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093我媽咪最喜歡我了是不是 媽咪?

晚上,陽陽上完最後一堂課,歡天喜地地將曲譜一股腦地塞進小書包裏。

將小胖的書包抓過來,從他的書包口袋裏熟練地掏出兩顆巧克力,不理會一旁小胖氣鼓鼓的抗議,勾著腦袋瞅了瞅,看了眼小胖那空空的書包口袋,隻見什麽零食都沒留下,這才哼了聲,將書包甩在背上,邁著小步子朝門口走去。

小胖子吳明軒憋著小嘴,瞪了眼雲揚的背影,哼了聲才摸著癟癟的肚子,哼哧哼哧地拿起書包,跟在雲揚身後跑了出去。

今天媽咪有事不能來接自己,敲雲揚的媽咪打電話要來接他去吃飯,知道他要一個人在琴室等著媽咪來接,居然邀請他一起去吃晚飯。

想到要見到漂亮的阿姨,小胖子吳明軒想想就興奮地臉紅了,滿口答應下來。幸好有鋼琴老師的提醒,才想起來和媽咪打聲招呼,不知道她們大人說了什麽,不一會兒就接到了雲揚媽咪的電話。他現在還感覺漂亮阿姨在自己耳邊說話的聲音,聽聲音就是溫柔美麗讓他臉紅蠹。

僅剩的兩顆巧克力都被陽陽塞進了嘴裏,小家夥鼓著嘴用力地咬著,吧唧吧唧地聲音,站在一旁的小胖子聽得口水直流。

雲傾來接陽陽去吃飯,剛停好車,就見陽陽高興地奔了過來髹。

雲傾推開車門走了下來,摸了摸陽陽的小腦袋,看著靦腆走近的孝子,溫和地笑了笑:“軒軒餓了嗎?快上車,阿姨帶你們去吃飯。”

看著兩個孝子爬上了車後座,雲傾將他們的書包拿下來,放在一邊,給兩個孝子都係好了安全帶,這才放心地打開駕駛座車門,坐了進去。

車子行駛到顧流笙預訂的餐廳。

雲傾停穩車,將兩個小家夥抱了下來,又給他們整理好衣服,帶好手套,這才拿過自己的包,一手牽著一個孩子,朝餐廳走去。

一個年輕又漂亮的女人,一手牽著一個胖嘟嘟的奶娃娃,這視覺衝擊力,讓餐廳裏路過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留意幾分。

在服務生的引導下,雲傾走到包廂前。

包廂打開,顧流笙笑著站起身來迎接,卻被眼前突然出現的畫麵嚇了一跳!

他知道雲傾有一個兒子,也知道她今晚會帶孩子過來,所以早早地做好了準備,連孝子的禮物都挑衙了。可是,他完全沒有料想到,跟著雲傾過來的會是兩個孝!

難道,他的調查資料有誤?!

片刻地驚嚇,顧流笙就恢複了笑容,“哪個是你的孩子?”

顧流笙摸了摸眼前兩個胖嘟嘟的孝子,看著雲傾臉上帶著促狹:“你不要說兩個都是你的?”

雲傾笑了笑,低頭教著兩個孩子:“叫叔叔。”

兩個小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決定聽話地叫了聲叔叔。

顧流笙笑著應了聲,招手讓他們進包廂。

雲傾正幫她身旁的小家夥月兌著外套,而她一旁還站著一個孝,正鼓著眼睛,不滿看著雲傾的動作。顧流笙笑了笑,伸手要去幫忙,卻被小家夥一把推開,朝著雲傾,氣鼓鼓地喊著:“我要媽咪月兌!”

雲傾正在給吳明軒小朋友月兌外套,小家夥紅著一張臉,害羞地配合著漂亮阿姨的動作,兩邊臉頰紅撲撲的。雲傾沒有搭理陽陽,將軒軒的衣服掛在椅背上,將小家夥抱上了一邊的椅子,這才轉身去給陽陽月兌著外套。

陽陽哼了聲,扭著小身子表示自己的不滿!

媽咪怎麽先可以給小胖子月兌衣服?!都不愛他了!

