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居然敢放他鴿子?!
傅彥彧心中一動,棕灰色的眸中仿佛有烈火燃燒起來,男人帶著帶著清爽的須後水和淡淡的煙草味慢慢靠近。
唇上被滾燙覆蓋,緊接著就被柔軟的大舌頂開,男人**,帶著一絲攻城略地的狠勁攪著她的小舌狠狠地朝自己口中拉扯,雲傾身子癱軟,受不住地他這樣強勢的攻擊,覆在男人指背上的小手攀上他寬厚結實的肩膀,滑到脖頸上修剪整齊的短發,小手張開,一寸一寸地在男人精短的黑發中摩挲穿插,仿佛要將自己內心的麻癢通過指尖傳到他的身上。
傅彥彧修長的手指捏著女人精致小巧的耳垂,揉搓著,耳根處的敏感被他用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雲傾控製不住地叫出聲,細細碎碎地,盡數被他吞噬。
男人的手順著女人細長白皙的脖子滑下,落在她的肩頭,男人大手動作熟練地解開她的前襟一口,大手順勢就鑽了進去,沿著女人的蝴蝶骨一路探尋。
圓潤的肩頭被他握在手中,傅彥彧更用了些力,突然推著雲傾的肩膀,將她壓在床上悅。
傅彥彧翻身而上,正要將這礙事的衣服都給脫了,卻聽見身下女人一生慘叫。
見小丫頭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額頭上滲出冷汗,傅彥彧這才想起自己壓在她的腿上,趕緊翻身下來攙。
握住小丫頭被撞得微微發抖的腿腕,傅彥彧歎了口氣,看著雲傾的目光有些無奈,好像是大人看著一個調皮搗蛋的小孩子一般,有些沒轍。
看著傅彥彧出去,不一會兒,見就他拿了瓶跌打藥水進來。
小腿被他拉了過去,放在他的腿上,雲傾躺在床上,卷過一邊的被角蓋在身上,垂著眼簾,看著男人一手握住她的腳背,一手塗著藥水,他那淺棕色的睫毛微微卷曲,在眼瞼上投下一層暗影。
“今天怎麽沒去上班?”傅彥彧長睫微掀,看了雲傾一眼。
雲傾想了想,回道:“哦,有點事情就沒去。”
腳腕上揉搓的力道突然重了些,雲傾抬眼看過去,正好和傅彥彧的視線對上,男人兩道濃眉皺著,視線幽沉地看了她一眼,倒是沒有繼續問下去。
雲傾偷偷地喘了口氣,緊張地舔了舔唇。
他的工作已經夠繁重了,她不想把自己的工作帶進生活,給他徒添煩惱,何況她本身就是清白的,沒有做過的事她是不會承認的,說與不說又有什麽重要。
傅彥彧卻不這麽想。
看到她的腳腕已經被揉搓的通紅,傅彥彧這才放下手中的跌打藥水,洗了手。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男人手中拿了一份投標書。
看著床上已經熟睡的小丫頭,傅彥彧歎了口氣,他將手中的文件放在床頭,微彎下腰,解了外套和毛衣,又將小丫頭擺在外麵的胳膊腿放好,掖好了被子。
傅彥彧站在床邊,看著小丫頭在睡夢中沒有任何遮掩的小臉,小小的眉心緊皺,傅彥彧歎了口氣,出去的時候,將那份投標書也帶走了。
雲傾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早春的天色微沉,透過紗簾可以看見外麵華燈初上的夜空,有著朦朧的亮光。
毛衣擺在床邊,應該是他放的,想到他給自己脫的衣服,雲傾小臉一紅,拿過一邊的毛衣穿上。
拉開臥室門,雲傾穿著拖鞋走了出去。
客廳裏亮著微弱的光,房間裏非常安靜,能夠聽到從他書房傳來的聲音。
雲傾走過去,正準備敲門,就聽見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幾許嚴厲:“寧和的投標書是怎麽外泄的,你去給我查清楚。”
張繼拉門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站在門前的雲傾,想到老大嚴肅地警告自己,事情沒查清楚前,不要讓她知道,可是眼下,這不是……
他可沒說啊!
張繼趕緊將門打開了些,大聲叫道:“小嫂子怎麽來了?”
聽見裏麵傳來座椅挪動的聲音,張繼抓了抓頭,朝雲傾嘿嘿一笑,趕緊腳底抹油,一溜煙地就跑了。
“這麽快就醒了?怎麽不多睡一會兒?”傅彥彧自然瞧見了她有些蒼白的麵色,男人牽住她的小手,帶著她走進書房。
雲傾嘴唇動了動,一雙黑瞳盯著傅彥彧的麵色瞧,想要瞧出個所以然來,卻是越想越迷惑,她嗓音暗啞,低聲問:“你,……投標書是怎麽回事?”
