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件事得查!”Lisa一臉的嚴肅。
最近陸晚寧本來就是諸事不順,再加上這次的車禍事件,更是不得不讓他們多個心眼。
陸晚寧卻是淡定依舊:“先開會,所有事情,等開完會再說。”
Lisa和顧墨驍麵麵相覷,兩人都點了點頭。
而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席墨深卻是接到了羅本的電話。
當聽到羅本說起今天早上遇到陸晚寧的情形時,他的眸色不由得黑了一個度。
“出車禍了?怎麽回事?”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看得出來陸小姐最近的心情挺低落的。”羅本忽而壓低了聲音,八卦問道:“席總,您和陸小姐是不是鬧別扭了?”
要不是他們發生了矛盾吵架了,陸晚寧最近也不會這麽喪吧?
席墨深的眸色微斂:“你想多了!”
“但願是我想多了吧,不過席總,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陸晚寧這樣的絕色才女可不多見,你可得把握機會啊!”羅本有一說一。
“囉嗦!”席墨深沉聲道,隨即掛斷了電話。
辦公室內有些寂靜。
席墨深坐在位置上,想著剛剛羅本描述的畫麵,一雙冷眸裏散發出一抹寒意。
到底是誰,居然敢對陸晚寧下手?
席墨深也沒有過多的遲疑,直接聯係了私家偵探,讓他負責調查這些事。
很快消息傳來,當看到那輛黑車的車主時,席墨深不由得沉了沉臉色。
“是她?”
“千真萬確。”私家偵探連忙點頭:“這人雖然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但是我們順著路上的監控找,還是發現了端倪,那天開車的人就是蔣瑩瑩!”
席墨深食指輕輕敲打著桌麵,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
好家夥!
他還沒有去追究蔣瑩瑩的過錯,現在她居然還敢對陸晚寧不利,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想到這兒,席墨深的眼裏就充滿了殺機。
私家偵探咽了咽口水,不自覺地後退了進步。
席墨深冷眼瞥向了他:“把所有的證據收集起來,整理好了發給我。”
“是!”私家偵探聞言,立馬著手去辦。
難怪人人都說,伴君如伴虎,給席墨深辦事,果真需要一顆強大的心髒。
等著私家偵探離開,席墨深本想找沈興濤去處理這件事,把蔣瑩瑩帶過來,他要親自審問。
蔣瑩瑩不可能會無腦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定是她的背後有人指點!
想到這兒,席墨深就不由得撥通了沈興濤的電話,然而,還沒等對方接起,他又直接掛斷了電話。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親自去處理這件事。
畢竟蔣瑩瑩事件,他也算是一個見證人。
席墨深果斷地開車直奔蔣瑩瑩的住處,隻是才剛到那兒,就見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先他一步停在了門口。
這是陸晚寧的車。
席墨深眯了眯眼,看來陸晚寧也已經查到了蔣瑩瑩。
他坐在車上,隻見陸晚寧氣定神閑地從車上下來,隨即直接上了樓。
這個女人做事向來膽大,也從不喜歡有求於人。
她好像覺得自己有什麽三頭六臂似的,什麽危機都能靠自己解決。
席墨深的心裏多少有些不悅,他下車跟了過去。
陸晚寧直接走到了蔣瑩瑩的住處門口。
蔣瑩瑩住在一個公寓房裏,這裏是新開發的底盤,所以業主還不多。
陸晚寧站在門口,率先敲了敲門,然而屋內卻沒有人回應她。
就在她疑惑之時,突然一股氣味撲鼻而來。
是瓦斯泄露的味道!
陸晚寧頓時臉色一沉,用力一腳踹開了門。
屋內的氣味令人上頭,陸晚寧隻聞了一下,就有些頭暈目眩的。
“小心!”
忽而一雙大手拉過了她,一股熟悉的味道竄入她的鼻腔。
陸晚寧抬頭看了一眼,當見到是席墨深時,不由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席先生,你怎麽來了?”
“跟你的目的一致。”席墨深言簡意賅,犀利的眸子看準了廚房,快速拿毛巾掩住口鼻,進入廚房,關了瓦斯並打開了窗戶。
屋內的味道很刺鼻,席墨深聞得也有些扛不住。
“蔣瑩瑩在這裏!”
陸晚寧朝他招了招手,指了指沙發上蜷縮著的一個小人。
蔣瑩瑩雙目緊閉,臉色也有些蒼白無力。
席墨深二話不說,直接抱起她,沉聲道:“先送醫院。”
兩人沒有過多的廢話,立馬開車趕往醫院。
路上,陸晚寧給蔣瑩瑩做了急救措施。
她沒有想到,蔣瑩瑩居然還吃了大量的安眠藥!
“這個女人是真的不想活了!”陸晚寧的臉色一片漆黑,有些難以相信。
原本還揚言要取代她的蔣瑩瑩,怎麽會突然尋了短見?
難不成是因為那次肇事逃逸,她擔心她會追究,所以自盡了?
陸晚寧一時半會兒有些想不通。
席墨深的眸色也有些冷意:“還活著嗎?”
“死不了,不過要趕緊洗胃!”陸晚寧直言。
她的藥隻能暫時緩解現在的痛苦,但是安眠藥還是需要洗胃。
席墨深立馬加快了油門,不敢耽誤片刻。
很快到了醫院,立刻把人送進了急救室。
看著急救室門口的幾個大字,陸晚寧不由鬆了口氣。
還好他們來得及時,但凡多耽誤五分鍾,蔣瑩瑩都沒有救了。
“陸小姐,你和蔣瑩瑩之間除了抄襲的矛盾之外,還有別的矛盾嗎?”席墨深忽而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寂靜。
陸晚寧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他問這句話的意義是什麽。
“你看我平時像是喜歡隨意拉仇恨的人嗎?”
陸晚寧毫不客氣地反問回去。
對待下屬,陸晚寧向來都是客客氣氣的,對待朋友,她更是禮遇有加,對待客戶,她也總能讓所有人都滿意。
所以,陸晚寧和蔣瑩瑩之間根本就不會有什麽新的仇恨。
“那蔣瑩瑩怎麽會無緣無故地開車撞向你?”席墨深沉聲開口問。
蔣瑩瑩並不是一個莽夫,她其實心機頗深,如果說,一開始她誣陷陸晚寧,隻是為了得到比賽的這個榮譽,那麽,她這次撞向陸晚寧,又是圖什麽?
聽著這句問話,陸晚寧不由道:“席先生不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嗎?你與其問我,還不如問她。”
她的話音剛落,手術室的門忽而被人打開,一名護士匆忙地從裏麵走了出來。
“病人吞的安眠藥有點多,就算洗了胃,也不一定會醒,即便是醒了,估計也會變成癡呆。”
陸晚寧聞言,眉心微鎖。
剛剛在車上的時候,她給蔣瑩瑩把了脈,她的脈搏虛弱,的確是這麽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