顧流笙眼見在眼前兩個小家夥間轉了圈,眉梢一挑,自然也看得明白。看樣子,眼前這個別扭倔強的小家夥才是雲傾的兒子。

他定睛看了看,不由得挑起一邊的眉峰。

“怎麽了?聽話,媽咪幫你把外套月兌下來。”

見小家夥不配合,雲傾不好意思地看了眼顧流笙,顧流笙沒有任何不滿,倒是反過來安撫雲傾:“孝子都這樣,不急,慢慢來。”

“哼!”

見小家夥不知道吃了什麽火藥,這麽不懂禮貌,雲傾拍了拍小家夥的屁股,陽陽這才老實地癟癟嘴,不滿地看向一邊的叔叔!都怪他,誰讓他請吃飯了!看著一邊坐在板凳上一動不動的小胖子,他一點都不想吃9有,媽咪居然還打了他!

小家夥記仇,惡狠狠地瞪了眼顧流笙,才不情不願地配合媽咪的動作將外套月兌下來。

折騰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把小家夥伺候上椅子,顧流笙這才有機會和雲傾說上話。

“一個人照顧這麽小的孩子累不累?”

雲傾還沒來得及說話,陽陽就截過話頭:“哼!我媽咪才不會累!我媽咪最喜歡我了!是不是,媽咪?!”

對上小家夥氣鼓鼓的眼睛,雲傾有些好笑又無奈地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瓜。

很快,服務員推門進來,上好菜。

雲傾伺候好兩個孝子吃飯,這才有空和顧流笙說話。

“顧總過年都不回家嗎?”

“今年不回去了。我們家都在國外,也沒有什麽過年的講究,還不如就在國內和幾個親朋好友聚聚。”

雲傾點了點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看著滿桌子江城特色菜,笑著道:“顧總還吃得慣這些江城美味嗎?”

顧流笙看著桌上的各色中餐菜肴,濃醬重彩,不是他習慣的清淡口味,眨了眨眼,苦笑道:“的確有些吃不慣。”

“我記得你是申城人,那裏的海鮮不錯,口味清淡,如果有機會,我也想嚐一嚐。”

江城因為冷,即便有一些海鮮特色館,也不像沿海城市那般精致輕淺。其他的各色菜肴就更不用說了,在口味上多少會有些重。第一次見麵,顧流笙就認識她,也知道她曾經的身份,那,自然也知道她是申城人。

聽出顧流笙話裏的意思,她不好裝聾作啞,也沒有隱瞞的道理。

正想說,有機會請他去嚐嚐。一旁的小家夥卻是不耐煩地拿著筷子敲著碟子,滿嘴油膩地叫喊:“我要上廁所!”

雲傾抱歉地看了眼顧流笙,見小家夥自己溜下了椅子,嘴巴上油膩膩的,提著褲子就想往外跑。雲傾趕緊一手拉住,從餐桌上拿過餐巾紙,將小家夥的嘴擦幹淨,囑咐軒軒好好吃飯,不要亂跑,又對著顧流笙說了聲抱歉,就被陽陽拽著手朝外走。

走廊上,小家夥好像也不急了似得,優哉遊哉地扒拉著樓梯扶手朝下麵看著。

“不是要上廁所嗎?怎麽還不去。”

“哼!”

聽到媽咪的話,小家夥斜著眼睛瞅了她一眼,又重重地哼了哼表示自己的不滿,這才打著小背手慢悠悠地走在雲傾前麵。

雲傾看著前麵小家夥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一搖三擺地,也沒覺得孩子鬧脾氣,隻覺得可愛的緊。

可能每一個做了媽媽的人,都會有這種感覺,自己的孩子,便是無理取鬧,都能品出一兩分可愛天真來。雲傾此時便是這種感覺,小家夥今晚一係列不禮貌地舉動,她雖然不能完全懂得孩子的心思,卻多少知道是因為今天的晚餐所引起的。

看著小家夥站在廁所前麵鼓著小嘴,瞪著自己,委屈的樣子讓她一頓自我反省,沒想到自己做了什麽對不起小家夥的事,頂多是今天多照顧軒軒了一些。

趕緊走近,彎腰看著小家夥,耐心哄著:“怎麽了?快進去,媽咪在外麵等著你。”

