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父親來接替我,我才回去。屋子裏沒有人,哥哥回鎮上看望嫂子他們去了。
坐在空蕩蕩的房屋裏,我突然很想念溫嬋。平時她在家的時候倒沒有什麽感覺,現在她一走,頓時覺得屋子毫無生氣,很沉悶。原來我已經習慣了有她在的日子。
直到周日的下午,溫嬋才回來。才幾天不見,溫嬋的姿容讓我嚇一跳,雙眼無神,麵容憔悴。
“嬋,怎麽了?”我心疼的將她擁進懷裏。
溫嬋推開了我,笑了笑,“沒事,就是累了,我去衝洗一下。”
看到溫嬋這個樣子,我心裏把他們公司罵了個透,什麽破公司嘛,周末了還讓人出差,也不知道關心員工的身心健康。
溫嬋衝洗完直接就睡覺去了,看來是累的夠嗆。坐在床邊,看著熟睡中溫嬋那皎好的麵容,我心裏是一陣疼惜。
溫嬋一直睡到了晚上才醒來,吃了點東西,然後就呆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這才覺得奇怪,這妞這是怎麽了?
“親愛的,你氣色很不好,發生什麽事情了?”我關切問道。
溫嬋笑笑,鑽進我懷裏,擁著我,“我沒事的,隻是有點累了。”
我嗅著溫嬋頭發那淡淡的清香,柔聲道,“累了那就繼續休息吧!”
“呃,人家已經睡了幾個小時了,還睡,”溫嬋膩聲道,“再睡就成豬了!”
“嘿嘿,你就是我的小豬豬啊!”我笑道,“抱著我的小豬豬是最幸福的事情哦!”
“你敢說我是豬?”溫嬋不滿了,在我腰間掐了一下,疼得我齜牙咧嘴,“哼,看你還敢不敢亂講我!”
我趕緊求饒,“嗯,俺媳婦是最大美女,搖曳生姿,顧盼生輝,風姿綽約,實乃萬眾挑一的好姑娘!”
“哼,這樣還差不多!”溫嬋得意道,換了個姿勢,繼續依偎在我的懷裏。
“親愛的,你愛我嗎?”溫嬋輕聲道。
嗬嗬,這妞,怎麽現在問這個問題,這還用說嗎,“當然,我愛你是毋庸置疑的,怎麽,你懷疑我的心啊?”
“沒有,我隻是隨便問問,”溫嬋抬起頭,嫣然一笑,道,“我不在你身邊,要照顧好自己哦!”
我心裏一暖,還是俺的媳婦好,關心我,“嗬嗬,沒事的,我能照顧好自己,這不是周末還能回來嘛,又不是不能見到你?”
“嗯,也是!”溫嬋也笑了,在燈光下,生出一種柔弱的美,看得我的心裏蠢蠢欲動。
“娘子,天色不早了,咱們歇息吧,嘿嘿!”我壞笑道,心猿意馬了。
溫嬋馬上覺察到了我的不對勁,美眸一閃一閃的,“你想幹什麽?”
我心裏暗笑,這個溫嬋,還真是配合啊,我伸手將她抱起來就往臥室裏去,“你說呢,我們總要找些事情做啊!”
“啊,不要!”溫嬋掙紮道。
但是掙紮是徒勞的,很快溫嬋的嬌.喘呻吟就充滿了整個房間。
那晚溫嬋很瘋狂,最後竟然還流淚了,我當時也沒在意,以為她是高興呢。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來,開車前往鹿鎮,溫嬋也是早早起來幫我收拾東西,臨走的時候她眼中也是依依不舍,神色有些黯然,我以為她是離別傷感,也沒在意,我親了她一口,笑道,“親愛的,我會想你的,周末見!”
回到了山清水秀的鹿鎮,我又投入了工作中,母親沒什麽大問題,那邊的情況也不錯,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工作也不覺得那麽的無趣了,有時間就和溫嬋通通電話,聽著她的聲音,我都覺得是一種享受。但不知道怎麽的,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溫嬋似乎有什麽話想說,但又沒有講出來。
這一天是周四,我正在辦公室裏寫著材料,電話突然想起來了,是一個陌生的異地號碼,我一時也想不起是哪裏的,接通後,一個低沉的男聲傳來,“喂,是端木嗎?”
聲音有點熟悉,但我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於是我小心問道,“是,我是端木,請問您是哪位?”
“嗬嗬,我是溫嬋他父親,怎麽快就不認識啦?”
我一驚,原來是溫嬋的父親,忙道:““哦,原來是溫伯父您啊,實在不好意思,一時沒聽出來。”
“沒事,你在上班嗎?”溫伯父緩聲道,“聽說你借調到郊縣去了?”
溫伯父也知道這事了,看來是溫嬋告訴他的,“嗯,是的,因為工作需要,我借調到基層支援一年。”
“哦,那好好幹,”溫伯父道,“溫嬋沒和你說家裏這邊的事情?”
“什麽事情?”我莫名其妙,溫嬋家也出事了嗎?
溫嬋父親那邊沉默了一會,才道,“溫嬋的母親病了。”
“啊,伯母病了,嚴不嚴重啊?”我一驚,趕緊詢問。
“沒什麽大的問題,就是老毛病了!”溫伯父沉聲道。
“哦,那周末我和溫嬋過去看看伯母吧!”我趕緊表態,不去看望未來的嶽母那怎麽行呢?
“算了吧,沒什麽大問題,況且你家的事情也多,就不必麻煩了,溫伯父道,”對了,你母親的情況怎麽樣?”
溫伯父怎麽知道這個情況,想到溫嬋,我隨即釋然,一定是溫嬋告訴他們的,“我母親的情況很好,應該快可以出院了,謝謝溫伯父的關心。”
“嗬嗬,好了,過些天溫嬋母親好點了,我們可能要到柳州一躺,到時候再聊吧,就這樣吧,再見!”
“好的,溫伯父再見!”
掛了電話,我心裏也不平靜,溫嬋母親竟然也生病了,溫嬋也沒有和我說,真是的。但一想到溫嬋可能是為了我好,因為我家裏也出了那麽多事情,她是不想我分心吧!
想到這我心裏一暖,這媳婦真好。可在電話裏,溫嬋父親的意思是他們兩夫妻又要過來了,難道是來看望我父母嗎?不對啊,溫嬋母親身體還病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