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宗白也笑了笑:“小姑娘打扮起來,還挺漂亮的。”
“那當然啦!”葉童童被人一誇就飄了,她提著裙子原地轉了一圈兒,歪著腦袋道:“你能找到我來駐唱,簡直太有眼光啦!我可是未來的大明星喲!”
“大明星?”嚴宗白自己都沒發覺,他嘴角在微笑。
“相信我,我將來一定成為大明星!到時候人們介紹我時,都會說有請大明星葉童童小姐……”
嚴宗白望著眼前的青春洋溢,深邃目光閃了閃。
“下去準備吧。”嚴宗白說,末了又加了一句:“把她頭上的那朵花取下來。”
“對啦,我唱歌的價錢你還沒跟我說呢。”葉童童想著這價格要是低了可怎麽是好?
嚴宗白在白天就查了她的資料,葉家破產千金,高三畢業,考上了柯蒂斯音樂學院,家裏隻有一個姐姐。
她那個姐姐當了夏易雲的請人。
“你似乎不缺錢。”姐姐都當了夏易雲的晴人,妹妹怎麽會出來駐唱?嚴宗白又想去點煙了。
“誰說我不缺錢呀?我可真是太缺錢了!”葉童童一副可憐相,“我家就我跟姐姐兩個人了,我姐姐她身體又不好……況且我出來掙點兒錢,也好出國留學嘛。”
原本都打算不出國了,可是姐姐又因為身體原因留在了夏易雲身邊,那她暫時沒了掛念,所以出國留學又成了定局。
嚴宗白盯著女孩看了一會兒,淡淡道:“你先去唱歌吧。”
“哦。”葉童童可不敢真的得罪大老板,所以乖乖轉身走了。
人一走,
“阿攔,葉童童的姐姐在夏易雲那裏不受寵麽?”嚴宗白眯著眼睛問。
黑衣人說:“老板,我們沒查到葉心心和夏易雲在一起以後的資料,夏易雲捂的很嚴實。”葉心心是夏易雲晴人這件事,也就在A市圈子裏知曉,旁的人打聽不出什麽。
晚上八點,多年沒下過場子聽歌的嚴宗白,破天荒下了樓。他坐在昏暗角落的沙發裏,眯眼注視著台上的小姑娘。
葉童童開口唱第一首歌的時候,場子就安靜了。她閉著眼睛唱的十分投入,音色如此慵懶動人,每個人都聆聽著這如天籟般的聲音。
嚴宗白聽她一口氣唱完五首歌,掐滅手裏的煙,然後起身走了。
化妝間內,媽媽桑笑的跟中了彩票似的:“哎喲童童小姐,您可真是金嗓子喲!哎喲喲,您有了這把好嗓子,以後還怕什麽呀,這好日子還不近在眼前呐!”
葉童童擦幹淨臉上的妝,笑問:“我今晚唱歌給多少錢?”
媽媽桑臉上的笑一頓,然後說:“這個,這個……”
阿攔就在這時走進來,漆黑目光在葉童童臉上頓住,他說:“童童小姐,我家老板請您過去一趟。”
“要發錢啦?”葉童童又歡喜又激動,蹦跳著往外跑。
看著前麵奔跑的女孩子,阿攔陷入沉思。
葉童童跑進嚴宗白的辦公室,跑到氣喘。
“你急什麽?”嚴宗白以為有人追他,沉沉目光看向門口,進來的人是阿攔。
“老板,找我來是要發錢了嗎?”葉童童伸出小手問。
好一會兒後,嚴宗白才拉開抽屜,取出一疊厚厚的現金。
葉童童的瞳孔開始放大,小手不自覺的越伸越長。
發達了發達了!這麽多錢!
嚴宗白開始抽出一張紙幣,又抽出一張紙幣……
葉童童傻眼了,眼睜睜看著嚴宗白抽出十張紙幣,放進自己的小手裏。
“這……”
“這是你今晚唱歌的錢。”嚴宗白道。
“那……”
“這些?剩下的錢,你明天唱完歌再過來,我再數給你十張。”嚴宗白把剩下的錢重新放回抽屜。
哈,她白高興了?還以為那一疊錢都是自己的呢!葉童童遺憾地問:“我唱五首歌,就值一千塊啊?”
“你要是嫌錢少,就……”
“不嫌不嫌!”葉童童打斷男人的話,把一千塊錢小心翼翼裝進包包裏,然後笑的很開心,跟老板道別:“老板,我要回家啦!明天見哦!”
嚴宗白目送小姑娘背著小包包跑走。
葉童童來酒吧駐唱的第三天晚上出了事,她去嚴宗白辦公室拿到錢後,剛走出鳳凰門口,就被人劫持了!
“你是誰啊?”葉童童被人勒住脖子,嚇的心髒猛地一停!
“少廢話!把身上的錢掏出來!”男人把葉童童弄到黑暗小巷子裏,用刀抵著她的脖子威脅道。
原來隻是劫財,不過酒吧附近果然亂。葉童童腦子轉的極快,她露出討好笑臉:“大哥!大哥你別傷人,我這就把錢給你!”
她一邊安撫劫匪,一邊從包包裏掏出今天掙的一千塊錢!
劫匪拿到錢後就著那點兒昏暗的燈光看葉童童的臉,然後就意銀了。
“小姑娘長的挺漂亮的……”劫匪嘿嘿銀笑著。
葉童童幹笑道:“還行吧,主要變性手術做的好。”
“變性手術?你是男的?”劫匪不是那麽好糊弄的,“讓我摸摸看。”
“你往哪兒摸呢?!”被劫匪摸胸,葉童童瞬間怒了!也顧不得劫匪手裏的刀,一巴掌就扇在他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引得巷子外路過的人注意。
“該死的!”劫匪沒見過這麽辣的小娘們,被人打耳光還是頭一遭!他一掌劈下去,葉童童癱軟在了地上。
這邊徐澤已經連續好幾天晚上聯係不到葉童童了,一到晚上七八點鍾,他給她發消息她就沒回過,等到她肯回複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徐澤在臥房裏看看時間,指針指向晚上十一點半,他立即給葉童童打電話,手機卻提示已經關機。
沒再多等,徐澤一個電話打到葉心心那裏。
電話是夏易雲接的,此時葉心心正窩在他懷裏打瞌睡。
“喂。”夏易雲的聲音壓的很低。
“夏先生?葉姐姐在嗎?”徐澤的聲音帶著焦急。
“你有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夏先生,童童這幾天總是在下午六點多到十一點鍾消失不見,今天晚上我再聯係她,她手機關機了,人也不在家。”徐澤把情況告訴他。
夏易雲略微一沉吟,道:“我知道了,你等我消息。”
他沒遲疑什麽,電話打給陳南:“陳南,去查葉童童這幾天在幹什麽。”
“是,老板。”
放下手機,夏易雲摟著懷裏的女人閉目養神。五分鍾後,陳南的電話打來,告訴他道:“童童小姐這幾天在鳳凰上班。”
夏易雲半闔的眼睛瞬間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