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逛街
正想得出神,卻被秦豹拉著衣袖拽醒過來,秦麟無奈搖了搖頭,暗道自己才剛剛在這異世界站穩腳跟,怎麽就想起女人來了,真是的,這樣下去可做不得大事了。
“怎麽樣嗎,二哥!”秦豹巴巴地看著秦麟,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秦麟根本無法抵抗。
“好吧、好吧,反正改善改善生活也是應該的,一點點變化還不至於引起極樂幫的主意。”秦麟其實已經打算過先拿出一點點錢來滿足一下自己和家人的物質需求了,上千金幣拿出來幾十個絕對不是問題。
但就是這幾十個金幣,便可以讓秦麟一家子過上小地主的生活,吃香喝辣自不必說,想去大荒城瘋玩幾次都行。
聽到秦麟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小秦豹樂得再次跳了起來,口中大呼“二哥萬歲!”
“你們兩個別光顧著玩,有空的話幫著麟兒做些事情,牧場暫時就交給為父來打理吧,有了那麽多錢,暫時是不用出去打獵了,也省的跟那些獵人產生糾紛。”秦飛雲笑著搖了搖頭,將秦虎和秦豹一手攬著一個說道。
秦虎和秦豹相視一笑,繼而都暗暗吐了吐舌頭,異口同聲地說道:“知道了,老爸。”
“好了,正吃飯呢!”楚芳見秦飛雲動作做得有些誇張,不得不開口說道。不過說這話時卻是帶著微笑,很顯然是對家人之間的和睦而感到高興。
一頓飯就在這樣融洽和睦的氣氛中結束。
休息的時候,秦麟看了看屋外還算晴朗天氣,對正坐在草地上剔牙的秦虎說道:”大哥,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城區,兩年沒有回來,也不知道邊荒鎮的城區有沒有什麽變化。”
秦虎笑了笑道:“去可以,不過可得帶上錢哦,要不然免談。”
“我也要去。”一聽說要帶錢,秦豹的眼珠子就轉動起來了,想到馬上就能買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玩具,他就再也坐不住了。
秦麟苦笑著搖了搖頭,看著紅箭帶回來幾十個金幣,將其中的一半都交給了母親楚芳:“媽,這些錢您拿著,就當作是充實充實家用。”
楚芳除了以前做貴族小姐的時候見過這麽多錢,自從家勢沒落之後就再也沒緣看到了,如今再一次目睹幾十個金幣握在自己的手裏,她昏黃的眼睛中不自覺地滲出了滴滴淚水。
“傻女人,哭什麽,日子好了難道你還不高興嗎?”秦飛雲自然知道楚芳是激動地哭泣,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調侃幾句這個曾經在無數個日夜都自怨自艾的女人。
說起來不管是誰,突然從一個很高的位置掉落下來,那種落差感是很難受的。楚芳很堅強,但事實上她也擺脫不了最初的失望,甚至是絕望。要知道當時的秦飛雲隻不過是一個從外地來到邊荒鎮逃難的流浪漢,而她雖然家勢沒落,但不管怎麽說也是貴族的小姐,這樣兩個人的結合無異於青蛙與天鵝同床共枕。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或許是認命了,又或者是秦飛雲的紮實肯幹感動了她,她漸漸接受了這個以前認為是悲劇的婚姻,也接受了自己已經給秦飛雲生了三個兒子的事實。
楚芳擦了擦淚水,笑著瞪了秦飛雲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麽,便將那些錢放進了牧場茅屋的保險箱中。
因為牧場的周轉時常需要用到錢,所以與其費力將錢拿回家,倒不如放在這裏,還一直有人看著。再者說了,那個破爛不堪的家比起這牧場的茅屋實在好不了多少,頂多也就是大一些而已。
保險箱屬於木工們的傑作,他們將堅硬的鐵樹利用特殊的工藝進行製造,然後又設計出多種形式的鎖和鑰匙,秦麟家的這個保險箱還是木流雲送的,相比較秦家,作為木工的木家生活更加寬裕一些。
秦麟幾個並沒有等著父母在那裏打情罵俏,而是知趣地悄悄溜了出去,反正現在牧場有秦飛雲負責,那二十來匹戰馬是絕對不可能出什麽意外的。
兄弟三個來到城區街道之上,看著路兩邊熱鬧的店鋪和生意攤,就好像山裏的野人來到了都市一般,興奮、驚奇,所有表示激動的表情都反應在了他們的臉上。
秦虎和秦豹因為一直幫著父母照看牧場,所以很少有機會來城區,就算來一次也不過是走馬觀花而已,根本就來不急仔細去看,去欣賞,現在有了機會,他們可不會放過。
秦麟與他們稍微有些不同,對於秦麟來說,這裏的城區與他以前見到的城市截然不同,不僅販賣的東西不同,就是販賣者都透著一股神秘的意味,讓人全身的神經時刻都處於活躍之中。
“二哥,咱們先去木姐姐家吧。”秦豹一直盼望著能夠得到那些做工精巧,但卻比較昂貴的玩具,再加上木家就住在城區最繁華的街道上,他已經按耐不住了。
秦麟看了看秦虎道:“大哥,你看怎麽樣,反正木家的店鋪就在附近,不如就先去看看吧?”
他的心情現在處於非常矛盾的狀態,一方麵很想去見見那個木流雲究竟長得什麽樣子,為什麽這個身體的前主人會將她評價為幹豆角?但另一方麵又擔心看到之後便脫不開身了。
但他卻是不願意讓秦豹失望的,所以即便心中矛盾,可還是決定了去看看。
秦虎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去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還沒想好要買些什麽呢,就先給這小子買幾件玩具吧,他可是念叨了好一陣子了,差點沒把爸媽的耳朵聽出繭來。”
於是兄弟三人拐進了一條小道,順著曾經走過的捷徑來到了木家的店鋪之外。
“老實木器行!怎麽還是這鬼名字,木伯伯就不能取個時代感強一點的名字嗎?”看到木家木器行的招牌,秦麟就有一種想笑的衝動。老實木器行?叫老大木器行不是更好嗎?
“得了二弟,你就少說點,每次你一來這木器行就得說這話,最後弄得流雲妹妹連我和三弟都怪上了。”秦虎埋怨道。這也不能怪他說,以前他可沒少吃這方麵的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哪裏還敢讓秦麟再招惹木流雲。
秦麟笑道:“怎麽大哥?都兩年了,你還怕那個幹豆角啊?”
秦虎臉上一紅,分辯道:“去,誰怕她了,這不是有事找人家嗎,萬一將她給得罪了,咱們家的牧場柵欄和許多工具都沒出去賒了。”
“現在咱們有錢了,哪裏還需再去賒賬,你以後也不用在那丫頭跟前低三下四了。”秦麟說道。
“哎!對啊,咱現在也是有錢人了,以前得看人臉色辦事,現在可不用了。不過你可別說人家流雲,那小姑娘兩年間可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都快成邊荒鎮的第一才女了。”秦虎誇張地說道,雖然因為擔心隔牆有耳,所以聲音很小,但那動作卻讓人看得滑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