陽陽狐疑地瞅了雲傾兩眼,似乎在判定媽咪會不會突然溜回包廂,帶著小胖子和那個叔叔跑掉,哼了聲,這才挺著小月匈脯走進男士衛生間。

陽陽解開褲子,掏出自己的小家夥,對著小便池就是一頓掃射。

身旁傳來聲響,估計是旁邊的人搞定了,陽陽沒有理會,他現在還墊著腳撒尿,根本沒有空回頭去看。

身後的人似乎還站在他的旁邊沒有挪動,陽陽眼睛急切地轉了圈,隻覺得身後的人不是個變態,就是想要拐賣他這個漂亮的少年!

放下腳跟,還沒來得急提拉好褲子,就貓著身子想溜到一邊。

“做什麽?”

後衣領被拉住,陽陽急切地朝身後踢蹬著小腿,全都沒打在人身上,這才驚慌起來,張嘴就要喊媽咪。

一不留神就被身後的男人抱進了懷裏,“嘿!小家夥可真皮!”

小身子掙不脫,陽陽不管不顧地朝洗手間外麵喊著:“媽咪——!媽咪——!”

抱著他的人手一抖,在衛生間門被快速推開的時候,趕緊將陽陽放在了地上。“誒!誒!怎麽進來個女人!”解了褲子站在小便池前的男士們,都一臉驚慌地趕緊背對著門口將褲子提上。

小家夥看見媽咪出現在衛生間門口,趕緊跑了過去,小手緊緊地拽著雲傾的褲腿,警惕地看著對麵的壞叔叔。

雲傾看見張繼,多少有些詫異,皺了皺眉,點了個頭算是打了招呼,拉著陽陽的小手就要離開。

“嘿,小鳥可別卡壞了!”

張繼戲謔地看著小家夥還卡在拉鏈處的小鳥,嘿嘿一笑,有些幸災樂禍。

見陽陽伸手去捂褲襠,雲傾不滿地看了眼張繼,蹲下身去,將陽陽的褲子整理好,這才牽著他的手出了衛生間。

站在洗浴台前給陽陽洗手,聽著小家夥在一旁憤慨地嘀咕著,大抵是在罵剛才的叔叔是大色狼!大流氓!居然偷看他的寶貝!

雲傾拍了拍他的小手,用洗手液衝洗幹淨,抱著他在烘幹機前烘了烘小手,這才將小家夥放在地上,牽著他的手朝包廂返回。

回到包廂,就看見吳明軒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個變形金剛,正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玩著,他有些羨慕地看了眼,卻強裝做不在乎地扭過小腦袋哼了聲。

顧流笙自然看見了小家夥瞪過來的目光,笑了笑,從身邊的椅子上拿過一個包裝精致的玩具套裝,站起身來,走到陽陽身邊,好脾氣地笑著問:“叔叔送你的,喜歡嗎?”

陽陽看了眼,發現正是前兩天自己看中的一個玩具賽車,他抬頭看了眼眼前的叔叔。

“喜歡嗎?”

顧流笙笑的麵色和煦,本是英俊的青年,此刻眼睛裏都溢滿了善意的笑,陽陽扭了扭手指,哼了聲,好像對顧流笙表現的勉強接受,從他手中抓過玩具車。

“陽陽,說謝謝。”

見小家夥拿著玩具車就撒歡地跑到一邊的沙發上,和軒軒拆了起來,對孩子不禮貌的行為,微微嗬斥。

“沒關係,讓孩子們玩吧。”

雲傾看了眼沙發上撅著屁股,對著腦袋,正認真研究著玩具車的兩個小家夥,無奈地笑了笑,抱歉地看了眼顧流笙,孩子不懂禮貌,她這個媽媽還是要做到周全:“不好意思。”

“我們之間就不用客套了。今天你們能來陪我這個孤家寡人吃飯,我感激都來不及,有孝子在,才更有過年的氛圍。”

顧流笙拉開雲傾的座椅,看著雲傾入座,這才走回自己的座位。他看了眼沙發上兩個興奮研究玩具車的孝子,笑著問雲傾:“今天怎麽帶了兩個孩子?”

