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警方調查黑色帝國的資料換成紙質版的,都有一個人那麽高,華夏方麵一直都沒有放鬆對黑色帝國的監控。
視頻繼續播放,蒙麵人囂張地對著鏡頭說道:“本來我們黑色帝國暫時不想在華夏搞事情,可是你們不該抓了桑拓,更加不該殺了他。”
“桑拓和我們黑色帝國的關係很好,所以這個仇我們黑色帝國會為他報。”
“我們的要求很簡單,讓上次去抓捕桑拓的人過來見我,否則整個長連村的人都會死去,為桑拓陪葬。”
“還有,這個家夥是你們警方的臥底,正好通過他可以聯係到你們,你們要速度快一點,否則就見不到他了。”
在蒙麵人放肆囂張的笑聲中,視頻到這裏就結束了。
隨著視頻結束,會議室內陷入了沉默。
視頻提到了桑拓,這個殺害華夏人民的劊子手,雖然已經被處決,但也難以抵消他犯下的罪行。
雖然暫時沒有查到黑色帝國和桑拓的關係。
但是對方打著是為桑拓報仇的名義,不管真假,都可以通過這個方麵去追查一下。
“廳長,既然黑色帝國是衝著我來的,我立即趕往邊境長連村。”傅驚濤站起來說道。
時元峰立即擺手製止傅驚濤說下去,這個頭不能開,傅驚濤帶人去抓捕桑拓是國家的任務,現在讓傅驚濤去承擔這個後果,那還要國家幹嘛。
“陶處長,還有其他的情報嗎?能不能查清楚視頻中的蒙麵人和桑拓的有什麽關係?”時元峰轉向陶明新問道。
“已經在動用所有的情報力量,加急調查了。”陶明新說道。
時元豐平複一下憤怒,繼續問道:“視頻中昏迷的同誌的是誰?”
“是我們安插在黑色帝國的情報人員,代號白鴿。”陶明新低聲的說道。
“確定嗎?”時元豐一臉希冀地問道。
陶明新痛苦地點點頭,一旦情報人員被敵人發現,下場已經不言而喻。
時元峰歎了一口氣道:“還有什麽其他情報?”
陶明新看了看四周,然後沉聲道:“根據我們最新情報調查,這一批黑色帝國的人,火力很強,裝備齊全。”
“而且他們都是訓練有素,實力強大的軍人,雖然可能比不上我們特種兵,但是比起野戰軍,絲毫不差。”,
隨著陶明新把所有的情報匯報完畢。
時元峰看了看眾人,沉聲道。“情況大家也都清楚了,這次的行動關係重大,大家製定詳細的營救計劃,和應對突**況的備用計劃。”
眾人互相看了看,然後便都立即討論起來。
這件事目前來看,武裝營救已經是勢在必行,畢竟黑色帝國是恐怖組織,指望他們放人,根本不可能。
大屏幕上出現一副雲邊省的地圖。
陶明新接著站起身上,拿起激光筆對著前邊大型屏幕元邊上地圖說道:“長連村地處邊境地區,這個地方靠近山邊,易守難攻,而且想要撤退,隻要往後山一跑,然後越過邊境線就可以,所以黑色帝國的人選擇這裏是經過精心策劃的。”
傅驚濤看著眼前的地圖,立即道:“這次帶隊的人不簡單,戰略布局很強,對方是衝著桑拓被抓的事情來的,桑拓是我帶隊抓的,我現在立即趕過去,可以爭取一點時間。”
“你坐下,沒有命令,不許擅自行動。”時元峰冷聲嗬斥道。
計劃很快製定,最終就是根據實際情況,靈活指揮,必須要徹底消滅黑色帝國,妥協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在場的人大部分都是從基層一步一步升上來,得有豐富的辦案經驗,製定計劃,查缺補漏。
計劃最終的確認,當下時元峰便看向特警總隊的總隊長徐鎮山道:“徐鎮山,尖刀突擊隊有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徐鎮山肅然起立,敬禮道。
“好,尖刀是特警總隊的特別突擊隊,我相信一定能夠完美完成任務。”時元峰沉聲應道。
尖刀突擊隊,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像一把尖刀插進敵人的心髒,省廳所屬的特別突擊隊,和鍾再山那裏省廳九隊是一個性質。
尖刀突擊隊在多次剿滅毒販,反恐行動中取得了重大成績。
隨著大家在製定計劃的時候。邊防武警的人趕到長連村,結果中了敵人的埋伏,還好及時撤退,沒有太大的傷亡。
這個時候陶明新的信息響起,打開信息,又是一個視頻。
視頻打開。
“這個人是你們警方的臥底,說實話我早就發現他了,之所以一直沒有處理他,就是想讓他給你們帶句話,引你們上鉤。
“你們果然上當了,人來得很快,不過帶頭的人的確是很厲害,竟然發現我布下的陷阱及時的逃了出去,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現在這個人已經沒有用了,我會讓你們親眼看著他死亡,也嚐嚐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說完,蒙麵人,一槍打中座椅上的警察臥底的腦袋。
“我等你們過來。”蒙麵人對著攝像頭發出囂張的挑釁,到這裏視頻結束了。
“王八蛋,我要他死,我要他死,傅驚濤我命令你,立刻趕到現場,給我弄死他,格殺勿論。”時元峰拍著桌子,憤怒悲痛萬分地吼道。
陶明新看到犧牲的警察,臉色蒼白,手不斷地顫抖,想要打開麵前的煙盒都無法打開。
在會議室所有的人都憤怒悲痛萬分,雙手緊攥著,壓製心中的憤怒。
時元峰努力壓製自己憤怒,看向傅驚濤,徐鎮山,你們兩人立即帶尖刀突擊隊趕往長連村,協助武警,營救人質,消滅所有的犯罪分子?
與此同時,長連村,蒙麵人對著身邊的兩個武裝分子說道:“把屍體拖出去,隨便找個地方處理了。”
“是,首領。”兩個武裝分子抬著犧牲的警察走出了房間。
“你這次的事情鬧得有點大,組織不會不過問的,你自己心裏有些準備。”一個同樣帶著麵罩的恐怖分子,走了進來,告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