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90傅彥彧低頭看著,享受著她此刻的主動

傅彥彧低頭,眸光中還有著未來得及消退的紅血絲。

看著雲傾此時的情景,他心裏是氣惱的,這般不設防地讓其他男人接近!若不是在他的酒店,若不是被張繼看見了,她今晚會發生什麽,她心裏難道就沒有數嗎?

因為憋著一口怒氣,隨著走動,傅彥彧的胸膛鼓動著。

雲傾卻似完全不知道此時自己的處境,終於從外套中伸出手來,心裏有些高興,咧開嘴角就朝頭頂怒氣衝冠的男人嘻嘻一笑。

一口氣憋在心底,見她嬉皮笑臉的模樣,傅彥彧咬咬牙,手上用力,掐了掐她的腿彎。

雲傾嬉笑著哼哧一聲,滲出纖長的手指,落在男人的白襯衫上,手指在男人胸前第二顆紐扣上輕輕扭動,小手指輕輕在男人起伏的胸前輕輕勾了勾髹。

手下震動的觸感越發明晰,雲傾眼中一亮,沒有解開男人的紐扣,手指直接鑽了進去。

薄薄的襯衫下,是男人溫熱的體溫。

絲滑的觸感,雲傾眼睛越發炙熱地看著頭頂男人瘦銷的下巴,手指不受控製地滑向一邊,一路梭巡,肌肉分明中,是她熟悉的一切。

傅彥彧眸光深轉,喉結狠狠一動,低頭看向懷中作怪的小丫頭。

胸前是她的手指輕輕滑動,傅彥彧看著她露在外麵的半截手腕,隨著她的動作,眸中的炙熱燃燒地越發濃烈。

“我要吃,這個~”

雲傾手指擰住男人一邊的凸起,手指用力地朝自己的方向拉扯,眸光清澈,帶著探索的好奇和戲謔。

傅彥彧心中悸動,一聲悶哼,手指用力地將她往懷裏攬!男人薄唇緊抿,沒有說一句話,出了電梯,抱著雲傾,長腿堅定地朝房間走去。

房門開啟。

落鎖的刹那,傅彥彧仿佛被解開了禁忌的僧人,放下雲傾,將她抵在牆上,不顧她扭在襯衫裏的手,修長的手指挑起雲傾的下巴,視線落在女人嬌豔的紅唇上,在她微張的檀口中**,不留一點點縫隙地封住她的嘴。

舌尖相抵,猶如正負電流相撞,在彼此的身體裏激起一圈圈電流。

那被刻意壓製的火熱在身體裏燃燒起來,雲傾知道,現在在眼前的男人是傅彥彧,口舌相對時熟悉的觸感,還有那滑過牙齦的節奏都是讓她心悸的熟悉。

他的吻沒有留下一絲絲餘地,她被迫地仰起頭來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雲傾的手不受控製地穿過男人的腰,落在他的背後,一手還卡在他的襯衫裏,找不到依托,難耐地抓了抓。

男人沙啞的悶哼一聲,額頭抵在雲傾的頭上,鼻尖輕輕觸碰她的額頭,鼻梁,最後落在她的鼻尖,兩人四目相對,眼中都是對彼此的眷戀。

雲傾受不得他慢吞吞地嘶磨,難耐地哼了哼,幹脆從他的襯衫裏拿出自己的手,手指落在男人的皮帶扣上,小手漫動,毫無章法地拉扯。

傅彥彧低頭看著,享受著她此刻的主動,像惹毛的小貓一般。

記得他們的第一次也是她先主動的,那時的她就如同此刻,焦躁急切地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剝一般,他享受著她這樣野蠻地對待自己。

這是生活中,工作中,她從未表現出來的乖張一麵。

解不開皮帶扣,雲傾索性放棄了,伸手用力地就扯住男人的襯衫下擺,用力往上撩著,傅彥彧站在她麵前,伸手放在她的背後,讓她能夠站穩腳地來欺負他。

雲傾將他的襯衫推到一半,就將自己的臉貼了過去,隻覺得男人的皮膚溫潤如玉,沁涼的很,她臉上滾燙,身體裏燃燒著一把火,就連手指都仿佛著了魔一般,捧住男人的腰,慢慢朝上摸尋。

“丫頭——”

傅彥彧難耐又克製地一聲歎息,手臂用力將雲傾攬在懷裏。

雲傾此刻已經徹底迷糊了,手掌下的觸感解了她身體裏的饑渴,她隻想要更多,更多的什麽,她腦袋裏有些短路,抬起迷蒙的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你是誰?”

手指還在男人背上用力地抓了抓,傅彥彧痛得深深皺起了眉頭。

眸光落在小丫頭的臉上,卻見她腦袋一偏,脖頸上一個深深的吻痕落入眼中!

傅彥彧手指用力地抓住雲傾的肩膀,眸中有著痛惜和恨意,還有些吻痕蔓延到女人的衣領口中,看不真切。

雲傾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男人已經到了發怒的邊緣,一隻手已經伸到了男人胸前,正落在他胸前的突起上。

“啊——!”

