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副總,今晚去我那兒好不好?”女人眼波柔媚,語氣勾引。
“今晚不行。”換做往日他定然要去,可自從有了葉心心,有意無意的他就沒再碰過別的女人。
“為什麽不行呀?難道你還想去找貝貝那個狐狸精?”女伴生氣了,“你都一年沒來找我了,我不許你去找她!”
說真的,貝貝是誰,夏易雲都忘記長什麽樣兒了。
見男人無動於衷,女伴猜測著說:“您是不是有新歡了呀?是剛剛給你打電話的女人?”
“你倒是猜對了。”夏易雲誇讚道。
“您有新歡不是常有的事兒麽,都是我們姐妹罷了。”女伴又笑起來,她們這些女人彼此間又不是不認識。
“行了,少囉嗦。”夏易雲來這裏是談生意的,並不想聽她爭風吃醋。
女伴當即嚇的不敢多嘴,隻得在心底偷偷羨慕夏易雲的新歡。
睡到半夜的時候葉心心忽然醒了,她看著窗外茫茫夜色心事重重。早上起床吃早飯也沒胃口,吃午飯也沒胃口。
吳媽擔心的問:“葉小姐,您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葉心心放下筷子,堅定地說:“吳媽,讓老張送我去機場吧。”
“去機場?您要去哪兒啊?”吳媽一臉詫異。
“我要去S市。”葉心心做了這個決定後,很快就上樓收拾好東西,坐上車子直奔機場而去。
S市,夜。
白青青走下加長豪車,霸氣十足的走進酒店,二十樓,助理幫她推開會議室的大門。
她一進門,會議室的人除了夏易雲,通通起身向她問好。
白青青誰都沒看,嫵媚大眼隻看向夏易雲一人,又高傲的移開目光,扭腰擺臀走向男人對麵的位置,緩緩坐下。
她穿著黑色低胸衣,汝溝深深。頭發又長又卷,大紅唇,十分明豔霸氣。
“會議開始了嗎?”她故意盯著夏易雲問。
夏易雲從她胸口收回目光,笑的很溫潤:“雖然白總遲到半個小時,可誰讓您日理萬機呢,我們等一等白總也是萬分榮幸。”
白青青霸氣一笑:“是我的不是,在這裏向夏副總道歉了。”
“不敢,不敢。”夏易雲看向麵前的筆記本電腦,不再看女人。
會議開始後,白青青有事沒事總要找夏易雲的茬,不懟夏易雲兩句她就渾身不舒服。在場所有男人都看出來了,卻都不敢吭聲。
其實他們心知肚明呢,這位白總在S市是叱吒風雲的人物,跟夏易雲之間還有過一腿。本來倆人關係挺不錯,攜手幹了很多項目,可是一年前忽然就鬧掰了。
今天這場合作也不知道談不談得成。
麵對女人的挑釁,夏易雲充耳不聞,相反應對的風度十足。
白青青見男人這樣,心裏那個咬牙切齒!這個臭男人,原本還好好的,可他一年前忽然就不聯係自己了,連S市都不肯再過來!
她找人去打聽後才知道,原來他在A市有了新的小情兒,據說又疼又愛的。原本想著他隻是一時新鮮,誰知道都快一年了,他對那個小情兒還沒罷手!
這次她故意引他過來,就是想重修舊好。白青青見過的男人這麽多,唯有夏易雲能讓她放下高傲,心甘情願的臣服。
想起兩人曾經的火熱,白青青身體一熱,呼吸都變的重了。
會議結束,夏易雲道:“各位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眾位高層紛紛客氣道。
收拾好東西,夏易雲衝白青青禮貌點頭:“白總,明天見。”
白青青表麵高傲,其實心裏已快急哭了,她真是永遠都鬥不過這男人,他怎麽可以這麽沉得住氣?
咬著下唇見男人瀟灑離去,白青青委屈的跺腳。
“總裁,我們也回去吧?”身邊的秘書說。
“我不回去,給我在這裏開間房。”夏易雲就住在這家酒店,她今晚也不走了。
回到自己房間,夏易雲抽出領帶去倒紅酒,仰頭一飲而盡。而後他去浴室衝洗身體,剛洗過澡就有人按門鈴,他拉開房門後,瞧見白青青雙手抱胸望著自己。
“白總?”夏易雲挑眉。
白青青伸手推開男人,長腿邁進房間。
夏易雲隨手關上房門,笑問:“這麽晚了,白總怎麽沒有回去?莫不是還要跟我談工作麽?”
“工作工作,你心裏隻有工作?”白青青看著男人的眼神裏的帶著霸氣,還帶著委屈。
“這話說的,我是個工作狂你又不是不知道。”夏易雲看了眼時間,左手食指有節奏的敲擊桌麵。
“我問你,都快一年了,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麽都不肯接的?”白青青氣的要死。
“天地良心,我沒接你電話嗎?”
“白天接我電話,晚上就不肯接?”白青青氣嘟嘟的,“你不就找了個學畫畫的嘛,有什麽了不起的,瞧把你拿捏的,連我的電話都不敢接,怎麽?她還能吃了你不成?!”
“胡說什麽。”
“我胡說?你敢說你沒被那個小妖精拿捏住?”白青青瞪他。
夏易雲輕飄飄的說:“你要是來找事的就回去吧。”
“我!”白青青頓時氣紅了眼。這男人怎麽這樣啊,對自己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多少男人想得到她白青青啊,也就他夏易雲不珍惜。
她真想跟給他一巴掌一走了之,可卻又怎麽都舍不得。她站在原地氣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男人也不慣著她,一點要哄她的跡象都沒有。
白青青等了一會兒,見男人真的沒反應,情緒崩潰了。
她哭著一把抱住夏易雲,用手捶打他的胸口:“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好壞啊,嗚嗚……”
她聽到男人溫柔的詢問:“怎麽了,哭什麽?”
他一溫柔,白青青的眼淚流的更凶了:“人家陪你這麽多次,哪次沒有好好伺候你了?可是你呢?用完就跑,一點都不顧念舊情……”
“我怎麽不念舊情了,夜氏不是主動讓了兩個項目給你嗎?”夏易雲反倒認為自己做的仁至義盡了。
“人家又不在乎項目,人家隻在乎你。”白青青呼吸著男人身上的雄性氣息,眼神變的迷戀。
她伸手去脫男人的衣服,被夏易雲阻攔住:“你這是做什麽?”
白青青佯裝嗔怒:“都快一年沒做了,你不想要人家麽?”
夏易雲很驚訝:“你都一年沒做了嗎?”這世界上除了他,是沒男人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