聽她主動提起,傅彥彧站在她麵前,男人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讓她不得不仰視,傅彥彧背對著燈光,男人的臉隱藏在一片黑暗中,暗影中,隻覺得他那雙好看的眼睛緊緊地攫在她的臉上,男人一手摸著她的耳垂,不答反問:“你怎麽想的?”
“我……”
雲傾看著他,目光中有糾結有疑惑,她迎著亮光,傅彥彧便將她眼中飛轉的神色敲了個清楚。
片刻後,雲傾緊張的一手揪住衣服下擺,鼓起勇氣盯著男人的臉,問:“我相信你。可是,我也想知道你和這個項目有什麽關係。”
如果說早上向美佳那一番話讓她覺得莫名其妙,那麽,剛才聽見他親口說起,她就算再笨,也知道和他有關。
雲傾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哪一句話,讓他舒坦了,隻見男人濃眉揚了揚,嘴角隱隱勾起一抹向上的弧度,周圍緊繃的空氣也瞬間平和了下來。
“傻瓜。”傅彥彧摸了摸女人柔軟的發絲,將她帶到桌邊,拿過書桌上的文件,遞給雲傾。
“這是……”
沒想到再次看見一模一樣的投標書,這次上麵的公司名稱居然是寧和,幾乎和她給賈富的那一份投標書一模一樣。
“你怎麽會有這個……?”
“今天有人快遞送到公司,市場總監遞上來的。”傅彥彧長腿微曲,坐在桌邊,看著雲傾一張小臉皺成一團,他從她手上拿過投標書放到一邊,問:“你還給其他人看過標書?”
雲傾點了點頭,“除了我,隻有我們部門副經理。”說完又抬頭瞥了眼傅彥彧,意思很明顯,好像在說‘你也看了,你就是第三個人’。
“部門副經理是誰?”
“……董事長的兒子。”想到上次見麵,兩人差點打起來的架勢,雲傾選擇了一個穩妥的方式來介紹賈富。
傅彥彧看著她,引導著問:“如果不是你,那就是他那邊出了差錯。”
“當然不是我!”聽到他這麽不肯定的話,雲傾有些惱火,被他懷疑人格,她可忍不了。
“嗯,我知道不是你。”
傅彥彧摸了摸她的頭,肯定地應和了一句。
雲傾:“……”
“別擔心,這兩天事情就會有著落,一定會還你清白的。”
夜晚的江城是美的,沒有白天的喧囂,一切都在暗夜中進行。
在江城某一處燈紅酒綠的場所。
顧流笙坐在雲會所裏等著柴峙行,兩人約定今晚談事情,顧流笙向來準時,可是,今晚,都過去十分鍾了,柴峙行還沒有出現,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
顧流笙隱約有些不耐煩了,若不是因為他和父親認識,得父親的囑托,尊他一聲柴老,便是這晚到的十分鍾,他都不可能繼續等下去。
顧流笙喝下第三杯酒的時候,他的貼身保鏢走了進來,伏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顧流笙“嘭”地一聲放下酒杯,站起身來。
他一腳踢開板凳,麵色帶著幾分被玩弄的憤怒和不甘!
他柴峙行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居然敢放他鴿子?!
顧流笙的手指放在黑色大衣外套裏,他的手間正握著一把手槍,因為憤怒,手指節微微發白,他在克製著自己的怒火。
大陸這一片區一直都是他在管,他培養了幾年的人,難道要用的時候還必須有他柴峙行才行?!他就不信少了柴峙行一個人,他就幹不成事了!
他手底下多的是人,哪一個不想往上走?!
他柴峙行倒是有本事,吃著碗裏瞧著鍋裏!一邊和他談著合作,一邊又阿諛奉承地去巴結傅彥彧?!
這是什麽意思?!
父親還正當自己是隻會遊手好閑的傻瓜了?!
他就不信,少了他們的支撐,他就做不起來事了!
“去雲會所!”顧流笙冷聲吩咐司機,從口袋中掏出煙盒,抖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燃,隨手扔在一邊。
隔著飄渺的煙霧,他看著窗外飛逝的街燈,眼中閃過一抹殺戮。
【三更9000+完畢!】不知道網絡連接障礙是個什麽病……+_+,借別人手機熱點傳的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