傅彥彧突然將她抱起,雲傾手指劃過男人的胸前,有些失落地叫出聲。

傅彥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將她抱進臥室,狠狠地丟在床上。

雲傾落在一疊被子中間,床還在震動,她沒回過神來,就被傅彥彧抓住手臂坐了起來,她身上的外套早就在剛才的折騰中掉在了地上,此刻女人身上隻有一件冬季連體的長裙。

男人眼睛梭巡一番,很快就找到了解開衣服的方法,唰地一聲,手起衣落,雲傾坐在床上,長裙已經落在了腰間,上身隻著一件內衣,歪著腦袋看著傅彥彧。

見她身上完好無損,傅彥彧才緩緩地鬆下心頭的緊張,抬頭就見小丫頭呆頭呆腦地模樣,皺眉,喝酒喝傻了?

“我熱!”

小丫頭嘟著唇,眼睛裏蓄著淚,眼眶微紅,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單純信賴的模樣,惹得傅彥彧心下又是一動。

“那,喝點水。”

傅彥彧艱難地挪開目光,將被套拉起,想要裹住小女人。

雲傾卻是不讓,傅彥彧一挪開手,就抖開身上的被子,伸手扯住自己的內衣肩帶就要往下剝!

“洗個澡?”

傅彥彧手快地握住小丫頭的手,阻止了她繼續下去的動作。

雲傾看著幾次三番阻止自己的傅彥彧,突然“哇——”地一聲撲到男人懷裏,哭出聲來。

“都怪你!都怪你!你為什麽要招惹那麽多女人?!有我一個還不夠嗎?!”

女人揮舞著拳頭,一拳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背上,傅彥彧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麽,聽到她的控訴,也知道自己曾經做得一切的確傷害到了她,心下不忍,卻什麽也沒有解釋。

男人不閃不避,伸手將她抱進懷裏,在她的頭頂輕輕落下一吻。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帥帥,我差點死了!”

傅彥彧沒想到五年前的車禍現場是真的!

五年前,他接到警方的消息,趕到事故現場,就看見一輛燒焦的車,還有車邊那躺在地上,身體已經冰凍的狼犬。

在江城找到她的時候,他以為她是故意為之,畢竟五年了,她還活著,卻從未想過去找他。未曾想過,原來這一切真的都發生過……

“對不起。”

除了這一句,他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麽。

正在雲傾拚命想要在理智和情-欲中掙紮的時候,隨著她的扭動,身下突然被一個硬硬的東西抵住,她有些難耐地動了動,想要錯開,卻偏偏每次都落在腿心之中,觸碰之下,全身便是酥麻地一激靈。

“你!王八蛋!”

雲傾手指無力地擰住男人腰側兩端的肌肉,身體軟綿綿地,強撐了半天的理智,徹底被身體出賣了,半點力氣也使不上。

內衣早在扭動中掉落了,雪山之上,櫻桃一點紅。

聽了小丫頭嬌嗔地一聲罵,傅彥彧低頭就看見此般景色,心中大動,喉頭滾動,手指用力地掐住小丫頭的腰。

雲傾隻覺得腿心那抵著自己的棍子越發堅硬了起來,被男人放在身後的大掌用力地前後推動,似乎要蹭破她的內褲,鑽進她的心底。

“嗯~你別動!”

“我沒動。”

傅彥彧眼神炙熱,有些無辜地攤手,雲傾眼中含著淚看著他,身體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裏,視線不可抑製地下移,落在男人的身下。

這一低頭,才發現自己上身已經徹底光-裸了!

而他,隻是衣衫錯亂!

被他看光了,雲傾大腦短路般,隻覺得不公平,伸手就用力朝兩邊扯開傅彥彧的襯衫。男人見他使著蠻力拉扯,無奈一歎,配合著她將襯衫脫落。

扔在一旁。

傅彥彧握住雲傾的手,輕輕地帶向自己的皮帶扣,手把手地教著她解開。

殘留的一點理智告訴她,要趕緊撤手,可是身體裏強烈的需要早就阻止了她的一切想法,眼前的男人也不再是那個讓她避之不及的人。在此刻,身體裏的炙熱強烈地引導著她,讓她隻能想到求助於他,和他融為一體。

皮帶扣輕解,傅彥彧眼眸炙熱地看著眼前的小丫頭,伸手拽住她的小手,伸了進去。

深深一歎。

是多年後的相思得解,是多年後的兩情相悅。

時間、空間錯亂,雲傾眼神純淨中帶著疑惑,仿若初次的探索,她也是這般好奇。

傅彥彧將她抱近,低頭溫柔地封住女人的唇,一邊手指落在她脖頸上的吻痕,用力地擦拭。

隨著男人的動作,身體上熟悉又敏感地碰觸,讓她不受控製地仰起腦袋,放任男人的舌尖舔舐過每一個角落。

舌尖卷過櫻桃,落入雪花深處,驚得滿樹梨花紛紛墜落。

顫顫泣泣中,坐落在男人身上,隨著他跌宕起伏,隻覺而眼前白茫茫一片,隻能跟隨著他起伏沉浮,不知何方是歸處,也想不起該歸向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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