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太上長老一齊瞪向魏加,眼中寒光一閃,駭的魏加忍不住退了兩步方才站定。
秦礽看著魏加冷聲道:“小子,你嚷嚷誰呢?”
劉驢臉也是一臉不善:“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以為是陣法宗師就擺不正自己的身份了。”
林佑在一邊偷笑,魏加這廝要吃苦頭了。
魏加一愣,隨即一挺胸往前走了兩步,理直氣壯的道:“我就是說你們的,我說錯了嗎。秦前輩,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吵什麽,可是你後來根本就不是議事的樣子了,你那叫人身攻擊。就事論事嘛!你何必提起劉前輩小時候的事呢,這不是要勾起人家的傷心處嗎。”說到這裏魏加看向了劉驢臉:“再說了,劉前輩的臉很正常啊,這樣叫完全不合理嗎?”
劉前輩聽魏加說完臉色瞬間緩和了許多,特別是最後一句他很是受用。
秦礽一臉詫異的指著劉姓長老,看著魏加道:“小子,你眼瞎了嗎,這臉還不長!”
魏加也不理他,又看向了劉姓長老:“劉前輩,雖說秦前輩先說的你,可是你接著也人身攻擊的秦前輩,你叫他大頭。原本有理的事變成了雙方互相攻擊,誰也沒理了。”說著看向了秦礽:“而且秦前輩的頭也很正常,你叫他大頭也毫無道理可言的。”
秦礽麵色也是一緩,可他身邊的越塵開口了:“小子你果然是眼瞎了,這頭不大,你敢摸著良心再說一遍嗎?”
見秦礽又要發火,魏加急忙道:“我摸著良心說一百遍也是這句,兩位前輩的腦袋都沒問題,都是相貌過人英挺不凡。要說有那麽一點點不合適的話,也是因為發型的關係。”說著魏加仔細看了看二人,語氣更加肯定:“對,就是發型的問題。”
這下其餘四人都看向了秦劉二位,不住的打量著兩人的發型。
魏加一指秦礽:“秦前輩,你和劉前輩一樣,都是發型的問題。你看其他四位前輩,都是頭發微微散落著。可是你和劉前輩都是往後梳起來玉冠束發,這就吃虧了。”
秦劉二人專注的看向了魏加。
魏加一臉正色:“秦前輩,你隻需將頭發兩側放下來少許,那樣子更顯得飄逸無比,也會年輕許多,根本就不會存在頭大的問題。”說完又看向了劉前輩:“而前輩你兩側頭發要蓬鬆一點,前方額頭處要有劉海,上麵頭發不要那麽蓬鬆,頭發不用玉冠束起來,那樣子自然顯得臉長了一點。前輩隨便往後一綁就好了,更顯得灑脫無比。”
劉前輩聽後微微點頭:“不錯,小子你說的很有道理,我說呢,這麽些年就是被發型害慘了。”說著有些不解的看著魏加:“小子,你說的劉海是什麽玩意兒。”
魏加走上前去衝著他比劃了一下,講明了劉海的樣子。
秦礽見魏加講完一瞪眼:“小子,老夫不用你對我的發型指手畫腳的,老夫頭本來就不大,我看那個敢說老夫頭大。”
越塵和劉長老同時開口:“我!”
眼見秦礽又要發飆,林佑急忙走上前開口了:“幾位前輩息怒,在下聽了半天也沒明白,不知幾位前輩為何爭吵啊,在下鬥膽一問。”
幾人還沒開口,宋群說話了:“大哥,我方才回來後說你要走,而且我也要和你一起走。先前幾位老祖不同意,後來我求了半天他們終於答應了讓我和你曆練一番。可是老祖們要跟著一個沿途保護我,秦爺爺和越爺爺都想去,這不就吵了起來。”
林佑一陣鬱悶,我靠,就為這個能吵到小時候的外號上去,這六個真是人才。
不過同時林佑大喜,有小群同行自然很好,在有一個靈族太上長老隨行,那可就賺大了。
這時候秦礽說話了,看著林佑道:“小子,我們是看你有些不凡,再加上群兒對你們兄弟感情很看重才會答應他跟著你遊曆一番的。先說好了,群兒跟著你可是一點委屈也不能受。”
“那是自然!”林佑急忙點頭。
越塵也開口了:“你也不是外人,我們同意群兒的要求是因為群兒當年是跟著你們幾個得到靈祖的些許真傳的,機緣這種事很微妙,這次讓他隨你去,也是想著看能不能再讓群兒撞上這仙緣來廣大我族。”
說到這裏越塵突然愣了一下,隨即看著秦礽道:“對了,我倆吵來吵去的也沒個結果。反正群兒是要跟著這小子走的,我們兩個誰護送群兒就由他來決定好了!”
