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濤馬上要退休,一旦退休了,林橋派出所的事情,就和他沒有關係了。
但是鄭濤也希望林橋派出所能夠越來越好。
如果新來的指導員是一個不靠譜的人,心思不在工作上,想要爭權奪利,林橋派出所恐怕被弄得烏煙瘴氣。
不過想想傅驚濤的手段和實力,鄭濤擔憂的心,漸漸放下。
“老鄭,這一個月,你就安安心心的上班,然後就享受你快樂的退休生活
“是,所長。”鄭濤不在擔心,一個即將退休的人,不瞎操心。
第三天,傅驚濤安排好了所裏的工作,來到了市局,首先見了趙立峰局長。
看到傅驚濤,趙立峰沒有一點驚訝,笑著說道:“我不用看名單,就知道興雲縣去省廳培訓的人是你。”
“趙局,你能夠未卜先知,厲害。”傅驚濤豎起大拇指,拍著馬屁道。
“油嘴滑舌,這次省廳很重視這次培訓,你可要好好表現,到時候獲得好的成績,對你將來有很大的好處。”
“雖然你小子背後站著很多大佬,但是想要提拔培養你,也需要你有一定的資本,這次培訓可以獲得優秀成績,對你以後的發展有很大好處。”趙立峰臉色嚴肅,認真地交代道。
“是,趙局,我知道了。”傅驚濤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次帶隊的是陸一舟局長,陸局長你也認識,比較認真負責,到時候,有什麽問題,直接問他就可以了。”趙立峰說道。
“好的,趙局,原來是陸局長,真是太好了。”傅驚濤高興說道。
“你不要有什麽小心思,老陸好說話,不代表沒底線,你給我老老實實培訓,別丟人現眼,明白嗎?”趙立峰立即威脅道。
“明白。”傅驚濤不好意思笑了笑。
後麵又陸陸續續地來了很多人,這些人都是前往省廳參加培訓的基層派出所領導。
在各自的縣局長帶領之下,都和陸一舟見了麵。
傅驚濤默默地看著進來的這些人,年齡都不是特別大,都是三十幾歲,都是未來警界的中堅力量,看來省廳的確很重視這次培訓。
人到齊了之後,陸一舟讓大家去市局的小會議室開了一個會。
會上,陸一舟把這次省廳組織基層派出所領導培訓的文件念了一遍,也指出這次培訓的重要性,目的是提高基層派出所領導能力,加強派出所的發展建設。
當然其中還有和其他市,暗暗較勁的意思。
如果最後培訓結束,考核成績不理想,到時候別想有好果子吃。
最後陸一舟向大家傳達了市公安局局長趙立峰的指示。
宣布完這些事情之後,陸一舟讓各個縣局的局長們都回去工作,讓此次去省廳參加培訓的人由他帶隊,有什麽問題,可以隨時和他聯係。
一行人來到省廳,見到了各個市來參加培訓的警察。
這次培訓,省廳的確很重視,連鍾再山這個省廳廳長都出席了開幕會議。
大家不免被鼓勵一番,又被灌了一肚子心靈雞湯。
一個月的培訓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整個培訓期間,表現最亮眼的自然是傅驚濤。
本來還想低調一點,可是鍾再山告訴他全力以赴,成績越高越好,因此傅驚濤放開了,但是還是有所保留。
首先傅驚濤年紀讓大家都震驚不已。
因此這次參加培訓的基層派出所領導除了傅驚濤,都在三十歲以上。
要知道在基層派出所三十幾個歲當所長,已經是十分優秀。
何況傅驚濤才二十幾歲,已經不能用優秀來形容了,可以說是變態。
培訓期間,傅驚憑借強大格鬥實力,驚豔的槍法征服所有人。
在知識理論課上,傅驚濤幾乎門門滿分,所有人被打擊得都不想和他說話。
傅驚濤滿打滿算,才當了一年不到的所長,所以基層工作經驗稍微欠缺一點。
最後綜合成績,傅驚濤毫無疑問拿了第一。
雖然傅驚濤實力強橫,但是為人低調謙遜,所以大家對他印象都不錯,因此傅驚濤也結識了不少警察。
也沒有發生什麽狗血的事情,看不順眼,挑釁的也不存在。
能夠參加這個培訓都是能力出眾的基層派出所領導,所以沒有人是蠢貨,會去得罪一個實力強橫,還有背景的人。
在培訓即將結束的時候,傅驚濤抽空回到所裏一趟,參加了鄭濤的歡送會。
歡送會上,鄭濤舉起酒杯道:“我鄭濤這一年,腰杆挺得直直的,這一切都要感謝所長,沒有他就沒有林橋派出所的今天,敬所長。”
“敬所長。”
“這一切都要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傅驚濤直接幹了杯中酒。
一個月培訓結束,傅驚濤回到林橋派出所。
見到了新來的指導員,名字叫孫子堯,三十五歲,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的確是像一個搞政治思想的,和雷耀他們這些警察有點區別。
尹國剛也和他溝通一下,告訴他這個孫子堯能力和為人都還可以,工作上也不是一個隻會爭權奪利的人,讓他放心。
此後一段時間,林橋派出所各項業務都在不斷進步。
本來傅驚濤以為還會在林橋派出所呆一段時間,熬熬時間和資曆。
可是鍾再山的一個電話,打破了他的奢望。
傅驚濤直接被鍾再山叫到了省城。
“鍾伯伯,為什麽會讓我去雲邊省?”傅驚濤好奇地問道。
“你大伯是雲邊省的一把手,雲邊省下麵出了一個案子,下麵一個縣公安局的局長,在開車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身亡。”
“事故鑒定結果竟然是那個局長是醉酒駕駛身亡,這是多麽諷刺的一件事情。”
“身為縣公安局局長,醉酒駕駛,還車禍身亡,當時就引起巨大不良影響。”
“這事的確很麻煩,知法犯法,身為執法者,犯了法,大家更會盯著不放。”傅驚濤說道。
“如果是這樣,也就算了,關鍵是事情有了反轉,這個縣局長有一個徒弟,是縣局刑警大隊的一名中隊長。”
“他感到縣局長死得很蹊蹺,於是第一時間跑到市局去申訴,認為縣局長的死亡有問題,應該是被人陷害的。”鍾再山苦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