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逢場作戲的工具而已。
顧一鳴躺在**,性,感的眼睛半微眯著,漆黑的眼睛裏看不出情緒。
“劇組有事情,我現在必須立刻過去,真的不好意思。”
餘音剛剛掛了電話,一邊兒穿衣服一邊兒說,“你等我。”
“嗯。”
顧一鳴燃了一根煙,煙霧繚繞中,嗤笑一聲。
餘音眉眼含著笑,主動拖拉著拖鞋走過去,在他的嘴唇上印上了一個吻,“哦對了,既然你拿到了那塊地皮。不如過幾天我生日辦個酒會,剛好慶祝一下,你覺得呢?這可是你當上總裁以後做的最厲害的一件事情。”
餘音說話間紅色的指甲劃過了顧一鳴英俊的側臉。
不得不說,顧一鳴這張和顧廷臣有幾分相似的臉,還有……技術,真是讓人很受用呢。
餘音伸出猩紅色的小舌舔了舔嘴唇,“下周三,你覺得呢?”
“你決定就好。”
顧一鳴笑道。
能拿到這塊地皮,他實在是高興,現在餘音提出了要舉辦酒會,不剛好可以炫耀一番麽。
餘音換完了衣服離開後,顧一鳴這才拿起了手機,他剛剛已經設置成了靜音,現在屏幕上好幾個電話,都是俞綰綰打來的。
剛一愣神,俞綰綰的電話又撥了過來。
“一鳴,你可算是接我電話了,你那個助理真不是個人,竟然讓我將禮服脫下來,你現在在哪兒啊我好想你……”
俞綰綰抱怨了兩句,立刻軟了聲音。
女孩帶著哭腔的聲音,最讓男人承受不住,顧一鳴靠在**,當下覺得自己的身體酥了,他性,感的喉嚨上下動了動,嗓音嘶啞,“我給你個地址,你現在過來。”
“嗯嗯。”
俞綰綰得到了顧一鳴的回答,喜上眉梢。
時間像是旋轉木馬,不停跳動著向前,餘音接到了電話立刻下樓,在不遠處看見了胡玫琴的車,她扭著纖細的腰肢走過去。
拉開車門,上了車,餘音妖嬈的對著後視鏡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頭發,確定妝容精致,自己還是小仙女。
她拿出粉底液補了補妝,這才轉身去看身側的胡玫琴,“琴姐,你找我有事兒?”
“餘音!你看看你身上這是什麽,你現在是拍戲呢,你在身上弄這麽多……而且,你怎麽又找男人了?”
胡玫琴指著餘音**在外的胳膊上那些痕跡,眉頭都擰了起來。
“你這萬一要是被人看到,你的身份……”
“琴姐,你這是幹嘛,我跟我未婚夫在一起,還不行了?”餘音眨眨眼,懵懂的大眼睛看起來十分漂亮。
胡玫琴一愣,“顧一鳴?你家裏那個是顧一鳴?”
“嗯,”餘音點頭。
胡玫琴這才閉了嘴,想起正事,這才一本正經的說起來正事兒……
暮色四合,天邊起了微風,涼颼颼地,十分舒服。
桌上擺放著各種精致的菜肴,用精致昂貴的盤子盛放著,看起來如同宮殿用餐。林妙妙坐在椅子上,手握刀叉。
看見她半天沒有動靜,顧廷臣擦了擦手,“不喜歡嗎?那我讓他們換換。”
說完,顧廷臣抬起手指就要讓主廚過來。
“不是不是,”林妙妙連忙擺手。
她咬了咬唇,看著對麵的顧廷臣,此刻長方形的桌子上甚至還燃燒著香薰蠟燭,紅酒已經醒好了,放在一側。
林妙妙和顧廷臣分別坐在長桌兩側。
她眼含,春波,“就我們兩個人吃,這麽多東西是不是太多了?”
自從進了這個新家,林妙妙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有錢人的生活……
“多麽,你現在是一個人吃飽兩個人不餓,多吃點。”顧廷臣一本正經的說。甚至還親手將自己麵前的牛排切碎了,站起來走到林妙妙身側,將切好的牛排放到了她麵前,“吃這個。”
林妙妙心裏一陣暖流。
“顧廷臣,你幹嘛對我這麽好啊。”
顧廷臣眉頭稍微揚了下,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著林妙妙的側臉,從額頭滑到了下巴,捏了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
“傻丫頭,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這一頓飯,林妙妙吃的比蜜糖還甜。
吃完了飯,顧廷臣需要去書房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務,讓傭人照顧著林妙妙。
林妙妙看著薄襯和他一起進了書房,嘴角還是忍不住上翹。
薄襯是處理完了傅斯年的事情立刻過來的,關上了書房的門,他回頭就看見顧廷臣正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我說,我幫你處理事情,你跟你老婆你儂我儂,你不覺得有點過分麽?”
“是麽,那有本事,你也找個老婆啊。”顧廷臣想起林妙妙,心裏也忍不住開心。
他站起來,在自己的書房裏繞了一圈,“對了,你說這個地方掛一大幅林妙妙的肖像如何,這樣我工作的時候累了困了,抬起頭就能看見她。”
“看見她?!”
“是啊,你不覺得看見老婆的照片就很有工作的動力了麽。”顧廷臣的嗓音低沉性,感,甚至還有些曖昧。
薄襯情不自禁的抖了下,雞皮疙瘩瞬間掉了滿地!
他抱著自己的胳膊,恨不得遠離顧廷臣,滿臉都是嫌棄,“打住,能別秀恩愛了嗎?”
顧廷臣清了清嗓子,嘴角還是抑製不住的上揚,“行了,有事兒說事兒,說完了我還要陪我老婆睡覺呢。”
“顧廷臣!!”
薄襯忍無可忍,額頭上跳躍著幾條青筋。
他忍不住磨了磨牙,指頭已經攥成了拳頭。顧廷臣幹咳一聲,“說正事兒。”
“那塊地皮,下個月就可以交付了,現在雖然是被顧一鳴拍走了,可是據我們所致顧一鳴根本不可能拿出來這麽多現金流,一旦他那邊資金出現了問題,那麽我們就可以趁虛而入,隻是……”
薄襯的聲音清俊,他碾了一下手指,抬起頭來,清澈的眼神盯著顧廷臣,“隻是,他畢竟是你弟弟,你能忍心麽。”
顧氏集團出了事,老爺子肯定也不會袖手旁觀。
顧廷臣聞言,輪廓分明的五官染上了一層寒霜,他嗤笑一聲,“放心,我絕對不會手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