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奧蘭天府】
本來神情極為得意,想必是猜測南天無法逃開此招的奧蘭冰婷聽到身後傳來那南天冰冷的聲音,頓時嚇了一大跳,要知道,做為一個魔武,若是被一個武者無聲無息中接近身邊的話,那根本就是找死,所以在動手前,向蘭冰婷才先飄向了半空之中,這樣的話,如果對方是武者的話,那麽她就可以占得先機,勝卷在握,如果對方是魔武者的話,那麽更可以占得先機,可以趁對方還未出手結咒時,施以致命一擊,可見,奧蘭冰婷雖然蠻橫,但是卻極為聰明,隻是可惜,她碰上了南天,不能按古武理論來理解的南天.
“你想怎麽樣。”奧蘭冰婷並沒有轉過身來,而是以一種非常柔弱的聲音說道,與先前那蠻橫的聲音完全不同,若是沒有見過奧蘭冰婷先前的所作所為,或許別人還為以為是南天在欺負小女孩,雖然南天現在的年齡未必比她大,也未必是她在欺負南天。
隻不過,奧蘭冰婷在說話時,卻用眼神暗示著躲在她衣袖內的小龍,顯然是想讓小龍趁機偷襲南天。
“我不想怎麽樣,你不要再來煩我就行了,否則的話,我不會再手下留情的,還有,下次不要搞那些小動作了。”南天已經遠去,留下的,隻是南天的聲音而已。
“好,不煩你就不煩你,有什麽了不起的。”奧蘭冰婷一邊說,一邊滿臉討好的轉過頭來,而小龍已經鼓著龍嘴,爬到了奧蘭冰婷的胸口處,蓄勢待發,可惜,南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奧蘭冰婷見到南天已經不在身後的時候,臉色頓時暗了入來,咬牙切齒道:“死木頭,竟然敢耍我,我會讓你好看的,看誰讓誰死,哼。”
說完,奧蘭冰婷也離開了這裏,臨走時,還讓小龍把偷襲的那一擊火球,轟向了平靜的湖水之中,引起了陣陣波浪,不過,奧蘭冰婷的方向似乎不是他父王舉行壽宴的正殿方向,而是國宮的後方深處。
國宮深處的一個名叫浮華殿的側殿內,一名蒼老到不知年歲的白衣、白發老者正靜靜的站在一幅畫像之前,老者身周懸浮著數顆色彩斑斕的魔晶,雙手不停的擺動著,似乎在吸收著魔晶的元力,但是,那些魔晶中散發的元力卻根本不為他所用,像一根根絲條一般,纏繞在老者的身周。
老者的身上是一種無形的威壓,那是一種隻有武者才能夠散發的氣勢,顯然,老者隻是一名武者,而非魔武者,難怪這些魔晶根本不無他所用。
牆壁上掛著是一幅古畫,古畫中,一支金色大雕正傲然飛於天空之中,而在金色大雕的下方,上千名身著古老衣者的男男女女正一個個擺著奇怪的姿勢,但是這些姿勢在老者的眼中,卻是極不平凡,因為這幅古畫,便是當年傳聞中那隻雄鷹傳功給奧蘭村村民的畫像,隻不過,為何傳聞中是雄鷹,而畫像中卻是隻金色大雕。
而這名老者,便是當今奧蘭國國主奧蘭天格的父親,年歲已經接近二百歲的前國主奧蘭天府,一個修為不知道達到何種境界的超強武者,以他身上散發的氣勢看來,修為比之武天院長之高不低,而且他是武者,而武天院長是魔武者。
“爺爺,我被人欺負了,你快幫我出頭。”
奧蘭冰婷人未到,那委曲十足的嬌呼聲便已經從殿外傳了進來,而老者聽到聲音後,雙手輕顫,那數顆魔晶便是失去了浮力般,掉到了毛毯之上,而那些原本如實質般,纏繞在奧蘭天府身周的元力也化為了陣虛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奧蘭天府明顯十分的疼愛奧蘭冰婷,並未怪責奧蘭冰婷的打擾,反而十分憐惜的說道:“乖孫女,發生了什麽事情,是誰欺負你,我幫你教訓他。”
“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不過是修凱那個老頭子從天武學院帶過來的,而且會使用一種很怪的武功,就像爺爺你的快速移動一般,不過比爺爺你的快速移動還要快上很多,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跟他打,而且他還說,要殺了我。”奧蘭冰婷添油加醋的說道,順便加了點激將法,雖然好像是事實。
可惜,奧蘭天府這個活了近二百年的老怪物,怎麽可能不知道奧蘭冰婷打的小九九,再說,還有誰比他更了解奧蘭冰婷的性格,從來隻有她欺負別人的份,不過,這次竟然有人膽敢欺負他,而且還是天武學院帶來的,看來修為一定不簡單,便問道:“那個欺負你的人,多少歲了,是武者還是魔武者,修為到幾品境界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看他的年齡好像不大吧,應該比我大一、二歲吧,不過他的修為我感覺不到。”奧蘭冰婷想了想,又接了一句:“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魔武者還是武者。”
“那我可要好好會一會這個欺負你的小家夥了,看他有什麽能耐,竟然能讓我這個無法無天的怪孫女嚐到苦頭。”奧蘭天府哈哈大笑道,然後一把拉起依在他身旁的奧蘭冰婷,並且那正拉著奧蘭冰婷衣袖的小龍一把抓在了手中,身影一閃,消失在了浮華殿內,竟然跟南天的瞬移十分的相像。
而此時的南天,並沒有回到宴會之內。而是出了國宮,行走在奧蘭城的大街之上,因為今天是國主大壽,所以奧蘭城內處處張燈結彩,熱鬧不已,與神情有些落寞的南天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這個時候,也是南天心情最差的時候,強烈的空間差異,讓他根本無法融入這個空間之內,走在熱鬧的街頭,心中卻有種說不出的寂寞。
“小兄弟,不如我們喝一杯怎麽樣。”突然,一聲蒼老的聲音在南天身後響起。
南天並未回頭,隻是有些驚訝,不過一閃即逝,淡淡的說道:“我不喜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