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詭異**】

坤罩,一件品級達到神器級別的防禦性法寶,仙界三之一,迦雲宗的十大護宗法寶之一,也是迦雲宗僅有的兩件神器之一,除了乾坤罩外,還有一件神器是在縈蘿仙子的父親,迦雲仙尊的手中。

乾坤罩的防禦能力十分驚人,就算是縈蘿仙子,也無法將其的防禦能力全部發揮,不過,就算如此,一般的頂級仙器,也無法傷其分毫,就像當初南天的全力一擊一樣,對於那乾坤罩來說,基本上就像是沒有事情發生過一般,無法留下任何痕跡。

可是,讓南天與縈蘿仙子都吃驚的是,那玉弓單憑護弓勁氣,便能讓乾坤罩蕩起陣陣能量漣漪,若是由那玉弓的本源能量,加上持有者的修為的話,那麽,攻破那乾坤罩的防禦,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可見,那玉弓的品級絕對不低,而且,應該還在那乾坤罩之上。

防住那玉弓的護弓勁氣後,縈蘿仙子的小手,已經穩穩的把那玉弓握在了手中,隨後,在晶瑩剔透的小手上,劃出一絲血痕,為那玉弓烙下了血煉印記。

“碧玉弓,上品神器,由南海碧玉精華精煉而成。”一道簡短的訊息傳入了縈蘿仙子的靈台處,除了那玉弓的名稱與材料之外,竟然沒有任何別的訊息。

“怎麽樣,是不是神器。”南天見縈蘿仙子神情,不解道。

“嗯。”縈籮仙子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碧玉弓,上品神器。”

“上品神器。”南天有些吃驚,沒有想到,這把看似小巧精致的玉弓,竟然擁有上品神器的威力。比之他那軒轅劍體,還要高上一個等級。

“不過,這碧玉弓內,似乎沒有任何攻擊法陣,有些奇怪。”做為仙尊之女,縈蘿仙子見過的法寶多不勝數,就算是神器,她也見過一些,隻是。從來沒有看見過任何一件法寶上,沒有任何的符印法決存在。

南天想了想,他也不是很明白,便說道:“或許,這把碧玉弓,根本就不需要攻擊法陣來加持,它本身,應該就具有非常龐大地威力吧。”

“嗯,有可能。”感應著體內那碧玉弓處傳來的陣陣濃厚的氣息。縈籮仙子對於南天的看法,比較認同,隨即,把目光望向了同樣是沒有任何符印加持的那金色長袍處,說道:“南天,你把那法寶收了看看。”

一般的衣服類防禦法寶,除非加了限製,否則,大多都能夠隨意變幻外形,不過。縈蘇仙子已經有了神器級別的防禦法寶了,所以,縈蘿仙子對那品級或許超過乾坤罩的法寶,想都沒有想過,而且,縈蘿仙子知道南天並沒有任何的防禦法寶。

南天點了點頭。運起體內地元力加強肉體的防禦後,把手朝著那金色光華內伸了進去,如之前一般,那金色光華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任由南天輕鬆的抓起那長袍,南天也不客氣,隨即便為那長袍烙上了血煉印記。

隻是,烙上血煉印記後,南天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已經被他召至元府之內的長袍。竟然沒有任何信息傳至他的靈台之內,連長袍是何品級,名稱如何,都全無音訊,不過,從元府內那長袍處傳來的陣陣強悍的防禦氣息上,南天可以肯定一點,那長袍的防禦能力,絕對不在乾坤罩之下。甚至有可能更高。

見南天那疑慮的眼神,縈蘿仙子不解道:“南天。有什麽問題嗎?”

