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玩到了深夜,淩晨1點鍾才回家,死蚊子和秦大錘各自摟著小妹妹走了,至於做什麽去了我不得而知,而我則幫旁邊的妹妹打了個車,付了錢,在小妹妹有些幽怨的眼神中將她送走。自己則沿著江邊和河堤路走了一會,還別說,挺冷的,一陣風來將我的酒給吹醒了。靠,我怎麽往這裏來了,雖然說江邊也有些熱情如火的情侶,不過我一個人可有點扛不住。隻好回到市中心這邊,電話此時也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不過總覺得有點眼熟,接起來,一聽聲音,原來是丹丹,大叔你回去啦?我搖了搖頭無奈道,沒有,我還沒市中心這裏,有什麽事嗎?丹丹笑道,大叔,我請你吃夜宵吧,好久不見你,聊聊天總行吧!我想了想,覺得見一下也行,有必要提醒她,別跟林原混得太近,這家夥我總覺得不靠譜,遲早有出事的一天,答應了她。在離我們唱歌不遠處的一家夜宵攤,見到了她。丹丹仍舊是之前的裝束,不過加了件外套,略施粉黛的俏臉比之前更顯成熟了,一頭烏黑的秀發用一個發簪挽著,青春氣息迎麵撲來,其實她也很漂亮,就容貌來說吧,和小姿其實是不相伯仲,隻不過我總覺得她少了一份純真,而小姿恰恰擁有了那份純真,讓人感到很親切舒服。
看到我的到來,丹丹笑吟吟的說道,大叔你終於肯賞臉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我輕聲道,怎麽,你不陪你的朋友啦!丹丹笑嘻嘻的嬌聲道,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我那個汗,這姑娘真是給根竹竿就往上爬,當下沒好氣道,我才懶得和你無聊,我勸你還是離開他遠點,免得出什麽事就不好辦了!丹丹略有些驚訝道,大叔你想多了吧,我和他能有什麽事情,你也關心我了,我真的太高興了!對於她的興高采烈,我隻能無言,隨即把精力對付服務員送過來的一碗麵,肚子裏全是水,上了幾次廁所後就空了,確實有點餓了!丹丹見我不說話,也隻好對付她眼前的食物。過了一會,她突然問道,大叔,小姿和你分了,她今年回來嗎?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愣愣的看著她,歎道,我不知道,你那麽關心就去她家看看吧!丹丹又道,可以啊,但是你不去了嗎?我突然一陣心煩,不去,說完站起來就離開,剛好路邊經過一輛出租車,上車就走,不理會後麵喊我的丹丹。
到了離家不遠的地方,我下了車,不行回去。望著冬季較為璀璨的星空,心裏暗暗想道,小姿,你在哪裏?今年回來了嗎?為何感覺我的思念是如此的強烈?隻有她那聲大叔才能叫到我的心裏去,可惜的是,是我傷了她,讓她一個人在那邊孤孤單單的,也許當年不認識她還更好些。想到這心裏不禁有點隱隱作痛,拿出電話,翻到了那個號碼,看了很久,始終沒有勇氣按下去。我不知道這個號碼是否還是她以前那個,是又如何,我應該怎麽樣和她說呢?什麽話能說出口呢?想了良久,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將電話放進口袋裏,加快了腳步往家裏走。溫嬋和小家夥他們都已經睡著,我也怕吵醒他們,洗了個臉,泡了小腳就睡了。
第二天上班,我就帶著我李斌出去了,自然去拜訪發改委的那個王科長了。別看人家級別不高,但是在的可是實權部門,很多項目都是要通過發改委審核通過才能立項的,就這宗土地性質的轉換更是如此。想起網上有網友調侃發改委的話:發改委隻做兩件事,第一是漲價,第二是為漲價辯護。不得不說這個部門,為石油漲價所做的事情,影響了太多的人。油價往歐美靠,但是工作往非洲靠,不被人批才怪呢。不過這也不是我們能幹預的,發發牢騷還可以。打個電話給王科長,約了他一起吃個早茶,隨後我們送了一張購物卡給他,說是給小孩買點東西。錢不多,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到位。席間他還問了我一些情況,我也客氣的答了他。之後就散了,王科長說還有些事情要辦,先離開了。
之前隻顧著說話,我和李斌也沒有好好吃,這會他離開了,我良這才放開手腳吃起來。李斌還邊吃邊道,這下好了,剛才吃得好壓抑!我笑了笑道,沒辦法,人家是領導嘛,求人辦事就是這個樣子的!主管,你認識這個王科長嗎?李斌問道。我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家夥怎麽問這個,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問的?淡淡道,不認識,昨天才第一次見麵!這家夥大概也知道問錯了話,也不再說什麽,哦了一聲,專心對付手中的食物去了。
吃過了早茶,我倆回到了公司,我去和蔣經理匯報了一下情況,然後回到了辦公室。剛好這時候方岩經過,順便叫我進去,問了一下我的工作情況,我說還可以,那個王科長特地問了我一些情況,還提到了賈叔叔。方岩聽了微微一笑道,這些人都是老油條了,替人辦事總得了解情況,不懂情況可是要吃虧的,這些都是內部的規則了!!聽著方岩的話,我也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提藍雨兒的事情,又不好開口,畢竟自己現在於公司沒什麽貢獻。方岩大概也看出了我的走神,忙問道,怎麽了端木,你在想什麽事情?聽到方岩這樣說,我也一時腦熱,鼓起勇氣問道,方叔叔,我們公司的前台是不是還招人?方岩隨即笑了笑道,是啊,我本來也有打算的,前台一個人忙不過來,怎麽,你有人選要推薦嗎?我點了點頭道,我有一個師妹,她大學畢業,學的是財金方麵的,之前曾在證券公司實習過,人長得可愛漂亮,我想她應該能勝任這個工作的!其實我的想法是先讓藍雨兒能有個門檻進來,若有機會再往其他部門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