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115我賴子就喜歡你這種有膽量的女人

瞧出了她的緊張,傅彥彧手上的動作愈發溫柔起來,他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問:“怎麽了?”

“我,我……”對上他的視線,雲傾又是害羞又是無措。

傅彥彧視線溫和地看著她,棕灰色的眼中仿佛開滿了朵朵桃花,燦若星子一般地盈著深情,他沒有急著等她回複,而是在她的下巴上親了一口,又向上,覆住她的唇。

他這樣溫柔,雲傾隻覺得腦袋裏嗡嗡嗡地作響,迷迷糊糊地將手臂搭在男人肩上,手指無意識地插入他耳後的短發,輕輕地摩挲,頭顱微微仰起,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一路探尋逆。

一陣天旋地轉,雲傾來不及多想,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

房間裏的溫度在上升,霹靂啪吧地仿佛有烈柴在燃燒,蒸的她整個人熏熏然。

她沒有抗拒,在這個堅實的臂彎裏,在他的懷中,她主動地湊上自己的唇,輕輕地吻著他。

“真美……鼷”

衣衫從他的手指褪落,傅彥彧看著眼前猶如白玉一般無暇的肌膚,手指愛戀地撫了上去,劃過她平坦柔軟的小腹,向後,男人粗糲的掌心落在她的臀上。

“又滑又翹……”

被他手指包裹住的熱度讓她心裏顫巍巍地,又是欣喜又是害羞,她抱著他的脖子,眼睛偷偷眯開一條縫看了他一眼,碰上男人促狹的笑,她臉上轟地一紅,飛快地閉上了眼睛。

手臂無意識地用力,將他朝自己拉近,整個小腦袋都躲在他的脖頸中。

她這樣主動,傅彥彧哪裏還按捺地住。

撐在她耳邊的手狠狠地用力將她箍進懷裏,他低頭用力咬了口她白皙修長的脖頸,心裏猶覺不足,又用牙齒磨了磨,聽到她一聲驚叫,他才放開。

他在他身上肆掠,她似乎又聽到了水流撞擊的聲音,叮咚叮咚,發出珠子般滾動的清脆聲響,他就是那帶著她攀爬的巨鷹,她攀附在他的身上,緊緊地摟住那結實的背,隨著他的動作,高低起伏地略過叢林,略過溪流,抵達高山,又急速地墜入海底。

那一度焚燒地熾烈浴火終於平息,她全身是被水流衝刷過的嬌軟無力。

雲傾躺在他懷中,小手鬆軟地垂在男人肩頭,他在她耳邊沉沉地喘著氣,就像世間最美的樂曲,她細細地聆聽,感受著身體裏熱流湧退的餘韻。

傅彥彧一個用力,翻身躺在床上,手臂緊緊地攬著她的腰,讓她平躺在自己身上。

雲傾趴在他身上,紅著臉,小聲問:“你,還不出去……?”

“不出去,這裏很暖和。”傅彥彧一邊說,放在她臀上的大手又邪惡地壓了壓。

“可是,……我不舒服。”聲音有點小,雲傾害羞地蜷起了手指腳趾。

“哪裏不舒服?剛才不舒服?嗯?”傅彥彧一手放在腦後,垂著眸子,勾起薄唇,欣賞著眼前女人閉月羞花的樣子,此刻害羞的粉色正從她的耳後向全身蔓延。

他肯定是故意的!

剛才那樣,她怎麽都沒底氣喊自己不舒服!

雲傾有些羞惱,深吸一口氣,正準備推開他,可是——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滿眼的不可思議!

不是,才……,怎麽,又……

傅彥彧眸光閃閃,猶如餓狼看見了乖順的小羊,仿佛在同情地說‘不怪我,是你自投羅網的。’

“你,先出去。”雲傾小聲地抗議。

“不行,你都說不舒服了,他就想讓你服氣!”傅彥彧邪惡地動了動。

“啊!別動了!舒服!舒服還不行嗎?!”雲傾求饒。

“晚了!”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又是一陣春暖花開,又是一陣暗香浮動。

冬天總算是過去了,而春天,已經悄悄來臨。

雲傾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黑漆漆的,從虛掩的窗簾縫隙間可以看見窗外閃爍的燈火。

她伸手朝身旁摸了摸,已不見傅彥彧的身影,床單有些溫熱,應該起來了好一會兒。

雲傾身體疲軟,有些不想動。

房間裏安安靜靜地,她突然想到還在季教授家上課的陽陽,趕緊掀被子,一骨碌地想要從床上爬起來,無奈,雙腿打顫。

雲傾手指撐在床上,在床邊坐了會兒,瞬間臉就燒紅了!

