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案子牽涉都比較廣,一時半會是結束不了,但是對於興雲縣來說,楊大鵬被綁架案子算是基本完結。
傅驚濤和尹國剛即將回興雲縣。
臨走之前,鍾再山找傅驚濤和尹國剛聊了一下。
“鍾伯伯。”
“老連長。”兩人看到鍾再山立即恭敬地打著招呼。
“坐吧。”鍾再山擺擺手。
鍾再山先和尹國剛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對於尹國剛在興雲縣的表現十分讚賞。
因為尹國剛目前剛剛升職,想要再升一級,真的太難,就算這次案子的功勞加上也不夠,職位越往上越難升職。
接著兩人又聊了一些軍隊的往事,讓兩人不禁有些感慨,軍隊是他們人生最難忘的一段經曆。
聊了一會,尹國剛很有眼力見,知道鍾再山和傅驚濤還有話說,就提前離開。
“以前看你還是蠻順眼的,現在看你越看越不順眼。”
待尹國剛離開,鍾再山瞥了傅驚濤一眼,氣不打一處來,陰陽怪氣地說道。
傅驚濤一臉嚴肅低著頭,聆聽教誨,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現在兩人的關係不一樣了,未來丈人和未來女婿的關係,老丈人看女婿有幾個能看得順眼的。
有時候即使心裏滿意,臉上也沒個好臉色。
養了二三十年的白菜被豬拱了,心裏能好受就出鬼了。
“傻不愣登的杵在那裏幹嘛?要我請你坐下嗎?”鍾再山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
傅驚濤趕緊笑了一下,連忙坐下,那態度很卑微。
“聽說國安想要把你招進去,你是怎麽想的?”鍾再山開口問道。
“鍾伯伯,我已經拒絕了。”傅驚濤連忙回答道。
“拒絕得好,連我們警察牆角都敢挖,國安了不起啊?”鍾再山有些怒氣地說道。
“不過我答應考慮一下成為他們編外人員。”傅驚濤想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
“什麽?”鍾再山神色一驚,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鍾伯伯,隻是一個編外人員,又不是真的進國安?”
傅驚濤對鍾再山的反應有些不理解,就算不願意他進國安,直接反對就是了,而不該臉色如此難看。
“隻是一個編外人員?你口氣真夠大的,你知道編外人員是什麽意思嗎?”鍾再山冷哼一聲問道。
“編外人員?不就是非正式的人員嗎?這個有什麽特別意思?”傅驚濤有些疑惑問道。
“那是大眾的說法,但是國安的編外人員可不同,工資高,待遇好,而且還不用去上班,你覺得會有這麽好的事情?”鍾再山有些恨鐵不成鋼說道。
“這編外人員有什麽特殊說法?”傅驚濤有些好奇問道。
“在國安中,所謂的編外人員,就是當國安解決不了,或者人手不夠的時候,這些編外人員會頂上,你現在知道這些編外人員是什麽意思了吧?”
“什麽時候國安會束手無策或者人手不夠?當然是有大事難事發生的時候。”
“整個國安,編外的人員就沒有多少,他們個個能力強,而且又神秘,隻有重大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才會出動。”鍾再山歎了一口氣說道。
傅驚濤有些懵了,本來以為就是一個臨時工作,結果沒想到成為特殊人才。
“是誰要你當編外人員的?”鍾再山臉色沉重的問道。
“國安特戰小隊的隊長黑炎。”傅驚濤回答道。
“他沒有那個權利,肯定是有人指使他這麽做的,上次想要把你弄進國安,被我拒絕了,現在又打起讓你成為編外人員的主意,這群不要臉的家夥。”鍾再山氣憤地罵道。
“驚濤,現在不要受任何人影響,告訴我,你心裏是怎麽想的,願不願意接受國安編外人員的工作,這個工作很危險,具體有多危險,我也不太清楚。”
“當然,不可否認,接受成為國安編外人員,不管是手中的權利,還是將來的發展,對你都有足夠的好處,各有利弊。”鍾再山說道。
“鍾伯伯,說實話,我不知道給如何選擇,一開始我以為就是一個臨時工作,所以也沒在意,現在聽你這麽一說,我反而有些顧慮。”傅驚濤一時間有些迷茫。
“你在擔心什麽?”鍾再山問道。
傅驚濤默然不語,鍾再山明白了。
“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來說,我自然不希望你成為國安的編外人員,太危險了,說不定哪天就犧牲了。”
“但是站在一個警察的位置上來說,我希望你答應,我們這些人都上過戰場,槍林彈雨闖過來,已經無懼生死,多活一天都是賺的。”
“現在華夏目前比較穩定,外部不會有大的戰爭發生,但是敵人亡我之心不死,會不斷地從內部來破壞我們的安定繁榮。”
“而國安就是對付國外破壞勢力,維護國家安全的利劍,強盾。”
“所以我給不了你什麽建議,但是無論你選擇什麽,我都支持你。”鍾再山語重心長的說道。
“鍾伯伯,其實我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隻是不知道如何和父母以及蕁姐說。”傅驚濤有些糾結的說道。
“你也太小看你父母了,他們知道你成為國安編外人員,雖然擔心,但是不會阻止。”
“當警察不危險嗎?也很危險,每年都有那麽多的警察犧牲,誰也不知道危險什麽時候來臨,所以在他們心裏。你的命已經屬於國家的。”
“至於你蕁姐,你更加不用擔心,她是一個軍人,不但不會阻止你,他還會鼓勵你,支持你。”鍾再山說道。
“明白了,謝謝鍾伯伯。”
鍾再山一番話讓傅驚濤豁然開朗,不再糾結。
“見外了,都是一家人,好了,我們爺倆聊天就到這裏,去找尹國剛吧。”
“事情結束了,你們也趕緊回去,越是到了年底,基層的工作就越忙,越不能掉以輕心。”
“那些小偷小摸,盜竊的也想過個好年,這個時候都會冒出來。”鍾再山說道、
“是,鍾伯伯,我走了。”傅驚濤立正敬禮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