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安帶著兩個保鏢從後麵一個隱秘的小門離開。

傅驚濤吸取了上次圍剿小鬼子時候的教訓,擔心這些販毒也挖了地道,所以把警戒範圍擴大,並且幾架無人機在空中監控著,一旦有異常,立即匯報。

所以丁天安一出現的時候,就被發現了,外麵警戒的警察,立即圍了上去。

兩個保鏢想要開槍,可是麵對十幾把黑洞洞的槍口,兩個保鏢立即慫了,就算功夫再高也怕子彈。

傅驚濤本來以為這次抓捕會很艱難,沒想到卻出奇的順利。

除了兩個特警手臂被子彈擦傷,其他人完好無損。

與此同時,在抓捕丁天安的時候,魯春來帶隊抓捕顧通海,同樣沒有遭遇抵抗,一切都很順利。

林北縣公安局。

桃園酒家的幾個人醒來的時候,一臉茫然地看著周圍環境,在看看自己手臂上手銬,頓時明白了自己處境。

知道姚成斌已經全部招供,他們也直接坦白,招供了一切。

審訊室內。

“為什麽不逃走?以你的實力想要走,警察應該攔不住你?傅看著手中的資料,有點好奇問道。

“逃跑?又能夠逃到哪裏?被全國通緝,東躲西藏,過著人不如狗的生活,還不如直接被抓,來得痛快。”

“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死十次都不夠,你們想知道什麽,我絕對不會隱瞞。”顧通海說道。

“說說你幕後的人是誰?”傅驚濤直接問道。

“我幕後的人就是丁天安。”顧通海說道。

“你不老實。”傅驚濤冷笑說道。

“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幕後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丁天安是誰的代言人,說實話我也不想去過問。”

“我安盾保全隻是其中一環,我之所以會幫助丁天安,是因為丁天安對我有恩。”

“當年我在國外的時候,家裏出了一點事情,是丁天安幫忙渡過難關,讓我父母可以活下來,所以這個恩我必須要報。”

“後來即使知道和毒品有關,我也沒有阻止,繼續幫忙,隻為了快點還清恩情。”顧通海交代了一切。

關於他在國外做的那些事情。因為不是國內發生的,所以不會去追究。

傅驚濤來到醫院,此時的天已經亮了,丁天安病房所在的樓層已經被警察戒嚴了。

說起來,丁天安也夠悲催的,兩個保鏢沒事情,他自己倒是被流彈在大腿上咬了一下。

丁天安病房門口的兩個警察看到傅驚濤到來,立馬敬個禮:“局長。”

傅驚濤點頭回應,接著打開房門,看到丁天安躺在病**,雖然臉色有點蒼白,但是精神還是不錯,一隻好的腿被鐐銬鎖在鐵**.

“丁老板,身體怎麽樣了?”傅驚濤像老朋友一樣和丁天安打著招呼。

“還死不了。”丁天安嘴角抽搐一下說道。

“你運氣有點背。”傅驚濤笑眯眯說道。

“最近真的很背,否則也不會被你們抓。當初我真的應該下狠心幹掉你,就不會今天這種結果。”丁天安十分痛恨地盯著傅驚濤。

“這麽說你早就知道我?”傅驚濤有些驚訝問道。

“當然,你一到林北縣我就知道了,要不是有人攔著,你早就死了。”丁天安冷笑道。

“幸虧你沒動手,否則你早就沒命了。”傅驚濤不屑冷笑一聲。

“的確,我也慶幸沒有幹掉你,否則你後麵的人,會讓我生死兩難。”丁天安淡淡說道。

傅驚濤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想要什麽?”丁天安挪動一下身子,讓自己躺得更加舒服。

“你會說嗎?”傅驚濤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淡然看著對方問道。

“會,隻要籌碼足夠。”丁天安道。

“說得不錯,你有什麽條件?”傅驚濤問道。

“我見過很多的人,可是沒有一個比得上你的,論智慧、心機他們比不上你,論實力,他們更加比不上你。”丁天安眼神有些複雜的說道。

“謝謝。”傅驚濤無所謂說道,對於丁天安的讚賞也沒放在心上。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可是丁天安什麽都不肯交代。

“看來你很害怕你身後的人?”傅驚濤問道。

“談不上害怕,各有所需罷了。”丁天安搖頭道。

“說實話,像你這樣的人,竟然一直會被人牽製著?”傅驚濤有些好奇問道。

“其實人的權勢到了一定高度以後,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掌握著權力帶來的影響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如果沒有那個身份,他控製不了我。”丁天安淡淡說道說道。

“可是你還是被控製了。”傅驚濤笑了笑道。

“我害怕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害怕他手中的權勢,一旦他失去這些權勢,他什麽都不是。”丁天安不屑冷笑說道。

“你在害怕嗎?”傅驚濤聽出丁天安聲音顫抖。

“你說的很對,是恐懼,我丁天安自問是一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人,可是跟他比起來,真是猶如大巫見小巫。”丁天安頹然的說道。

“這讓我更加的好奇了,真的想快點見到這個幕後的人呢?能讓你丁天安都害怕恐懼的人物,我倒還真想見識一下。”

“現在我們回到正題上,陪你聊這麽多也夠了,我隻想知道你幕後的人是誰?”傅驚濤直接進入主題,不打算和丁天安鬼扯下去。

“你不用費心思了,我是不會說的。”丁天安耷拉著眼皮,沒有絲毫表情,直接拒絕道。

“我想你應該考慮一下,說出幕後的人對你沒有什麽壞處。”

傅驚濤對於丁天安的不配合感到很棘手。

丁天安的表現十分的冷漠抗拒,傅驚濤知道想要對方開口,恐怕要費一番功夫了。

“我的罪行我清楚,別人販毒按照克,千克,而我販毒,按照噸計算,我死一百次都不夠,難道我招供了,我罪行就會一筆勾銷?不會,既然最終結果都死,我又何必交代一切?”丁天安不屑的說道。

“看來你心裏很明白。”傅驚濤知道這樣的人最可怕,知道自己必須死,直接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