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再山臉色有些發黑。

“臉色這麽難看幹嘛?”蘭秋池瞪了他一眼。

“你這樣擅作主張不太好吧?總歸要問問女兒的意見。”鍾再山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女兒多大了,你不知道嗎?馬上三十了,除了部隊工作,她還在意什麽?”

“她不著急,我都急得要死,過了三十就是老姑娘了,到時候小濤跑了,誰要她?”蘭秋池說到這裏,更是生氣。

“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鍾再山脖子一擰,一臉不在意。

“還不嚴重?小濤夠不夠優秀?”蘭秋池質問道。

“當然優秀。”

這點鍾再山沒法否認。

“當我們女婿夠不夠格?”蘭秋池再問道。

“夠了吧。”

“那不就得了,優秀的男孩能夠有幾個?你女兒再不抓緊,小濤就被別人搶去了,到時候,你和你女兒一起後悔去吧。”蘭秋池冷笑道。

“小濤,我了解,不會做出這種事情。”鍾再山搖頭道。

“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問了,我和卓雅會商量著辦。”

“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把你女兒給我弄回來,整天待在部隊裏,休假的時候都不知道回家看一下。”

“現在有了男朋友也不知道多關心關心,男人需要哄的,如果小濤真的跑了,那也是你女兒自己作的。”蘭秋池越說越氣,又狠狠地瞪了鍾再山一眼。

“你女兒?你兒女?好像小蕁不是你女兒一樣。”鍾再山縮了縮頭,低聲嘟囔道。

“還不都是你慣的,這個婚要趕緊定,你去通知你女兒,記住了是通知,不是商量,必須執行。”說完,蘭秋池氣呼呼離開。

晚上,傅驚濤躺在警察宿舍**,看著書,聽到手機響起,立馬欣喜地接通電話。

“接電話這麽及時,還沒有睡覺?”電話裏傳來鍾芊蕁爽朗的聲音。

“這不是在等著你的電話寵幸嗎?”傅驚濤笑嗬嗬道。

電話那頭沉默一下,愧疚說道:“小濤子,對不起。”

傅驚濤也發覺自己說的話有問題,連忙解釋說道:“蕁姐,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多想。”

“小濤子,現在軍中一種技術處於攻關的關鍵時刻,我沒有休假的時間,也沒空去看你。”鍾芊蕁很愧疚的說道。

“蕁姐,沒事啊,你不能來看我,我可以去看你啊!”傅驚濤連忙說道。

“你來不了,我們是保密部隊,在任務期間,不接受任何探訪。”鍾芊蕁耿直地說道。

傅驚濤臉都黑了,自己說這些就是為了讓她減少愧疚感,沒想到竟然較真了。

“額……沒事,馬上過年了,所裏也很忙,我也沒時間,有句話說得好,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傅驚濤道。

“嗯。”鍾芊蕁一臉羞意,雖然性格大大咧咧,但是畢竟是女孩子。

“對於那件事你是怎麽考慮的?”鍾芊蕁鼓起勇氣,低聲問道。

“一切都聽蕁姐的。”

“那就按照父母的意思辦。”

“好。”

一瞬間,兩人感覺心靈穿越空間緊緊挨在一起。

兩人聊著一些工作生活中事情,不知不覺已到半夜,才戀戀不舍地掛了電話。

第二天上班。

傅驚濤雖然下半夜才睡,但是心情愉悅,所以精神十分好。

“今天所裏氣氛都不錯,看你樣子,我就知道是什麽原因了?”雷耀看到傅驚濤一臉春意**漾的樣子,打趣道。

“老雷,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吧?”傅驚濤有些詫異地摸了摸自己臉。

“你自己當然沒感覺,你心情好了,大家自然少點心驚膽戰,跟著心情好,自然氣氛就不錯。”雷耀笑道。

“那以後我多笑一點。”

“老雷,這次找你來是關於先進基層派出所的事情,我們的名字已經報上去了。”傅驚濤說到正事,立即變得嚴肅起來。

“我明白所長你的意思,下麵一個月是考察期,隻要按照平時工作樣子,我們沒問題,這先進基層派出所絕對跑不掉。”雷耀拍著胸脯,一臉自信的說道。

“那就好,事情你處理,我就不管了。”雷耀辦事,傅驚濤十分放心。

現在林橋派出所全麵進入正軌,隻要按部就班地發展就可以了。

雷耀剛想離開,又想到其他事情,開口道:“所長,剛才開發區那邊又調撥一筆資金過來,說是給我們所發的補貼。”

“開發區現在這麽自覺?”傅驚濤有些驚訝。

“治安環境好了,經濟發展迅速,稅收在不斷增長,今年林橋開發區除了上交的,剩下絕對不少,不缺錢,所以出手自然是大方不少。”雷耀解釋道。

“老雷,你讓人事那邊,弄一個年終績效考核,過年時候發下去,讓所裏同事過個好年。”傅驚濤想了一下說道。

“好的,所長,我明白了。”

夜晚,傅驚濤還期待可以和鍾芊蕁聊聊天。

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傅驚濤看著來電顯示,眉頭皺起,不知道對方為什麽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打電話來的是顏方正,胡天河下台以後,外地調來的新縣長。

“顏縣長你好,有事情嗎?”傅驚濤很客氣問道。

“傅所長,剛才興雲縣北郊生態園的老板給我打電話說,他的一個客戶和助理被你們林橋派出所抓了,想問一下什麽原因被抓?現在是什麽情況?”顏方正說道。

“顏縣長,給我幾分鍾時間,我了解一下事情,到時候再給你回電話。”傅驚濤想了一下說道。

“好,辛苦了。”顏方正說完掛了電話。

傅驚濤撥通了值班治安隊長的電話進行詢問。

治安隊長立即把事情進行匯報:“所長,剛才我們接到報警電話,有人在飯店裏,喝醉酒,對一個女人汙言穢語,我們立即出警,把涉事人員帶了回來。”

“事情嚴不嚴重?”傅驚濤問道。

“沒事情,當時在飯店裏,喝醉酒的人立即被製止了,不過對方十分囂張,說是來興雲縣談生意的,那個醉酒,就是對女人汙言穢語的人,是個小鬼子。”治安隊長匯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