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出來之後,我才發現客廳裏一個人也沒有了,隻是燈還亮著,忙進入房間一看,溫美女已經在床上睡著了,看來今天真的是累了,我也不打攪她,一個人到客廳坐著,把燈關了,將電視機的聲音調小了,音樂頻道,聽聽歌算了。想想又有些煩悶,忍不住拿出一隻煙,點上火吞雲吐霧,誰知道一下抽得太急,給嗆著了,咳嗽起來。還是不是很習慣抽煙啊,這輩子想成為煙鬼,恐怕是有些難了。望著窗外的萬家燈火,我的思緒不由的又飄到了萬裏之外,大洋彼岸,她在那裏過的還好嗎,很久都沒有她的電話了,而且她的電話也換了,打不通了,她或許真的要和我斷絕一切的聯係了。
這時候,電視裏響起了一絲熟悉的旋律,很快我就聽出了,這前奏不是近來很流行的《老男孩》嗎,忍不住慢慢的隨著音樂唱道,“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呐,到底我該如何表達,她會接受我嗎,也許永遠都不會跟她說出那句話,注定我要浪跡天涯,怎麽能有牽掛,夢想總是遙不可及是不是應該放棄,花開花落又是雨季,春天啊,你在哪裏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來不及道別,隻剩下麻木的我沒有了當年的熱血,看那漫天飄零的花朵,在最美麗的時刻凋謝,有誰會記得這世界她來過…….
輕聲跟著歌曲的節拍,我不禁有些傷感,兩個老男人熱血,或許讓人覺得沒有意義,但是他們對於夢想的追求卻感動了很多人,讓我們不禁懷念起我們同樣曾經擁有著夢想的青春年華,十七歲的少年,在簡陋的宿舍裏,談論著將來如何如何,可如今的少年,已經變成了如同歌曲裏的老男孩,不再年輕,不再青春飛揚,逐漸有了肚腩,有了家庭有了孩子,當年彈過的吉他,現在已經靜靜的躺在角落了,布滿了灰塵,那充滿理想的時代啊,正的讓人懷念。而今這,或許我應該罵這狗日的社會,埋沒了我的理想,或許我應該做個誌在四方的男人,去實習自己兒時的夢想。然而,一切都不能回頭……曾經深深愛過的姑娘,她離去了,而又回來了,那個紅色毛衣,梳著馬尾辮的姑娘又浮現在我麵前。我心裏突然湧起一股衝動,就這樣穿著睡衣衝了出去,發動車子向外駛去。
想起那那段日日夜夜,曾經為了她大清早起來買早餐,第一次約會,第一次親吻,還有那句清脆幹淨的聲音,“你好,我叫沐若兮!”
就像昨天在我眼前發生的事情一樣,然而誰又想到,一轉眼就十年,當年的少年已經變成老男孩,少女的眼角也已經漸漸有了一絲皺紋,或許都不應該再這樣虛度著本就不多的光陰。在路上,我就掏出電話給沐若兮打了個電話,“若兮,你在哪裏?”沐若兮朦朧的聲音傳來,“是端木啊,我在家啊,我還能在哪裏?”“那好,我十分鍾後到你家樓下,你下來等我啊!”
“啊,發生了什麽事情,端木?”沐若兮似乎是被我的話給嚇醒了,聲音也清晰多了,“那麽晚了,你有急事嗎?”“別說那麽多了,你下來就是了!”我說完就掛了電話,不再和她多說。此時已經是淩晨,路上的車子很少,我將車子的速度提得飛快,不知道為什麽,此時我竟然想尋求一絲刺激。車子很快就開到了沐若兮家樓下,遠遠的我就看見了路燈下的一個姑娘,穿著一件單薄的外套,南方的初秋也有一絲涼意,一件衣服是不行的,晚上必須加外套了。
將車停在她身邊,沐若兮忙搭著窗口,有些問道,端木,那麽晚了找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發生啊?我笑了笑道,沒什麽,上車說吧。沐若兮聽到我這樣說,楞了楞,不過她也沒多說什麽,打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座,看著她略有些單薄的身子,有些淩亂的頭發,突然覺得我這樣大半夜的叫她出來,是不是太無聊。
“怎麽了?”沐若兮見我這樣看著她,忙自己看了一下衣著,“有什麽不對嗎?”我看著她那依舊美麗,卻已經不再青春的臉龐,心中的那絲衝動突然就爆發出來,捧起她的臉,狠狠的吻了下去……
沐若兮的身子突然僵硬了,任由著我撬開她的雙唇,丁香小舌鑽了進去,她這才反應過來,身上推開了我,滿臉通紅,抹了一下嘴巴,有些羞怒道,“端木,你這是怎麽了,大半夜的叫我出來就是要跟我做這個事情的嗎,若是這樣,恕我不奉陪了。”沐若兮說完就要推門出去,我忙抓著她的手,“若兮,別,是我太激動了,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聽了一首歌,突然很想念你,就跑出來找你,我知道這很唐突。”沐若兮這才歎息道,“你不會是受了什麽刺激吧,你已經有嬌妻愛子了,何必要來找我這個多餘的人呢?”
聽著沐若兮這話,我心裏忍不住一顫,這話裏又包含了何等的無奈,羨慕,還有那一絲絲懊悔!我扳過她的身子,看著她一字一句道,“若兮,沒有誰是多餘的,你更不是,你就是你,你是唯一的,在我心目中,你仍然是我心目中那個穿著紅毛衣,梳著馬尾辮的小姑娘,那麽可愛美麗!或許看出了我眼中的真誠,沐若兮呆呆的問道,”真的嗎,端木,我在你心中還是這個樣子的嗎?”
嗯,是的!我點了點頭道。沐若兮的眼睛漸漸紅了起來,溢出了晶瑩剔透的淚珠,“端木!”,沐若兮一頭紮進了我懷裏,抽泣起來,我也緊緊的擁著她,心裏一時無限感慨,為什麽之前要那樣說她呢,想起以前在她家裏說的話,我不禁有些後悔,我再次尋上她的唇,狠狠的吻下去,這次,她沒有拒絕,熱烈的回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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