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該滾的人是你
容景煥冷冷的一笑:“滾?容芳華,該從這裏滾的人是你!”
蘇南晴歎著氣搖了搖頭:“容芳華,你已經無路可退了,在你開始設計這一切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做了布署,你一步一步的落入了我們的圈套,你以為爺爺會把那麽重要的印章放在那麽顯眼的位置嗎?以容家的實力背景,會那麽容易讓人潛入容家盜走東西嗎?”
“你什麽意思?”
容芳華保持著冷靜,可聲音已經有了慌亂的感覺。
“你自己看吧!”
蘇南晴話音剛落,許美衍跟容仁德就從外麵走了進來,兩人低垂著頭,一副做賊被人抓住的感覺。
許美衍微微抬頭與容芳華的目光相撞,卻又很快的轉開。
容芳華看到許美衍躲避的目光,加上她竟然還有微微的發抖。
許美衍是什麽人,在容家可以跟容景煥甚至是容老爺子嗆聲的人,而現在卻是一副焉了的表情。
容芳華的心頭大驚,心裏已經微微猜出來一些,卻還在拚命的保持冷靜。
“這是繼承過戶承意書,容老爺子名下的所有股權全都轉入了我的名下,所以現在我擁有所有的容氏股份,我也擁有雷颯的超過65 %的股份,哦,對了,我忘記了,雷颯剩下的那35 %也已經被我給收購,所以現在我已經是雷颯的整個承權人。”
容芳華拿出一遝文件扔在了桌子上,那些文件的最下麵全都蓋有容老爺子的私人印章。
雙拳抱臂,得意的一笑:“這些你們還要再看一遍嗎?不過,我仁慈,如果容景煥可以留下陪我,我可以既往不咎,讓你們的下半輩子過的舒舒服服的,說完眼神還瞟了一眼容景煥。”
那誌得意滿的眼神讓容景煥看起來更厭惡,冷的像寒冰一樣的眼神刺傷了容芳華的心。
可那又怎麽樣?得不到你的人,得到你的人也是好了。
蘇南晴輕淺一笑,搖著頭道:“容芳華,到了現在你還沒有醒悟過來嗎?”
容芳華聽到蘇南晴說話,大踏步走到蘇南晴跟前,一個巴掌就朝著蘇南晴的臉上呼去。
“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說這樣的話?”
說是遲,那時快,眼看著容芳華的巴掌就要招呼到蘇南晴的臉上,容景煥從樓上一躍而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狠狠甩開,“滾!”
容芳華被容景煥狠厲的力量一把甩開,直接就被甩到了地上,身體在地上往後都滑行了幾米,一直到頭撞到牆上才停下來。
隻聽得砰的一聲,容芳華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
容芳華的眼前一片金星火花,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那股力量太大,她的身子就像被直接彈飛了一樣。
她能感覺到那股力量太過於強大,她連一個抓點都沒有,一點防備沒有,就那樣直直的被打了出去,就在那一瞬間的時間。
蘇南晴也是被嚇了一大跳,眼看著容芳華就那樣被甩了出去。
掙紮了許久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眼前還有些迷糊。
摸著發疼的腦袋,看著容景煥護在蘇南晴的身前,容芳華的妒心像火焰一樣,呼的一下就竄了出來。
“容景煥,蘇南晴,你們,你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對你們本來還想著留一條生路,既然這麽不知好歹,那我也沒必要客氣了。”
容景煥的聲音低沉的如地獄散發出來一樣的陰冷,剛才如果不是他即使出手,那容芳華那一巴掌直接就招呼到了蘇南晴的臉上。
他本來還沒那麽大的火氣,如果不是容芳華的過激舉動,他還不至於發火。
他答應會護蘇南晴安全,不讓她再受一點一滴的傷害。
剛才他嚇得差點魂飛魄散,好在出手及時,不然他真的又要傷心一次不能再好好的護著她的安全。
“容芳華,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這個印章是假的,我隻是串通了律師配合著演了這麽一出戲而已,不然你以為你會那麽容易得到這一切嗎?癡人說夢嗎?”
“哈哈哈,你們還在自欺欺人嗎?知道自己無家可歸,在自我安慰嗎?”
容芳華是哈哈大笑,她才不信容景煥這一套說詞,她手裏的文件白字黑字,她才不怕呢?
“自欺欺人嗎?那不如你看看你文件最後一個印章名字底下是不是多了一條線?”