沙發上,一個西瓜,一個蘑菇,兩個胖嘟嘟的孩子,這般看過去倒是可愛的緊。雲傾笑著說:“軒軒他媽媽有事,陽陽就邀請他一起來了。”

顧流笙聽了,眼睛眯了眯,看著一邊豎著耳朵聽著他們舉動的孩子一眼,笑著誇獎:“沒想到小家夥這麽懂事,和同學關係處理的挺好的嘛。”

雲傾聽了隻是笑笑。

什麽懂事?三天兩頭打得鼻青臉腫的回家,前幾天還和軒軒幹了一架,也不知道這孩子什麽性子?習慣了小家夥的頻繁闖禍,突然就這麽友善起來,她都有些不適應了。可是,孩子是自己的,還是要回護幾分的。

吃過飯,雲傾給兩個小家夥穿好衣服。

顧流笙拿著車鑰匙,要送他們回家,雲傾隻道不用了,自己開車過來的。

顧流笙站在餐廳大門前,雙手兜在褲袋裏,眯著雙眼,看著雲傾一手牽著一個孩子朝停車位走去。

張繼坐在車裏,看著顧流笙坐上前來接他的車,看著遠去的賓利,張繼這才放心地開車離開。

若不是傅總一時脫不開身,想來剛才聽到雲傾和小家夥在餐廳裏和顧流笙見麵,肯定會親自趕過來。見雲傾開著車從彎道離開,張繼這才發動車輛離開。

雲傾先將吳明軒小朋友送回家,婉拒了他媽媽的邀請,上了車,開車回家。

張繼見雲傾一手拿著包,一手牽著一個蹦蹦跳跳的小家夥走進公寓大樓,這才放心地打轉方向盤離開。

好久不見的溫汐,這個周末居然破天荒地一大早就敲響了雲傾的家門。

雲傾揉了揉還有些迷糊的雙眼,打開房門。

溫汐見了她,雙眼一紅,雲傾毫無防備地抱了個滿懷。肩膀傳來她小聲的哭泣,雲傾有些被嚇到,一向膽大開朗的樂天派溫汐,哭的這麽傷心,一時讓她也手足無措。

攬著溫汐的肩膀,將她帶到客廳沙發上坐下。

倒了杯熱水,遞到她手中,不放心地坐在她旁邊,看著溫汐蒼白的麵色,紅腫的雙眼,她抿了抿唇,想問卻又不知從何問起,隻能安靜地陪在一邊。

片刻後,溫汐才回過神來,將手中的水杯轉了個方向,握在手中,控製著手指的顫抖:“他昨天晚上接了個電話,就被車接走了,走得時候還和我說今早就回來。可是,這都一天一夜了,他沒有打電話過來,我打他電話也沒打通,我總覺得發生了什麽事……”

“我沒有辦法,才想找你。”溫汐看著雲傾,眼神急切。

“你說,有什麽需要我做的。”

“你幫我給傅彥彧打個電話問問,好不好?”溫汐懇求地看著雲傾。

她沒有傅彥彧的電話,也不知道在哪裏可以找到傅彥彧。可是,昨晚的通話,她隱約聽見鬱邵東說起傅彥彧的名字。現在,一天一夜了,她怎麽都聯係不上他,隻能來求助雲傾。

上次傅彥彧生病住院,就是她載著鬱邵東去的醫院,後來才知道,原來,他們是堂兄弟。她在鬱家生活了幾年,10歲不到就跟著養母去了美國。而傅彥彧是在她離開後才回的傅家,所以她從來不知道,他們是一家人。

“問他什麽?”

見溫汐慌亂地不知所措,雲傾握住她有些冰涼的手指,也沒有了逃避那人的心思,隻想盡己所能的幫助好姐妹,“好,你說,我幫你問問。”

溫汐用力地握住雲傾的手,看著她拿出手機,急切地說著:“你就問問他,知不知道鬱邵東在哪?現在安不安全,有沒有事?”

