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真相大白
罕見的龍卷風襲擊了學校的黃鶴樓,黃果樹。附近的人們紛至遝來,都到學校來看那麽龐大的一顆黃果樹怎麽就倒塌了呢?因此學校專門安排了幾名學生記載來訪人員的數量,據後來統計有上萬人到達來看黃果樹倒塌之謎。學校暫時宣布停課,部分學生們一加入清理現場,還有黃鶴樓清查死貓的活動中去。
同時受害的還有誌慶他們家附近的一些居民,房子頃刻間化為烏有,唯一剩下的就隻是光禿禿的牆垛,那麽沉重的預製板也在眨眼功夫被逆風卷走,至於卷到什麽地方去了,是在後來有人說某一個地方不知道什麽原因多出一個預製板。
人們不單是為了來看黃果樹倒塌的事情,而是另有原因。據說那兩顆黃果樹中倒塌的那一顆中心早已空洞,被可惡的白蟻蛀空,一條白色環狀的蟒蛇也難逃被雷電擊中的厄運死在黃果樹樹根下。
黃鶴樓裏不但有死貓,也有一具屍體,據醫院的院長說,此人是他失蹤多年的孿生兄弟,這孿生兄弟也是學醫的,對醫學很有見解和興趣。
達到現場的辦案人員針對從黃鶴樓刨出來的屍體進行臨時撿驗,結果發現其屍體的肌肉組織有癌細胞存在並且在大量的繁殖,作為醫院就是他研究控製癌細胞擴散的藥引來源地,那些個墮落的人們在製造爽心愜意的感官快樂時,同時也間接製造出罪惡,其中不乏有為了貪慕虛榮的女孩和比自己大的成年男人苟合,達到目的的同時也給自己的身心帶來痛徹心扉的傷害,一個個未成形的嬰兒誕生在還未到結婚年齡的女孩們肚腹中,就必須進醫院墮胎……在經過數月的實驗,吃了無數的惡心胎盤什麽的,可惜也沒有達成他所期望的效果。
在後來的查詢中最終紙是包不住火的,無論你多狡猾,怎麽掩蓋事情都會有真相大白於天下的一天,院長知道自己的孿生兄弟寄居在學校的黃鶴樓裏,也知道他已經病入膏肓,他怕死之所以在搞一個醫學研究課題。用未成形的胎兒來調製長生不老之藥,用不完的藥引就拿來喂養野貓,訓練它們吃腐肉嗜血。
院長被罷職,黃鶴樓成了殘垣斷壁,黃果樹沒有再生的幾率,學校因為出了太多事故,被縣教育局停止招收學生的招標計劃。全體學生被轉移到縣初中就讀,在校的老師經過仔細篩選調整,都得到妥善的安排。
“話說,後來那個叫誌慶的呢?”嚴寒把孫萌扶進病房,帶著複雜的表情看著紫雅問道。
紫雅莞爾一笑,沒有直接回答嚴寒的提問,而是把枕頭給孫萌墊好,醫生進來詢問病情。把脈記錄,把點滴掛起,然後出去,紫雅關門。
“你挺在乎誌慶幹嘛,後來紫雅因為家裏搬遷,就轉學了。“孫萌還是有些虛弱的往前欠欠身子,淡淡的口吻代替紫雅答複道。
“呃……好吧!那麽王梅怎麽回事?”紫雅聞聽嚴寒這樣一問,差點沒有把喝進口裏的水給吐出來,感情這嚴寒聽故事上癮了,還沒完沒了的了。
紫雅抿嘴一抹嘴角說道:“那王老師在樓下等得不耐煩,就去了一趟衛生間,結果就在衛生間裏遇見了貓王,被貓王攔截抓傷導致她一度陷入恐懼驚怕之中後跌跌撞撞的狂跑,倒在一簇灌木叢裏昏迷……
嚴寒笑笑不好意思輕輕的“哦”了一聲,借故出去抽煙,走出了病房。
“想吃什麽告訴我,你丫的現在是病人,咱得好好侍候你。”紫雅把孫萌露在外麵的手塞進被褥,嘴裏揶揄的說道。
“我想吃豆沙包,你會給我買嗎?”孫萌撒嬌的模樣,掩蓋了麵容的幾絲倦怠,瘦俏的臉龐,俏皮的笑模樣,看不出她是一個正著輸液的病人。
“嗯,我這就給你買去,要乖乖的哦。”
“呃……親,感情你真把我當三歲孩子來哄?”
“切,此時此地你這丫還計較那麽多?好了,這就去給你買。”說話時紫雅走出病房門,恰好見嚴寒在走廊吸煙。
“走,出去逛逛。”紫雅低語道。
“‘嘶’去哪?”嚴寒使勁的把煙吸一口,然後把煙頭火滅了,順勢扔進走廊的垃圾簍裏,走兩步靠近紫雅問道。
“孫萌想吃豆沙包,我去給她買。”兩人說著話就往門口走去,走廊裏很冷清,偶爾有一對,或則有提著慰問品的病人家屬走過。
孫萌放在枕頭下麵的電話突然響起,她右手在輸液,隻能用左手吃力的摸出電話接起。
“喂……”噏動淡紫的嘴唇,耳朵聆聽電話另一端傳來的聲音,眼睛骨碌碌的轉動在猜想到底是誰給打來的電話。
當電話裏的那個人說出自己是誰時,孫萌眼睛濕潤了,淚珠子隨即就像斷線的珍珠,一顆顆的滾落在有些病態白的臉龐上。
“你怎麽知道我住院的?”孫萌硬咽著聲音對梁超問道。那顆久違了的期盼和感動,讓她再也忍不住流下熱淚。
“你……好嗎?”孫萌想了許久才吐出這簡短的問候,心裏縱有千百句想說的話,卻不知道該說那一句,最後選擇了最貼切最簡短的問候。
紫雅和嚴寒把豆沙包買到返回病房,拉開病房門那一刹那……
“嗨!梁超,你……”紫雅言語裏充滿驚喜,心裏有一絲微微的震動,暗自道:這是好事,正當孫萌需要這份安慰,需要那份別人無法代替的情感關懷,以及最貼心的嗬護梁超來了,他真的是雪中送炭。
“嗨!好嗎?”梁超正在把一小片蘋果送到孫萌的嘴裏,猛一聽病房門開啟時,紫雅進來了,她秀發飄逸,眉眼之間那一抹憂鬱還存在,此時的她還是那麽的漂亮,依舊有著優雅的口吻,渾身始終有一層淡淡冷傲的氣質環繞著。隻是她的身旁還有一位氣度不凡長相頗佳的男子,他是誰?是紫雅的男朋友嗎?
“你好,嚴寒。”就在梁超愣神之際,嚴寒主動上前伸出手,禮貌的自我介紹道。
“啊!你好,梁超。”梁超不知道是妒忌,還是怎麽,總之心裏突然湧起一股酸酸的味道。
“好了,你們倆也不嫌手疼,老握住幹嘛?”紫雅見兩人似乎在用眼神比鬥著,這算什麽事,他們倆居然彷如無人一般這樣握住,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