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報應,青蓮仙子瘋了

“嘿嘿,我就是你最親愛的倍帥啊。怎麽,小娘子你不認識老豬我了?”

天蓬盯著一張豬臉,豬鼻子一個勁兒地往青蓮仙子的臉上拱,“這就是老豬我的內在啊,你不是說愛嗎?來啊,來親我啊。”

“不要!你滾開!放開我!”

青蓮仙子拚命地掙紮著,可她心智已亂,被天蓬牢牢地禁錮在懷裏,不管怎麽撲騰,都掙脫不開。

“仙子,你不是說愛我麽。”

天蓬冷笑著,又把千幻符貼在了頭上,重新變成了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俊美模樣,用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把青蓮仙子抱在懷裏,一隻手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揉搓著,撫~摸著,“難道你忘了我們在一起的激-情夜晚嗎?”

青蓮仙子一愣。

當對上天蓬那張俊美宛若天神一般的麵孔時,又禁不住心神一蕩。

是做夢吧……

剛才的豬頭,那個已經被她驅逐出小仙界的豬妖,隻是個幻影。

“是真的嗎?”

從地獄升入天堂的感覺,讓青蓮仙子模糊了眼眶,“倍帥,告訴我,不是真的。”

“你覺得呢?”

天蓬又是惡劣一笑,一把又扯掉了千幻符,殘酷的逗弄著青蓮仙子,露出了豬妖的本體,“老豬我就是帝倍帥啊,仙子,你不是愛我愛的要死要活的嗎?你不是最喜歡老豬我從後麵入你嗎?你不是最喜歡在激動的時候扯著嗓子喊嗎?”

“閉嘴!”

青蓮仙子狀若峰殿,伸出雙手,捂住了耳朵,用力地搖頭,“不是你!不是你!我的倍帥不是豬妖!”

“醒醒吧!你這個喜歡被豬妖-幹的下~賤女人!”

天蓬不再去貼千幻符,用鹹豬手,一把把青蓮仙子的身子給提溜了起來,強迫她看著自己的豬臉,冷笑不止,眉梢眼角盡是嘲諷,“你不是求著我跟你複合嗎?你不是巴巴兒的想老豬我跟你雙修嗎?怎麽了,後悔啦?嗯?”

“不是!嗚嗚嗚——”

青蓮仙子淚流不止,哭得如喪考妣,“你騙我,你怎麽能騙我,你玩弄我的感情……”

她心神懼摧,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心理的創傷,比肉體的創傷,要嚴重千百倍!

“玩弄?嗬嗬。”

天蓬用一種極為可笑的表情看著她,道,“仙子你還真是雙標呢。當初老豬我隻是多看了你一眼,你就要把老豬我打入地獄、逐出小仙界。若不是你玩弄我在先,又怎麽會有今日的下場?”

說完。他像是扔垃圾一樣,直接把青蓮仙子的身體,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直接轉頭,看都不看一眼。

“看在老豬我曾經破了你的處-女身的份兒上,不殺你,你去吧。以後不要再出現在老豬麵前了!滾!”

被天蓬這麽一吼,青蓮仙子艱難地從地麵上爬起來,一邊哭一邊叫,瘋了一樣地跑了,身子踉踉蹌蹌地,幾次都跌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哪裏還有昔日半點女神的風采。

“天蓬老弟,你不殺她,日後恐怕會留下隱患。”

帝九宸從暗影之中走出,宛如黑洞一般的眸子,閃爍著洞悉一切的睿智,“青蓮仙子怎麽說,也是中仙門的風雲人物。”

“哼!”天蓬自負的一聲冷哼,道,“老豬我從來不殺女人,尤其是不殺被我搞過的女人。”

帝九宸一聲輕歎,伸出一隻手來,拍了拍天蓬的肩膀,道:“你覺得出氣就好。”

天蓬雖然長得醜,但卻很溫柔。

從他在半妖島上收養了一千多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含辛茹苦的養大,就能看出來了。

帝虞城也是一聲重歎,道:“青蓮仙子已經毀了。由她去吧。”

三個大男人,圍成個圈兒,喝喝小酒,聊聊天,不多會兒,黎明破曉。

當清晨的第一縷曙光穿透雲層,灑落在風蝕穀裏的時候,江樓月所在的那個隱秘山洞,驀然間升起五光十色的華彩,瑞氣浮空,靈波浩淼。

“師妹?”

帝九宸第一個站了起來,遙望著衝天而起的靈光,唇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她吸收完了白虯丹,從渡劫八重晉級到了渡劫九重。”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

天蓬一拍大腿,樂嗬道,“我之前還琢磨著,嫂子的等級有點低啊,不快點升,一年之內達不到半步仙人一重,可就要被強製遣返,跟大哥你分開了。”

而這個時候,升級完畢的江樓月,也從山洞裏走了出來,滿臉紅光,精神飽滿。

“師兄,十七叔,天蓬。”

江樓月挨個打招呼,櫻唇邊上勾起一抹淺笑,“多謝你們幫我守夜。咱們回去吧。”

“嗯,好。”

帝九宸主動勾住了江樓月的手,攥緊了,心裏暖暖的,踏實的很。

一個人的成功,並不是成功。

兩個人都晉級,齊頭並進,共同飛升,才是真正的相守。

三人離開風蝕穀還沒有一個時辰,李承就拉著李一,禦劍飛行,至風蝕穀的上空。

“哥,你說的雙修白虯,就是在這裏嗎?”

“不錯。”李承點了點頭,道,“五十年前,我偶然發現了那對極為強大的雙修白虯,就把它製服,圈養在這風蝕穀裏,為的就是有一天,取出內丹,給阿一你服用,幫助你快速晉升。”

李一很高興:“哥你真是太好了!”

李承伸出一隻手來,寵溺地放在了弟弟的肩膀上,道:“青蓮她發怒,不小心傷了你。你在渡劫的時候,又被帝虞城搗亂,沒能順利升到半步仙人一重,差了點火候。正好用了這白虯的內丹。”

“那個該死的帝虞城!”李一一想起那個求劈狂魔,就恨得牙癢癢,“他上這風蝕穀采摘風蝕果,以他那破爛的修為,應該死了吧。”

李承點頭,道:“不出意外,是死了。我設這個局,就是要把那幾個人一網打盡。”

兩人從半空中飛下,落地。

李承伸出手來,吹了一聲口哨。

可惜的是,並沒有回應。

李承皺起了眉頭:“這雙修白虯怎麽回事?吹口哨竟然不出來?睡著了麽?”

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