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寧陪著孩子們玩了一會兒遊戲,就去書房處理公務,和林家的合作正式上線,林家是個靠譜的合作夥伴,這個項目的前途還是不錯的。
正在看的認真,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是慕瑾然打來的。
“瑾然,怎麽了?”
“想請你吃頓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慕瑾然似乎有什麽急事求助。
陸晚寧當然不會拒絕,立馬道:“你說,隻要是我能幫得上忙的,絕對不會推辭。”
“我最近總是腹瀉,沒有胃口,去看醫生吃了不少藥,可都沒有什麽效果,所以想請你給我看診一下,看看是不是什麽大毛病。”慕瑾然說道。
“就這小事你還要特地打電話來請我?以後直接通知我一聲就好了。”陸晚寧笑了笑。
當初如果不是慕瑾然的傾力相助,她想,她不會這麽順利地在M國發展。
“多謝。”慕瑾然笑著道。
下午,陸晚寧到了約定的地點,給慕瑾然把了把脈。
“你最近是不是熬夜了?而且喝酒也頻繁吧?”
“不愧是神醫啊,這都知道?”慕瑾然輕笑道。
陸晚寧瞥了他一眼:“脈搏不會說謊,你本身肝就不是很好,還這麽亂來,你是不想要你自己的命了?”
“公司剛剛遷回來,我怎麽敢鬆懈呢?”慕瑾然悠然道。
“賺錢的日子還長著呢,但是要是身體不好,那就什麽都不好了。”陸晚寧給他紮了一針,給他舒緩神經。
慕瑾然覺得很是舒適,慢慢閉上了眼睛。
他怎麽敢鬆懈呢?他的大仇還沒有報呢!逼死他母親的人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可不敢鬆懈!
慕瑾然的心裏騰起一股怒氣。
慕母離世的時候,慕瑾然也才七歲,那一年,他親眼看到母親在他的麵前跳了樓,鮮紅的血染紅了一片。
而逼死她母親的女人卻跟個沒事人似的,依舊過著幸福安逸的生活。
恨意,再次襲來,慕瑾然睜開眼睛,陸晚寧已經收針了。
“好了,你最近呢先戒酒,應酬能不去就不去,還有啊,晚上早點休息,中醫講究飲食、起居和情誌,保持這些良好的習慣,你的病也就不成問題了。”
“好。”慕瑾然笑了笑,“我請你吃飯吧,新開的一家店,味道不錯,我個人還是挺喜歡的,順便也跟你聊聊後續的公司發展,你給點參考意見。”
“也行。”
陸晚寧想著下午也沒什麽事情做,便同意了。
新開的店比較偏,在一個小弄堂裏。
陸晚寧看著這不起眼的小地方,隻覺得有些好奇:“你是怎麽找到的?”
“作為一名食客,想找到這些還不是挺容易的?”慕瑾然笑著道。
“厲害啊!”陸晚寧豎起了大拇指。
店鋪不大,但是裝修得卻很幹淨。
慕瑾然的嘴很叼,能讓他稱讚好吃的店鋪,一定是了不得的。
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慕瑾然輕車熟路地點了幾道菜,隨即輕笑道:“你看著點,他們這兒不僅實惠,還很好吃。”
陸晚寧看了一眼菜單,不同於普通的飯店,他們家的菜,看起來就很有胃口,而且每道菜都很有食欲。
點好餐,兩人邊聊天邊等候,突然幾個男人罵罵咧咧地走了進來。
“他媽的,這都沒能把他給老子弄死,這丫的命是有多硬啊!”
“龍哥,別生氣,現在沈威死了,您就是這兒的老大,咱們來日方長,還愁搞不定那些人嗎?我們靜靜等著就是!”黃毛站起來,給他點了一根煙。
“等個屁,老子一刻也等不了!”龍哥氣得臉都綠了,“要是不把那娘們弄死,我以後還有什麽威信!”
黃毛連忙附和:“可不是嘛,誰知道程璐那個賤丫頭,命這麽硬,運氣這麽好,次次都能遇到貴人!”
程璐?
陸晚寧立馬坐直了身子。
“行了行了,吃飽了飯再說吧。”龍哥有些不耐煩。
慕瑾然朝著陸晚寧使了個顏色,她立馬會意。
吃完飯,兩人就出了門,很快幾個混混就開著摩托走了。
“跟過去?”慕瑾然問道。
“跟!”陸晚寧點頭。
慕瑾然也不問那麽多,直接帶著陸晚寧跟上前。
雖然不知道程璐跟她有什麽關係,但是他也會無條件支持她的行動。
一幫混混找了很久也沒找到程璐的蹤跡,而此刻的另一邊,陳耀穎一把將程璐丟進小黑屋,臉色一片漆黑。
“你幹什麽!”程璐吃痛,衝著他喊了起來。
“我在問你想幹什麽?得罪了張龍,對你有什麽好處?”陳耀穎沉聲問道,很有威嚴。
程璐縮了縮脖子,有些後怕地後退了幾步,隨即道:“你管我做什麽,你是我什麽人啊!”
“你媽既然讓我來照顧你,你就得聽我的!”陳耀穎嚴厲地說道。
“嗬!我媽?就那個拋棄我跟別的男人私奔的那個?”程璐很是不屑:“她可不配當我媽,我也沒這樣的表子當媽!”
“啪!”
陳耀穎可是氣壞了:“程璐!你現在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變成什麽樣了?要不是我媽把我丟在煙柳之地,我能從小過得淒苦?你知道在那裏接觸的都是什麽人嗎?我從十六歲開始,為了討生活,就開始學會出賣自己,她呢?她在外麵吃香的喝辣的!”
程璐心中怒火中燒。
憑什麽她吃了這麽多苦,還不能恨她了?
小時候,她也曾期盼過母親會回來照顧她,但是每每都失望了,她的母親永遠把她留在了那兒,永遠記不起她還有個女兒了……
陳耀穎的心情有點複雜,“你媽不是故意拋棄你的,當初她是迫不得已,你媽她……早就在離開你的第二年去世了。”
“什麽?”程璐的臉色一白,“你在說笑嗎?”
“程璐,你的媽媽很愛你,當初她並不是跟什麽野男人跑了,她是被人追殺,是你爸爸的仇家找到了你們,你媽為了保住你的命,隻能把你丟在煙柳之地,隻有那裏,才能掩蓋你的身份,而她獨自一人引開敵人,最後葬身在他們的手裏。”
陳耀穎把當初的事情說了出來。
程璐腳步踉蹌:“不可能,這不可能……這怎麽可能?你一定是在編故事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