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當婚,前夫入戲別太深 196.197如意算盤倒是打的啪啪響……

在陌生的城市裏,隻要有愛的人,就有家。

聽著窗外傳來的響聲,傅彥彧立刻警醒,他睜開眼睛,眼睛裏清明冷靜,似乎剛才根本沒有睡著。

房間裏被霓虹燈微弱的光線充斥著,手機急促的震動聲從沙發上傳來。

傅彥彧小心地抬起手臂,快速地起床攖。

接起電話,他清俊的眉眼間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老友般地問好“。”

“哈哈!”電話那頭突然傳來幸災樂禍的聲音,好像突然抓住了一個天大的把柄,被喚作的男性嗓音清亮,揶揄道“沒想到我們神通廣大的br也會有被囚禁的一天!哈哈哈哈!償”

傅彥彧麵色沉了沉,電話裏的笑聲太張狂,震動著耳膜,傅彥彧悄聲走出病房,到了外麵的小客廳,他走到陽台,沒有理會的戲謔,擰著眉問“什麽時候能處理好?”

“最快後天晚上,通關的文件還沒批下來,你這邊可能要等一等。不過,這幾天你也不用擔心,就讓你老婆住在醫院,這邊都有我們的人。”說到正經事,收起了笑意,認真回道。

兩人又聊了些準備的事情,傅彥彧這才掛了電話。

他沒有想過讓幫忙,隻是事發突然,現在小丫頭懷孕了,在他心中是無比矜貴的,怎麽可以讓她陪著自己冒險,不得已之下才找了。

倒是被他好一陣嘲笑。

顧流笙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中午。

sn正守在病房裏,昨晚少爺發了一整晚的高燒,她也一夜沒睡。想到上午老爺出門,她本不以為意,誰知突然收到老爺去醫院探望的消息。

她此時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看著少爺昏迷不醒,心裏焦急。

現在,見少爺終於醒了過來,sn瞬間眼圈通紅,流下淚來。

“你終於醒了!”她有些激動。

“水——”顧流笙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嗓子沙啞地要著水。

sn趕緊小心地倒了杯溫水,放在床頭,將床榻升起來,又貼心地在顧流笙的背後墊了軟枕,這才拿起水杯,小心地喂著。

“外麵是什麽情況?”顧流笙喝完水,有些吃力地靠在床頭,問著sn。

sn端著水杯的手頓了頓,她不知道怎麽回答,突然想到昨天老爺說的話,隻要少爺搶到手的,以後就是少爺的。她紅唇緊抿,眼中閃過一抹執拗,放下水杯,這才回過身來,看著顧流笙,語氣帶著濃濃的怨責和氣憤“您昨天昏迷的時候,老爺將那位傅先生以長子的身份介紹給各地區的一把手。得知那位小姐懷孕,今天早上就去醫院看望了!”

見少爺臉色白了白,sn更氣憤。

她對為自己昨天的莽撞行為感到失望和厭棄,雖然是因為他,才會做出那樣令人羞辱的事。整整一個晚上,她坐在床邊,看著他的睡顏,不知道哭泣了多久,後悔地多深,她想等他醒來了,向他哭訴自己的無能。

可是,現在看見他醒過來,她又害怕他知道,哪怕是聽到那一切。

她喜歡他,是這樣卑微。

見少爺臉色蒼白地沒有了血色,sn心中又是不忍,她坐在床邊,輕輕地握住顧流笙放在床榻上的手,語氣裏透著幾分勢在必得的狠戾“不過老爺說了,隻要我們有能力搶回來,這些以後就會屬於您,他都不會管了。”

“您不用擔心,我們都聽您的。等您好起來,我們就一點一點將那些屬於我們的東西都搶回來!”

“搶回來……?”顧流笙語氣喃喃。

他的確要搶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包括人!

他傅彥彧不要以為有父親的支持就,以肆無忌憚地從他手裏將人帶走!意大利還是他的地盤,他怎麽會甘心!

顧流笙想到了雲傾,這個女人是他喜歡的,他還沒有得手!怎麽可以讓別人帶走!他想讓她隻屬於自己!

若不是知道雲傾懷著孩子,他在那天晚上肯定不會放過她!就是強占,他也要讓她屬於自己!可是,第二天因為疏忽大意,他的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就被傅彥彧再次搶了回去!

