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的情報力量的確很強,一夜的時間,就確認營地的確關著一個人,具體是不是夜影還不確定。

“今天晚上,我就要進入加強營地偵查一下。”傅驚濤說道。

“首長,這太危險,我們不能讓你去冒這個危險,駐軍營地不比那個莊園。”穀雨梁連忙拒絕道。

“現在在坦桑國,我是國安的最高負責人,一切都要聽從我的指揮,所以不要討論了,就這麽決定了。”傅驚濤堅持說道。

“是,首長。”穀雨梁隻好答應。

昨天晚上激戰,經過一天休息,傅驚濤身體的疲憊已經全部地恢複。現在的實力處於巔峰的狀態。

漆黑的夜裏,傅驚濤出現在奧加加強營地外圍,摸清楚外圍的守衛,悄無聲息地越過守衛,潛入營地。

“隊長,我們這麽晚了,為什麽還要巡邏?”營地裏一個巡邏小隊中一個士兵發著牢騷說道。

“閉嘴,執行命令。“巡邏小隊長嗬斥地說道。

雖然小隊長也有些不樂意,但是這個命令是營長奧加下達的,以奧加對加強營的控製力,沒人敢違抗奧加的命令。

因為傅驚濤鬼魅的身影,閃電一般的速度,很快就躲過幾個巡邏小隊。離加強營的臨時指揮部已經很近了。

傅驚濤在認真地觀察著加強營地防禦。

巡邏兵每三人一組,手裏抱著槍來回地巡邏,基本上每隔三分鍾有一組人經過。

傅驚濤靜靜地躲在一個帳篷後麵,隱藏著,他在等最佳時機才動手。

時間慢慢地流逝著,已經淩晨三點多鍾,這個時間也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同樣也是人精神疲憊的時候。

趁著加強營防禦鬆懈的時候,傅驚濤如同幽靈一樣,快速進入加強營指揮部。

傅驚濤在進入加強營的帳篷之後,發現室內放著一張簡易的折疊會議桌和八張椅子,看來這裏是臨時會議室。

傅驚濤停下來仔細地觀察會議室,以希望在這個會議室中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可惜什麽都沒有找到。

突然聽到帳篷外傳來腳步聲。於是傅驚濤迅速地鑽入桌子底下,這個桌子上麵蓋著軍用桌布,所以很好地把傅驚濤隱藏在裏麵。

傅驚濤立馬屏住呼吸,不讓自己露出一絲響動。

“奧加營長,不知道你對於這件事考慮得怎麽樣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

“約翰遜,你半夜把我叫起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嗎?”奧加十分的惱火,冷冷地回答道。

“抱歉,我剛接到命令,馬上要離開,所以離開之前,我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約翰遜一臉歉意地說道。

可是話語中卻沒有絲毫的歉意。

“約翰遜,我是一個軍人,我隻會聽從我上級的命令,旅長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奧加冷哼一聲說道。

“當然,不過我希望到時候奧加營長可以投支持票。”約翰遜笑著說道。

“隻要旅長同意,我自然會同意。”奧加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好,謝謝奧加營長,希望我們以後可以精誠合作,來,幹一杯。”約翰遜倒了兩杯酒,遞給奧加一杯。

“這裏是營地,我是營長,不能喝酒。”奧加冷冷的拒絕。

約翰遜聳聳肩,絲毫不在意奧加的冷漠態度,一口喝完杯中酒,接著說道:“那個家夥真是一個硬骨頭,承受這麽重的刑法,竟然還沒有招供。”

“奧加營長,我希望你們繼續幫忙關著幾天,我把手裏的事情處理完在把人接走。”

“可以,盡快,我不想惹麻煩,要知道華夏可不是好惹的。”

“一旦他們發現了他們的人在我這裏,到時候我絕對很麻煩,昨天晚上莊園爆炸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奧加臉色沉重的說道。

約翰遜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昨天莊園的爆炸,裏麵的人無一生還,那些恐怖分子他不在乎,關鍵是他那個十個人特戰小隊,可是全部都是精英,是他們精心培養,現在卻全部被幹掉。

兩個人懷著沉重的心情離開了會議室,會議室再次陷入了沉寂中。

傅驚濤從桌子底下的飄出來,臉色露出一絲高興,現在已經確認夜影就在這個營地裏。

傅驚濤很快就找到關押夜影的地方,就在一個帳篷裏,外麵連一個看守都沒有,看來奧加對自己營地的防護倒是信心很足。

進入到了帳篷,傅驚濤才明白不是奧加對自己的營地防護自信,而是被關押的人十分淒慘,渾身都是傷口,雙腿被打斷,雙手被繩子吊在帳篷頂上。

傅驚濤強忍著衝天的怒火,緩緩地走到被吊起來的人跟前。

聽到有人靠近,這夜影似乎已經警覺過來,緩緩地抬起頭來,看向來人。

看著夜影費力地抬起頭來,傅驚濤這時心頭被怒火充滿。

看夜影那用盡力氣抬頭的模樣,就知道這夜影所受的折磨不輕,身體已經是到了崩潰邊緣。

當傅驚濤看到夜影的眼睛的時候,心中猶如波濤洶湧。

眼神充滿絕望,一片死寂,沒有色彩,沒有任何生機。

直到看到傅驚濤,看清傅驚濤黑色的頭發,黃色的皮膚,眼中才緩緩地冒出了一絲生機。

看得夜影這副模樣,傅驚濤雙手緊緊攥著,恨不得要毀滅這個營地所有人。

沒有生機,絕望的眼神,傅驚濤很清楚一個人在什麽情況下才會出現這樣的眼神。

夜影目前是一種已經徹底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隻因為沒有完成任務,還無法了結自己生命,否則他早就自殺了。

夜影雖然已經遭受了無數的非人折磨,這些折磨已經讓他生不如死,但是夜影卻沒有向敵人吐露一個字。

傅驚濤看得夜影抬起頭來,確定人是夜影沒錯,立即輕輕說道:“不要出聲。”

看了一眼這條繩索,確認沒有任何機關,並沒有任何的異樣之後,這才拔出軍刀,將繩索割斷,將夜影放下來。

夜影躺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傅驚濤。

這時夜影眼中終於閃過了一絲興奮,不再是那種死灰之色,壓低著聲音,嘶啞著道:“你真是戰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