容芳華收住笑聲,眉頭緊皺,一步步上前將文件拿在手裏,一一查看,容修平的名字下麵的確多了一條線,她之前見過容修平的印章,真的是沒有那條線的。
容芳華大驚著後退一步叫道:“不,不是這樣的,律師明明跟我說的好好的,他明明說我已經得到了這一切。”
“還在做不切實際的夢嗎?律師如果沒有我的授意,他會用一個假的印章來糊弄你嗎?高興之後就算了吧,你還真以為這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嗎?”
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容芳華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重,越來越疼,剛剛碰到牆的那裏又隱隱的做痛。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容芳華整個人順著牆滑到了地上,看著那一堆如廢紙一樣的文件,感覺有些好笑。
她的事情早在計劃那一刻就已經被識穿,她終究還是輸了,輸了。
“既然你們已經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做的,為什麽到現在才來揭穿我?”
“為什麽?我就是想讓你嚐嚐從雲端跌下來的感覺,怎樣?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一種心如刀絞的感覺?有沒有一種整個世界都變成黑色的感覺,如果有,那就對了,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爺爺太過相信於你,如果不是他親耳聽到這你做的這些事,他恐怕怎麽也不會相信這些事情跟你有關。”
仇恨的眼光看向容景煥跟蘇南晴,冷冷一笑,“我本來就是這樣的,是你們有眼無珠沒有看清我,怎麽現在又來怪我做事狠辣?我之所以變成這樣不都是你們一手栽培出來的嗎?爺爺他相信過我嗎?他隻是把我當成他的一個工具吧,一個可控的玩具而已,他又何曾真的為我想過,如果他真的為我好,就應該為了打算,為我的未來著想,而不是一心把我綁在容家,他做的那些事已經夠我惡心了,他信與不信跟我都沒有關係。”
容老爺子在樓上聽著臉色鐵青,雙手緊緊的抓握著輪椅的扶手,身了都跟著顫抖起來。
原來在容芳華的心裏是這樣想他的,他原來是有一些私心,自己的孫媳婦自然是要跟他一心的,他之所以一直這樣撮合容景煥跟她,是因為他知道容芳華的心裏有容景煥,如果他知道她想放棄,他也絕不會再強迫她。
“原來你是這樣想爺爺的,如果你告訴我你已經打算放棄,爺爺又怎麽會千方百計的讓你跟景煥在一起。”
容芳華冷冷一笑:“我有選擇的權利嗎?我隻是給養在容家的一條狗而已,對於你們安排,我可以反抗嗎?我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我也沒有可以反抗的資本,離開了容家我就是一無所有,所以我要依附於容家,所以我必須聽你們的安排,別再假仁假義的說什麽把我當親生的對待,如果真的當我是親生的,那你的遺囑裏有分我財產嗎?你的公司有我的股權嗎?我什麽都沒有,連容家的仆人都是有工錢的,而我有的是什麽,甩一張卡就是對我的恩惠?嗬!我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是容家的,連我要學習的學校,工作的公司都是容家的,那我在容家是一個什麽樣的角色?你知道我每一天頂著容家人的身份對於我來說有多麽痛苦嗎?”
容老爺子的眼睛濕潤了,容芳華的內心竟然對於容家的一切都是抗拒的。
焦玉書從書房拿來一份很陳舊的文件,文件袋已經有些泛黃,而包裝的袋子看起來也有些久遠了。
“小姐,你真的是冤枉老爺了,你自己看看吧!”
說完將那份文件遞給了容芳華,在容家除了容老爺子,對她好的就是這位管家阿伯。
木然的伸手接過那份泛黃的文件,慢慢的拆開,裏麵的文件紙也由原來的白色變的有些泛黃,可是那黑色的字卻十分的清楚,就連最底下的那份印章都十分的醒目。
文件的內容很短,隻有幾行字,是關於容家財產分配的文件,隻是一份附加文件。
‘從今日起芳華吾孫女加以容姓,我容氏旗下所有產業均分得5 %的股權,婚期之日,加持於8 %。’
起始日期是容芳華來到容家的那一天,容芳華的眼神慢慢變的難以置信,用力將手裏的文件一把揮開。
“不,這不可能,你怎麽會這麽做?我不相信,絕不可能。”
焦玉書也算是看著容芳華長大的,現在看她為了得到容家而不擇手段做出的這些事,也是很心痛。
上前一步心情有些沉重的開口道:“老爺就是怕有朝一日他不在這世上你會受人欺負,所以在你進入容家那一天,老爺就已經為你的以後做好的打算,他本來想在你結婚的那天把這文件送給你當結婚禮物的,那個時候老爺又怎麽會知道你喜歡的是景少爺,再說,那個時候老爺並沒有把你許給景少爺做妻子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