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維卡為了把傅驚濤等人一網打盡,布下了天羅地網,此時已經一副勝券在握樣子。
“你的計劃不會成功的。”趙之武一臉恨意看著杜維卡,瘋狂的吼道。
他知道杜維卡的說的沒有錯了,一旦傅驚濤和楊萬裏知道他被抓,即使知道這個地方是陷阱,也會毫不猶豫過來救他。
“你這是無能的狂怒罷了,你應該已經猜到了結果。”杜維卡有些幸災樂禍開口道。
“你……”趙之武死死盯著杜維卡,恨不得立即幹掉對方,但此時卻無能為了。
“把這他關到水牢裏,外麵快要下雨了,這樣的天氣,最適合獵殺獵物了。”杜維卡嘴角露出殘忍的笑意。
“是,隊長。”立即進來兩個人把趙之武帶了出去,關進營地旁邊的水塘裏鐵籠裏。
很快天空下起了暴雨,
此時在密林之中。
傅驚濤正在用望遠鏡靜靜的觀察著營地一切。
通過夜視望遠鏡傅驚濤可以清楚的看到營地的情況。
就在傅驚濤觀察著這個營地時。
此時營地中,一座木屋中,奧拉有些擔憂的看著外麵滿天的大雨。
奧拉是哈桑手下的三大團長之一,賽萊想要背叛哈桑,被薩拉赫殺了,另外一個團長被索非政府徹底剿滅了。
至於奧拉現在也是東躲西藏,苟延殘喘,隻能躲在這個茂密叢林中的破爛基地裏。
直到幾個月前他得到A國的援助和支持,才稍微站穩腳跟,即使如此,奧拉也不敢走出叢林。
A國派人一小隊的戰士過來幫助他,這群人的實力和他的手下一比較,簡直是天壤之別,沒有任何可比性。
這一小隊的隊長就是杜維卡,現在抓到這麽一個華夏人,想要利用這個華夏人在自己基地布下陷阱,引誘敵人進入陷阱。
奧拉雖然心裏極度不願意,可是也不敢反抗,現在A國是他最大的靠山,沒有他們,奧拉隨時都可能被消滅,所以奧拉隻能不情願配合。
此時在水牢裏的趙之武一動不動,一幅十分虛弱的樣子。
但事實上,趙之武並沒有看上去那麽虛弱。
這幅樣子是裝出來的,目的是為了麻痹敵人。
趙之武明白,單靠自己想要從這裏逃出去,根本就不可能,那一小隊特種兵,個個實力都比自己強。
一對一還都不見得贏,他現在隻希望恢複一點體力,能夠和對方同歸於盡,帶一兩個下去,也算是夠本了。
趙之武暗中觀察周圍的環境,有些絕望。
杜維卡派人看守很嚴密。
鐵籠在池塘裏,從外麵鎖上,這個鐵籠下麵還埋在池塘裏,固定的很堅固。
在池塘的邊上還有幾個守衛專門看守著,這一切都讓趙之武找不到破綻。
不過趙之武並沒有放棄,暗暗觀察周圍,希望可以發現破綻,找到逃跑的路線。
可是越是觀察,趙之武越是沮喪,這杜維卡的確是能力驚人,把一切的破綻都考慮到,並且做了詳細的部署。
即使如此,趙之武也沒有放棄,不到最後關頭,絕對不會放棄希望。
突然,一個人頭突然從水裏冒了出來。露出半個腦袋。
趙之武被嚇了一跳,不過立即露出欣喜的神情,他認出水中的人是傅驚濤。
趙之武剛想發出聲音,被傅驚濤製止。
接著傅驚濤拿出一根鐵絲,插進鐵籠的鎖眼裏,搗鼓了立下,鎖被打開。
趙之武絲毫沒有驚訝,傅驚濤會的東西太多了了,這開鎖隻是小意思。
接著傅拿出軍刀遞給趙之武,趙之武接過軍刀,快速割斷手上和腳腕上的繩子。
傅驚濤低聲說道:“老趙,把人引過來,暗中幹掉他們,不要驚動其他人。
趙之武點了點頭,然後一頭撞在鐵籠欄杆上,發出一聲慘叫,正好驚動了岸上的守衛。
兩名守衛立即走了過來嗬斥道:“幹什麽?”
隻見趙之武一臉痛苦的呻吟道:“我的頭好痛。”
接著趙之武用頭撞著鐵籠。
兩名守衛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說道:“頭疼,不會是腦出血吧?”
“有可能,他被審訊的時候,腦袋可是受了幾下重擊。”另外一個守衛說道。
突然,趙之武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倒在水裏。
“這是暈了過去了?”一個守衛疑惑道。
“趕緊下去看看,如果這個人要是淹死了,到時候破壞了隊長的計劃,他可饒不了我們。兩個守衛立即下了池塘。
兩人來到鐵籠前,打算檢查一下。
但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在身後的水裏,一個黑影浮現出來。
大雨滂潑,拍打著水麵,掩蓋了一切的嘈雜聲音。
傅驚濤扣動了手槍的扳機,帶著消音器。
隻聽一聲輕微的槍聲,後麵一個守衛腦袋上出現個窟窿,接著倒入水裏。
另一個守衛發現異樣,猛的扭頭看向身後。
當看到傅驚濤時候,守衛大吃一驚,剛想開口喊叫。
傅驚濤已經來到對方的麵前,卻一把掐住了士兵的喉嚨,然後將其狠狠按在了水裏。
讓對方無法發出聲音。
傅驚濤把守衛提出水麵,剛想開口喊叫,立即被傅驚濤按入水裏。
如此反複幾次,守衛沒有力氣再叫了。
“最後一次機會,你如果不配合,就送你去和你的同伴做伴。”傅驚濤的軍刀抵在對方的脖子上。
守衛是奧拉的人,隻是現在聽杜維卡指揮。
可是骨子裏卻沒有杜維卡那些人的狠辣,堅韌。
守衛一臉恐懼的點頭。
“那些人是來自哪裏?有多少人?”趙之武立即問道。
突然,傅驚濤手中軍刀一送,直接刺入了這名守衛的脖子裏。
那個守衛一臉的後悔,都沒有掙紮的時間便被結束了性命。
“幹的好,沒想到這個家夥身上竟然有警報器,差點讓他發出警報。”趙之武也發現異常,心有餘悸說道。
傅驚濤迅速將兩個守衛送到鐵籠裏,然後將趙之武放了出來。
而此時,遠處的守衛還沒有發現這裏的異常,沒有發現守衛被殺,還在那裏繼續悠閑的晃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