屁股下的床單慢慢被浸濕了,她趕緊起身,炸紅了臉衝進了衛生間。

熱水從身上衝刷而過,腦袋裏擋住不地想起剛才發生的畫麵,她羞紅了臉,麵紅耳赤,卻又控製不住一遍遍地想著傅彥彧在他耳邊低沉絮說的情話。

鏡子裏,女人有如凝脂般的肌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青紫紅痕,她看著自己胸前破皮的一塊兒,熱水打在上麵有些刺痛,卻更生出了麻癢。

匆匆地洗好澡,她裹著浴巾走出洗浴間。

打開臥室的燈,雲傾第一時間走到床邊,看著床單上那沾滿水澤的一塊,拉著床單的手指都羞惱起來。

將淩亂的床單丟進了洗衣機,又從櫃子裏拿出新的床單,鋪好,她才終於舒了口氣。

吹幹頭發,換好衣服。

雲傾拿過自己的包,正打算出門去接陽陽,抬頭就看見客廳茶幾上,男人留下的便筏。

顯眼的黃色便筏,雲傾伸手拿起來,知道他已經去接陽陽了,她心裏鬆了口氣,將手中的提包放在沙發上。

她現在也不用做飯,便筏上,他說晚上出去吃。

雲傾突然有些緊張起來,這感覺有點像第一次約會,她趕緊起身,回到臥室,站在鏡子前仔細地看了看自己這一身衣著,怎麽都覺得不搭。

趕緊打開衣櫃,想挑選一件合適的來換上。

看著衣櫃裏多出的兩套男士襯衫,西裝,雲傾瞪大了眼睛,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放進來的,隻占據了一角,卻異常顯眼。

男人的衣擺很長,和他的身高一般,雲傾伸手摸了摸,高檔的布料,熟悉的味道,登時,她羞紅了臉,感覺自己像個登徒子!

看也不敢多看一眼,羞惱地趕緊一把鬆開!

她從衣櫃裏找出一件修身的灰色連體羊毛長裙,又翻出一件六股蘇格蘭羊絨編織的圍脖,外搭一件保暖的皮草外套,雲傾正蹲在地上翻找著鞋子,客廳裏傳來電話的響聲——

她以為是傅彥彧的電話,趕緊跑出去,正準備接起來,電話鈴聲卻突然停了。

雲傾從包裏拿出電話,看見上麵那通未接的來電提醒,這才想起來,賈富今天晚上有場賽車!

想到那個凶神惡煞的賴子,雲傾心裏又害怕又擔憂,

那賴子一副地痞流氓的裝扮,身後跟了那麽多小弟,想到他昨天留下威脅的話,也不知道賈富今天去了沒有?

他如果比賽輸了,是不是真的會被打斷腿?或者真得像他說的那樣,他和賴子很熟,隻是開玩笑,不會真的發生什麽意外?

雲傾心下慌張,這裏麵多少有些她的責任,她也不希望賈富有什麽意外發生。

他現在打她電話是為什麽?難道真得發生了意外?!

雲傾趕緊回撥回去,電話那頭“嘟嘟嘟”地響了很久,電話被接通,那頭傳來一陣動,隻聽見賴子一聲曆吼:“都他媽地把他給我按住!”

雲傾嚇得一哆嗦!

想到他們將要做的事情,她急聲地吼了回去:“你們想要做什麽?!”

另一頭似乎放了外放,她話音剛落,隻聽一陣哄笑,賴子剔了剔牙,哼道:“想要我們放了他,你就自己過來。”

“不要來!賴子,你他媽這次使陰招,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賈富吼了聲,瞬間被人踢了一腳,捂住嘴,又沒有了聲音。

“哼!放不放過我,你這條腿都沒了!”

“你們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賴子一句句淬滿毒藥的話,像塊大石一樣砸到她的耳邊,雲傾害怕賈富真的出了什麽事,趕緊出聲阻止!

“行啊!我賴子就喜歡你這種有膽量的女人!哈哈哈!”賴子陰險地笑聲傳來。

“快說,在哪?!”雲傾聽得頭皮發麻,不耐煩地打算。

“西四環翠園路,我警告你,別他媽的給我報警!”

雲傾衣服也來不及換了,匆匆忙忙地拿起一旁的包,裹著大衣就直接奔出了房門。

題外話小土匪們周末愉快!】出門了,明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