現在,他似乎連等待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們在哪裏?怎麽會去醫院?”顧流笙皺著眉頭問。

sn眼神閃了閃,她自然不會說是自己讓保鏢給雲傾喝的水裏下了藥,讓她險些流產才不得不住院。

“聽保鏢給的消息,似乎是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差點流產,所以要住院觀察幾天。”sn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著。

顧流笙烏黑的目光審慎地放在sn的臉上,片刻後,有些疲憊地問“frn呢?”

frn是他的私人保鏢,兼帶生活助理的角色,自從frn來到他的身邊,顧流笙手中的大事小事都交給他在打理,除了特殊情況和休假,frn也未曾在顧流笙的眼前消失過。現在,他昏迷不醒,醒來卻隻見sn而不見frn,他隻覺怪異。

“frn可能去見您舅舅了。”

“誰讓他去的?!打電話,讓他立刻回來!”顧流笙氣惱地吼著。

frn去見趙蒲能有什麽事?!

趙蒲這人窮凶極惡,卻又貪得無厭!借著母親的名頭,這麽多年,在他手上明裏暗裏做了多少上不的台麵的事,挖他手下的人,為了一些蠅頭小利,背地裏壞他的生意。

別人可能不知道,顧流笙心裏清楚,這個舅舅貪得無厭,不是能夠合作的人。即便合作成功,恐怕也是獅子大開口。

見sn打著電話,顧流笙腦子裏瘋狂地運轉著。

在他生病的時候,父親這樣迫不及待地將傅彥彧推向前台,是什麽意思?難道真的是看不中他這個兒子,想要將繼承權改到傅彥彧的名下,逼迫他不得不放手?他是哪裏做的不好,讓父親生出這樣的想法……?

顧行瑞到了貝奇醫院,待保鏢將他安放在輪椅上,膝蓋上蓋上薄毯,掩住那雙變形又纖瘦的雙腿。

他蒼白的麵上噙著溫和的笑意,就像一個名門紳士,絲毫讓人看不出這個不良於行的老人,就是那個一手把控整個西西裏最大黑手黨的教父!

電梯一路上行,顧行瑞蹙了蹙眉,醫院的味道,於他來說是深入骨髓的熟悉,卻又是那麽的深惡痛絕。

曾經,他在醫院裏住了三年!

即便是回到私人莊園,他的病房也和醫院沒有什麽區別,充斥著消毒水難聞的氣息。

他拿著手帕捂著鼻子,遠遠地看見病房門口束然站立的幾個黑衣保鏢,保鏢敲了敲門,聽到裏麵的回應,快速地打開房門。

而顧行瑞的車也正好滑行到門口。

九十度轉了個彎,顧行瑞將手帕折好,放進胸前的口袋,眉頭緊皺的臉舒坦開來,臉上笑意更加和煦而慈愛。

聽到響聲,傅彥彧起身走了出來。

看見小客廳裏顧行瑞的輪椅,似乎有些驚訝他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又好像已經預料到了,棕灰色的眼睛平靜地與顧行瑞審視的目光相撞,這股沉穩又自信的氣勢,誰也不輸給誰。

顧行瑞先轉開視線,臉上的笑意更為開懷,他的直覺不會有錯。

隻要是狼,總會有血性。

這個孩子和自己這樣地想像,顧行瑞似乎可以看到他的事業在未來會走向更高的高峰,這種興奮和滿足,讓他怎麽會放手。

不過……

顧行瑞看向被傅彥彧擋在身後的房間,深幽的眼睛有些糾結,他心裏煩躁,隻覺得這個孩子來的這麽不湊巧!

“什麽時候回去住?”顧行瑞問。

“過幾天。”

“嗯,”顧行瑞點了點頭,想了會兒,又道“意大利比不上中國,你的身份現在也特殊,這家醫院才開業沒多久,剛才一路上來,安保措施根本沒有!你們在這裏一點也不安全!三條街外,就是我們自己的醫院,稍後讓他們辦理出院手續,還是轉到熟悉的地方,才能放心。”

傅彥彧眼中劃過譏諷,顧行瑞的如意算盤倒是打的啪啪響。

去“自己家的醫院”?

他可不覺得有這裏安全,那裏隻不過是換了個‘牢房’罷了。

“不用,我覺得這裏挺好的。你要是不放心,就多派些保鏢過來。”傅彥彧語氣疏離,透著濃濃的不耐煩。

---題外話---通知小夥伴們,期間請假會提前通知,差不多下周完結^__^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