想到鬱邵東還沒好全的左腿,溫汐心裏不安,實在是害怕再發生什麽事了。

在溫汐迫切地目光下,雲傾沒有猶豫地從臥室拿出手機,直接輸入那人的號碼,電話鈴聲傳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動掛斷都沒有人接通。

“可能他沒聽見,我再打一個過去。”

雲傾安慰著溫汐,自己心下也是一陣焦躁,剛準備將電話撥過去,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是他打來的電話。

雲傾看了眼溫汐,接通電話。

“有什麽事嗎?”

男人的嗓音幹啞,是熬夜後的疲倦,雲傾聽了,心下有些心疼,抿了抿唇,在溫汐期待的眼神中,問道:“你知道鬱邵東現在在哪裏嗎?”

電話裏寂靜一陣,沒有聽到男人說話的聲音,椅子挪動的吱吱響聲,一聲清脆地關門聲響起,電話那頭傳來男人微帶戲謔的小心試探:“怎麽?找他做什麽?”

“我隻想問問,他現在是不是安全的?”

“你問他做什麽?”

傅彥彧深深地皺起眉頭,看著急診玻上閃爍的燈光,想到鬱邵東躺在病床上,那條受傷的腿腕上正卡著一片鋼刀,還在裏麵搶救。

電話那頭,小丫頭急切地問著,他不知道她怎麽突然問起這個,還是說,有人讓她問的。

“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幫我的朋友問問他現在有沒有事?”

“沒事。”

溫汐聽到這個回答,才大大地喘了口氣,提心吊膽一天的緊張和擔憂都在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歸於平靜。

“哦,那謝謝你。”

“隻有這一句?”

“嗯?”

雲傾握著電話,不明白傅彥彧問話是什麽意思,蹙起眉頭,沒有聽到他說話,看了眼溫汐,這才微微側了側身子,輕聲詢問。

“一點都不想我?”

男人沙啞的嗓音從電話裏傳來,雲傾的臉“嗖——”的紅了,那緊靠著電話的耳朵仿佛被電流擊中,傳來一陣酥麻。

沒有聽到回答,傅彥彧也不介意,仿佛已經習慣了她現在的態度,故意壓低聲音,調戲著:“可是,我想你了。”

“嘭——”,是電話掛斷的聲音。

傅彥彧看了看暗下去的手機屏幕,無奈地將手機揣進了褲兜,這才再次返回觀察室。

剛才,鬱家接到消息,已經派人過來了,大概下午就會有人過來。傅彥彧看著急診室裏的鬱邵東,若不是因為自己緣故,他是不會親自來一趟申城,也不會惹急了那些人,更不會將他們逼得狗急跳牆,暗地裏就出手。

現在,打草已驚蛇。

鬱邵東受傷,正好給他們騰出了喘息的時間。

隻是,如此一來,汪書記想必也會警惕起來,應該不會隨便給馮敬開方便之門了。

有得必有失,一環扣一一環,馮敬開既然敢襲擊鬱邵東,想來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否則怎麽敢和政府官員正麵對抗。

看來,他要加緊計劃了。

“你還知道回來!”

馮敬開雙手交握著放在身前的紫檀拐杖上,冷冷地看著走進別墅的傅彥彧。

“爸!”

馮韻蕘站在傅彥彧的身旁,有些不滿爸爸的嚴厲語氣,撒嬌地喊了聲,不希望爸爸對傅彥彧有任何偏見。

馮敬開看著女兒挺著大肚子站在傅彥彧身旁,生生地壓下滿心的怒火。若是以前,蕘蕘還沒有懷上他的孩子,他是絕對不會將這頭披著羊皮的狼放在身邊的。

現在好了,兩三個地下賭場都被警方端了不說,便是汪書記這條生財的保護鎖也被堵死了!他怎麽能不氣!

這麽多年,他馮敬開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虧!

若不是手下有人看見他去了桂園路,他還真的不會懷疑到他這個未來的女婿身上。

“聽說,你去了後湖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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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送祝福:祝追文的小土匪年年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