理醫師。
紫雅不無擔憂的看著身旁的孫萌,此時她稍微的安靜了下來,不知道是因為誌慶來,把孫萌怔住了,還是她自己冷靜下來的。
“她好點沒有?”誌慶從後視鏡裏不停的觀察紫雅和孫萌的狀況。
“呃,沒事吧!”紫雅伸手輕輕的梳理了孫萌的劉海,答複誌慶道。
“我,沒事,真的,你們倆別擔心。”孫萌歉意的苦笑一下,覺得自己這樣折騰人,真心的不好意思。
“你沒事才怪,要不就讓班長去你家看看,是不是房子有問題。”紫雅話的意思對誌慶說,也是對孫萌說。
之前隻因為誌慶和紫雅同時參與孫萌和梁超的家庭糾紛中,至今梁超對紫雅跟誌慶都是頗有微詞,雖然表麵還是那模樣,心裏的冷淡從言談中自不自然的就會顯示出來。
“呃,咱們去她家,合適嗎?”誌慶不是怕梁超,而是想到俗話說:清官都難斷家務事,自己跟紫雅摻和進孫萌和梁超的家務事,會不會把事情搞得更糟糕。
“紫雅,我知道你為我好,我和梁超沒事,真的,咱們還有一個月就結婚了,如果他不愛我,還有必要娶我嗎?”
這孫萌當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她的這番話,讓紫雅很是無語,後者噏動淡紫的嘴唇,還想說什麽,在幾秒鍾的思前想後,紫雅沒有多說什麽。
“誌慶,那,咱們把孫萌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