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

“獰皇的給的報酬是什麽?”

“一卷災難天君手書的道經感悟。”

“一位天君手書的道經感悟那可是非同小可?你答應了?”

“本來,這個報酬也算是豐厚,對於我們很有用,我原來準備答應下來,不過隨意一推算,卻發現,那風緣的命格深不可測,居然能無法推算,也就可以肯定,有大人物用秘法蒙蔽了他的天機,或者是他自身乃是什麽天大的人物轉世。所以我就考慮了一下,看看這風緣進入天庭之後的表現如何。”

氣皇,虛皇兩大無敵皇者在對話,神念交錯。

“那現在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我應該謝絕獰皇,這件事情,倒是不能夠做,此人的背後有天君支持,不容置疑,而且殺他雖然有把握,但他也未必沒有逃生的機會,能夠一擊必殺倒還罷了。如果不能夠殺死,讓他逃生,後患無窮,而且對於天庭的影響也巨大。”

“是啊,我們不能夠胡亂殺人,尤其是殺風緣這種人物,傳了出去,我們在天庭的聲威也大大受損。”

氣皇,虛皇都是老古董,活化石級別的無上皇者至尊,如果殺一個門派弟子,沒有殺死,被傳了出去,恐怕許多門派的人恥笑不說,甚至還會使得天庭離心離德。

畢竟,方寒和獰皇不過是私人恩怨,動用天庭的至尊皇者出去殺人,那別的門派會怎麽想?

這件事情,做不好,損自己的麵子,損天庭的顏麵,甚至還要承受天君的怒火,代價太大。

“還有,那羽皇,似乎力量在不停的增長。讓我來推算推算!他到底現在修煉到了一種什麽程度?如果能夠對我們造成威脅,那就能有拒絕獰皇的理由了。”

兩大皇者,突然聯手,施展出了一麵虛空水鏡,在那鏡子之中立刻就顯現出來了諸多異度空間,平行世界。

這兩大皇者,虛皇,氣皇可謂是最接近天君的存在,施展推算的法門,除了天君之外,無不可算。

頓時之間,一道神光就出現在了鏡子之中,走馬觀花似的變幻著,突然出現了茫茫原始森林,高與天齊的大山,無數蜂窩轉的異界,出現在這茫茫蠻荒之中。

在一座高山之上,羽皇端坐著,雙手托住“圖騰之罐”,其中氣息翻滾,一道道的蠻荒神力在其中醞釀。

突然之間,那蠻荒神力沸騰了出來,在空中凝聚成了一道道的神則。

“蠻荒神則?”

虛皇,氣皇吃了一驚,他們知道,蠻荒神則乃是一種蠻族的法則,隻有蠻荒蠻族之中,極其厲害的強者,才能夠在體內凝結成形。現在羽皇居然從“圖騰之罐”中凝聚了出來,那得斬殺了多少蠻族高手啊。

羽皇在修煉,不停的把“蠻荒神則”吸入體內,周身寶象莊嚴,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蠕動,好像一條條的巨大神龍要破體而出,使得他涅槃重生,到達更高一層次的境界中去。

在羽皇的力量提升到達一種最強程度的刹那,橫在羽皇膝蓋之上的“聖堂之劍”驟然飛起,在他的頭頂上,刺出了千百道斬破蒼穹的劍光,那劍光之中,信仰的力量,從遠處降落下來,凝聚成一道道的讚美詩,和蠻荒神則結合在一起。嗡!

一座遠古聖堂,似乎從曆史之中浮現了出來,比天庭整體還要浩瀚。無數長著白色羽翼的天使,在聖堂之上飛舞,每一個白色羽翼的天使,都幾乎有聖堂之劍那麽的強橫。

那些白色羽翼天使,組成了一道洪流,似乎隨時隨地都要對各種異端進行征討。

“這就是遠古聖堂麽?傳聞之中,天庭的前一個朝代,造化仙王建立天庭之前,天界就是由遠古聖堂統治,遠古聖堂的曆史,可以追溯到上一個紀元。”虛皇震驚道。

“上一個紀元,聖堂就是天地之間的主宰,在天地大破滅之後,聖堂也在最初的鴻蒙階段,主宰天界,不過被造化仙王擊破,聖堂就流放在了天地虛無之中,再也無法尋找,和蠻族的祭壇一樣。”

“現在,這羽皇居然能夠溝通聖堂之力,實在是令得我無比驚訝,傳聞之中他得到了信仰聖經並且煉成,居然是真的。”

兩大皇者,繼續觀看。

隻見羽皇繼續修煉,體內的道術,越來越強橫,圖騰之罐飛了起來,對著前麵的空間一吸,立刻裏麵就噴射出了億萬海潮一般的黑色風暴,黑色風暴席卷天地,造成狂潮,向四麵擴散,甚至許多異度空間都被侵蝕。

在那黑色風暴之中,無數的蠻族,異界高手,神獸,凶獸,都被卷入其中。

“這是圖騰之風暴,蠻族天君曾經施展過!”