秦礽也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也好,就由他來決定好了。”
於是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林佑。
林佑一聽心裏樂開了花,他可一點都不為難,正想著自己怎麽能插手此事呢。
裝作低頭沉思了一下,林佑抬起頭來一臉嚴肅:“難道留下四個前輩還不夠護佑靈族平安嗎?”
眾人都是一愣。
秦礽率先反應了過來,一拍手道:“就是,我們兩個都去不就好了,吵個屁啊!越老二,你說這麽簡單的事情如我們這般聰明之人怎麽就沒想到呢,真是氣死我了!”
說著秦礽臉紅了,這麽簡單的事吵成這樣,現在他覺得丟人了。
越塵也是汗顏,是啊,兩個人都去不就好了。
林佑自然是跟的高手越多越好了。
“兩位前輩客氣了!”林佑笑道:“不是我聰明,而是兩位前輩你爭我搶的鬧慣了,所以才會互不相讓的爭起來,從來沒想到這一層。”
秦礽連連點頭:“就是,你說的很有道理。”說著看向了越塵:“怎麽樣,敢和我一同上路嗎?”
越塵一臉不服:“怕你不成。”
“我修為最高,一路上所有事我做主!”秦礽理直氣壯道。
越塵一瞪眼:“放屁!我處事果斷,應該我做主。”
這一波方平,一波又起。
林佑搖頭苦笑,大聲道:“聖靈做主!”
二人聞聲停下了爭吵,互相看了一眼同時道:“好!”
宋群長出了一口氣,這事情終於解決了。
可是這時候秦礽又看向了湊在一起的另外四人:“你們在嘰嘰咕咕說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呢。”
劉前輩扭過驢臉一臉得意:“我們四人在商量你們二人若是走了,我們設法把你們的兩部給吞並了。”
我靠,林佑那個鬱悶啊,你們能不能不挑事啊!
果然越塵脾氣火爆,還沒等秦礽發火呢已經跳腳大罵起來了。
“死驢臉你們敢!”越塵瞪大了眼睛:“給你們幾個膽子試試,我和大頭回來兩部若有閃失,我二人將你們皮扒了糊風箏。”
“我靠,這麽狠!”魏加張大了嘴看著暴怒的越塵。
秦礽似乎很滿意越塵的威脅,站在他身邊一言不發。
劉長老很得意的看著暴怒的越塵:“我們四個,你們兩個而已,到時候誰的皮在天上飄還不一定呢。”說著咧嘴看向了其他三人:“就是風箏少了點,分不均啊!”
其他三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驢臉你少得意,你若是敢老子回來把你媳婦給辦了!”一擊不中,越塵瞪眼再度發難道。
“我靠!過了!”這次輪林佑吃驚了,這是高手嗎?這不是潑皮嗎!
“你隨意!”劉長老很淡定:“幾千年同床共枕的早就膩了,你去吧!誰辦誰還不一定呢!”說著劉長老賤賤一笑:“不過你長得這麽醜,我媳婦不一定看得上你。要是看不上你你就倒黴了,事先提醒你一句,我媳婦打我就跟打孩子似的,你不一定是對手!嘿嘿,還想辦了她,小心她讓你永遠不能辦事。”
“哇!”林佑和魏加發出一聲驚呼看著劉長老,這是位深藏不露的罵架猛人啊!還以為越塵潑皮,這老爺子才是潑皮中的戰鬥皮啊!
林佑甚至有些後悔,應該帶驢臉的,一定所向披靡,動手動嘴都是一流。
“老祖們,求求你們了,咱不吵了好不好!”終於,崩潰的宋群走了過來,分開了鬥雞一般的兩人,一臉苦色的看著林佑:“大哥,知道我天天過的是什麽日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