南天搖了搖頭,想了想後,點頭說道:“這件法寶比你那個還要奇怪一些,什麽都沒有。”

“啊。”縈籮仙子大為吃驚,如此法寶,她可是第一次看見。

南天淡然一笑,不再說什麽,而是把目光望向了古案上地那玉器處,玉器內,盛著大半杯的淡藍色**,那**如同雲霧般,不停的環繞著,就像雲中遊龍一般。

拿起那玉器,南天沒有說什麽,隻是聞了一口後,閉上了雙眼,把那淡藍色的**,倒了一半入口,然後方把那玉器,放至古案之上。

見南天動作,縈蘿仙子心中已是明了,有些欣慰,也有些擔擾,一雙美眸,緊緊的盯著南天的臉龐。

入口即化,南天還未去感覺如何,一聲詭異的梵音便在他的耳邊響起,緊接著,在毫無征兆之下,南天失去了所有的意識,靈台一暗,直接暈了過去,就連身體,也漸漸冰涼,如同死去一般。

縈蘿仙子見狀,臉色瞬間蒼白,連忙閃至南天身旁,小手朝著南天的額頭處摸去,一陣陣龐大地仙元力通過她的小手,朝著南天的體內湧去,隻是,那元力湧入南天的體內後,縈蘿仙子發現,南天的體內竟然是死氣一片,沒有任何一絲生靈之氣存在,心中大駭,體內的元力更是如同洪水一般,朝著南天體內湧去。

可惜,無盡地仙元力,並不能給南天帶來任何生氣,隻是,縈蘿仙子並不想就這麽放棄,仙元力的輸送,更為猛烈了一些,原來蒼白的小臉,已是血色全無,一股莫名的衰傷,瞬間湧進了縈蘿仙子的心靈深處,就算是心神修為達到了仙帝期境界的她,也是不能自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著,縈蘿仙子也不知自已的元力經曆了幾次輪回,從幹涸到再生,再到幹涸,無數的仙元力,根本無法起到任何救治的作用,隻是,除此之外,縈蘿仙子不知道還能去做什麽。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天地身體仍然沒有任何變化,而縈蘿仙子的也漸漸停止了元力的輸送,隻是靜靜的望著南天,不知道在想著什麽,手指頭,輕輕的為南天分開了有些亂在一起的長發,就像當初在那崖底之時,為南天梳理一般,雙眸之間,無盡的衰傷之色充斥其間,兩行清淚,早已滑過在她那白晰的臉龐,輕輕的滴在了南天那沒有任何一絲生氣地臉龐之上。

把南天那有些亂的和發整理清楚後,縈蘿仙子緩緩地站起身來,雙眸中,閃過一絲絕決,然後,拿起了那還剩下半杯**的玉器——

南天不知道,自已到底昏迷了多久,幾個月、幾年。或者幾十年、幾百年,記憶中,南天感覺到無數的仙元力不斷的朝著他體內輸入,持續了很久很久,而自已的身體,像是空洞一般,瘋狂的吞嗜著那濃厚的仙元力,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天又感覺到似乎有什麽東西再次在他的臉龐上滑過,再次為他撥去臉龐上那混亂不堪的長發,柔柔的,軟軟的,還是帶著那絲絲如同蘭花般的香氣,南天感覺,好熟息好熟息,就像縈蘿仙子身上的香味一般。

最後,在一聲輕脆的玉碎聲中,南天感覺,似乎有人輕輕的躺在了他的身旁,然後用一隻柔軟的小手,放在了自已的手心之中,隻是,那小手已是漸漸冰涼,南天知道,躺在他身旁的是縈蘿仙子,最少,南天可以從身旁處,傳來的淡淡香氣上可以認出。

隻是,這一切,南天雖然能夠感覺的到,卻是無法呼出聲來,因為,南天發覺自已像是被困在無盡的黑暗之中一般,口不能言,身體不能動彈,唯一能夠動的,便是那南天早已忘記多時的原始感覺,那個早已被靈識替代的原始感覺。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當一絲光明,在無盡的黑暗中閃現時,南天發覺,自已意識似乎開始漸漸蘇醒了,之後,靈台處的元嬰也開始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而自已,似乎也能夠動彈了。

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南天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目光,望向自已的身旁,望向那個陪著他沉睡了不知道多麽長時間的縈蘿仙子處。

嬌顏依舊,隻是那絕美的容顏之上,卻是蒼白一片,時間,無法帶走那份屬於縈蘿仙子的芳華,隻是,望著縈蘿仙子那沉睡著的容顏,南天卻是心痛不已。

在兩人的中間,是那早已碎開的玉器碎片,南天知道,那剩下的半杯淡藍色**,早已被縈蘿仙子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