嗚嗚嗚,嗚嗚嗚!風暴越來越大,席卷了諸多空間,一座座的蠻族山脈被摧毀,一個又一個蠻族部落被破碎,突然之間,在無窮深處的蠻荒之中,一道黑氣,衝天而起,那黑氣之中,顯現出了一個滿身都是刺青圖騰的老者,手持權杖,身上披著一件染血的披風,氣息凶悍,看見了羽皇,就是一爪。

那幹枯的手掌,陡然之間,變得豐滿無比,上麵的圖騰活了起來,化為鱗片,洞穿時空,層層阻隔直接對著羽皇進行攻擊。

“黑木大祭祀,蠻族之中的一位至尊強者,也修煉到了天地同壽的境界,和我們相差不多。”虛皇認識清楚了這尊大祭祀的身份,是一位遠古強者。

“他的身上,是染血之衣!也是蠻族七大聖器之一,和圖騰之罐並列!不過蠻族七大聖器,不是早就失傳了麽?為什麽,這染血之衣居然出現在蠻族大祭祀的手中?”

“我知道了,有可能是天地變動,蠻族聖器紛紛出世,才導致蠻族有絕對的信心,來進攻天庭。這也是圖騰之罐,染血之衣出世的原因,使得蠻族可惜的是,這圖騰之罐居然落到了我們天庭這一方勢力的手中。”

“看,羽皇和他交手了。”

在鏡中,羽皇和那身穿染血之衣的黑木大祭司交手了,雙方一個碰撞,平分秋色,羽皇站立起身,一個長嘯,身上白光閃爍,頭頂上那聖堂虛影越來越清晰,似乎要降臨人間,奪回這片天界蒼穹和大地的控製權。

聖堂之劍接受了這力量,越發光明璀璨。

羽皇長劍一挑,連續斬殺出十八劍,每一劍都有無上道韻,天地旋律,或者是斬斷因果,或者是求得未來,或者是探尋過去,或者是證得真理………

連續爆炸,黑木大祭司,的爪勢被完全破掉,那圖騰之罐也在壓製染血之衣。

這一番交手,驚天動地,蠻荒大地一塊塊的沉淪。

看得虛皇,氣皇一陣唏噓。

突然,那黑木大祭司似乎不敵,連連後退,身體一動,化為一片血光,消失在時空深處。

羽皇轉過身來,深深的看了一眼,一劍當空劈殺。砰!

氣皇,虛皇聯手組成的鏡子,居然被一下震得破裂,顯然是羽皇發現了有人窺視,一劍就斬破了自己的氣息,使得人徹底處於了隱秘之中。

“羽皇居然成長到了這種程度,現在的力量,絲毫不弱於我們這些老古董…….”虛皇沉吟著,暗暗感覺到驚訝和不解。

“那圖騰之罐的力量,使得他水漲船高,體內凝聚了許多蠻荒神則,也使得他的法力寸寸暴漲,從此之後,讓他踏入了天界頂尖戰力的行業。”氣皇搖頭:“看來,那風緣更不能殺了。也好,我們就給獰皇傳信,說我們安心修煉,不參合門派之間的爭鬥,隻維護天庭的安危。”

說話之間,一道符文,淩空打了出去,而他們自己徹底消失在空中………..

獰皇府邸。

獰皇正在大發雷霆,旁邊的一些高手,都寒蟬若噤,不敢高聲。不過有幾個人卻閃爍著仇恨的目光。

“可惡,可惡!暗皇死了,心皇死了,烈皇也死了……….都死了!華家的人也滅絕了,這小子,如此的囂張。屠皇,你是怎麽搞的,居然殺不死他!”

在獰皇府中,端坐著許多高手,屠皇也剛剛趕到,他一沒有殺死方寒,就立刻來到了獰皇府商量對策。

“獰皇,風緣那小子不是這麽好容易對付的。”屠皇麵目毫無表情,“我能夠做的也就這麽多,不可能為了一小輩,和他死戰,不丟我們天庭的顏麵?”

“該死!”獰皇想發火,但卻忍住了,其實屠皇這種高手,並不受他截止,本身又是天庭神獄的人,背後有雷帝天君,也奈何他不得。

“獰皇,這小子已經成了氣候,急切之間,殺不得,他一連殺死了我五嶽神宗三個聖人,奇恥大辱。但是本教卻一直在忍耐!”一個身穿長袍,身上刺繡了五座大山的至尊皇者道。

這就是五嶽神宗的掌教“嶽皇”!天地同壽之強者!這次帶領五嶽神宗的高手,來到獰皇府,和獰皇商量對付羽化門的事情。

“羽皇,風緣,我要把你們兩人碎屍萬段,難以解脫我心頭之恨!”獰皇咆哮著:“這次是大敗虧輸,不但這樣,我還要忍氣吞聲,說暗皇等人是和蠻族陣亡而死的!簡直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