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過了一會兒,嚴宗白喊他的小姑娘。
葉童童在他懷裏窩的極其舒服,嗯了一聲當回應。
“我想證明一下自己。”嚴宗白道。
證明自己是什麽意思?葉童童道:“嚴宗白同誌,請端正你的思想。”
“聽話,你來試試。”嚴宗白捉住她的小手放在那裏。
還好房間內的燈熄滅了,否則他一定能看到葉童童臉上的火燒雲。
嚴宗白一點點的動著,最後又加快速度……許久後,葉童童雙目呆滯起來:“你還要多久才好?”
嚴宗白道:“快了。”
“十分鍾之前你也是這樣說的。”葉童童不信。
“真的快了……”
葉童童心想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她附耳過去,發出令人心動地聲音,說著令人渾身血液激流的話語。
嚴宗白身體一僵。
清理幹淨自己與她後,嚴宗白撫摸著懷裏小姑娘的頭發問:“你看過?”
“看過什麽?”哦,他說小片片?葉童童大大方方道:“早就看過幾百遍了。”
嚴宗白沒說什麽,抱緊小姑娘拍拍她的腦袋:“睡吧。”
葉童童嘿嘿笑著評價一句:“你還挺宏偉的。”
嚴宗白睜開眼:“要不然不睡了吧。”
“別別別,還是睡吧。”葉童童秒慫。
唉,他家小姑娘怎麽這麽會折磨人呢,撩完人就跑,偏偏他又不能真的對她怎麽樣。
在費城不知不覺待到第六天,葉心心陷入與妹妹分別的感傷中。
葉童童安慰著姐姐道:“聖誕節我回國給你過生日哦。”如今金秋十月,再有兩三個月她就回國了。
“你在這裏需要什麽就和姐姐說,我給你寄過來。”
“我什麽都不需要啦,嚴宗白每個月都來,每次都帶好多好吃的給我呢。”葉童童讓姐姐不用擔心自己,“倒是咱們教訓過的那個連枝,你一定要防備起來。”
有人挨了打記教訓,有人挨了打隻會更猖狂……哼,還是她打的不夠狠!葉童童恨不得再打連枝幾頓才能消除心頭之怒。
“我知道啦。”既然選擇跟夏易雲在一起,葉心心就會麵對一些煩心事,她早就做好了打算。
第二天,夏易雲與葉心心坐上回國的飛機,而嚴宗白還想多陪葉童童兩天。
“我瞧著嚴宗白對童童蠻好的。”飛機上,葉心心回想這幾天的相處,已經完全改變之前對嚴宗白的偏見。
“老男人一個,可不得寶貝著。”
葉心心真不想搭理這男人,於是掏出書本開始看。
夏易雲自覺無趣,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看資料,並且回複郵件。
飛機抵達A市已是深夜。而連枝與小助理也在後麵一班飛機抵達。
連枝在費城修養了六天,被打腫的臉蛋才消了腫,不過仔細看倒還是有些痕跡在。
對著鏡子抹藥膏時,連枝憤恨咒罵:“葉心心這個賤人,葉童童也是賤人!”這些天她已經咒罵過葉心心兩姐妹無數次。
小助理的臉比連枝好一些,就是胸口疼,葉童童踹了自己好幾腳,踹的可真疼呀!
“連小姐,報仇,咱們一定要報仇。”小助理邊哭邊說。
“哼,她找妹妹打我,我也要打她!”連枝思索著計謀,如今張薇懷孕了不頂事兒,白青青又回S市去了,隻剩下她自己孤軍奮戰,還真是想不出辦法來。
連枝唉聲歎氣到愁眉不展。第二天她正躺**睡美容覺的時候,小助理過來報告說:“連小姐,有位於總說要見您,他是夜氏國際的分公司老總。”
連枝聽到這話坐起身道:“要見。”夜氏國際的人她不敢怠慢。
等到了約定地點,連枝見到這位分公司老總的樣子,暗想這不就是上次在酒局裏的那位儒雅商人麽?
於飛年逾四十,不過身材保持的不錯,說話做事很是風度翩翩:“連小姐,請坐。”
“於總是吧?真的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連枝優雅落座笑著說道。
於飛為連枝倒滿一杯香茶,道:“連小姐嚐嚐,這可是極品毛尖。”
其實連枝不懂這些,但她嚐了一小口誇讚:“好茶。”好在哪裏可別問她。
好在於飛沒跟她聊茶水,而是又命服務員上菜,整個過程中一直彬彬有禮。這倒讓連枝搞不清楚他的意思。
“於先生,您邀請我來,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麽?”連枝不想跟他做無用功,她還要花費心思在夏易雲身上,實在分不出精力應付別的男人。
見連枝臉色帶著一丟丟不耐煩,於飛拿著紙巾擦拭手指,緩緩說道:“連小姐青春美麗,於某第一次瞧見連小姐,就有些心動……隻不過於某知道你心悅夏副總,所以沒敢表露。”
有人向自己告白,連枝自然是高興的,可她真的不想把心思用在這位四十歲的老男人身上,所以婉拒道:“於總的好意連枝心領了,多謝於總抬愛,隻是連枝心裏隻有夏副總,恕我不能……”
“連小姐的意思於某明白,隻是據我所知,夏易雲一年前身邊多了位葉家千金,疼寵的很是厲害,雖然鬧了些別扭讓連小姐有機會出頭,可那葉小姐又重新回歸到夏副總身邊了……如此,連小姐還願意執迷不悟?”
見連枝不語,於飛又道:“於某身邊還缺一位可心的人,若是連小姐願意,我能給你妻子的位置。”
聞言連枝頓時一驚,這位於飛所說的若是真的,那也是她連枝的福氣!想想看,能坐到夜氏國際分公司老總的位子上,並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見連枝有所鬆動,於飛麵帶微笑的等待著。
“於總,事發突然,連枝還需要考慮考慮。”這事不能那麽快做決定,連枝需要想想。
“這是自然。”於飛拿出自己名片放在桌上,“什麽時候連小姐考慮好了,什麽時候給於某打電話,我隨時恭候。”
等送走於飛,連枝坐上車陷入沉思。
小助理也勸道:“連小姐,還是這個於總比夏副總更靠譜。”
“你懂什麽,誰知道這個於飛真正的目的是什麽,莫名其妙找過來定是有陰謀的。”連枝可沒那樣好騙。
又過了一日,於飛再次約連枝吃飯,這回他盯著連枝的臉蛋問:“連小姐像是受了大委屈,上次本想問你的臉是怎麽了,但第一次單獨見麵不好意思,這回總可以問了吧?”
連枝撫著自己的嘴角,她的臉倒是不腫了,就是嘴角還有些破皮,連吃飯都不能張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