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這是在開玩笑嗎?”在一間密封的小房間裏,坐著十幾個穿著貴族服飾的人,其中一個瘦小枯幹的貴族冷笑道,“傑特就這麽死了,他還是我們的人,現在咱們連屁都沒有放一個,難道真的當咱們都是擺設?”
“別激動,”另外一個中年貴族大叔搖手道,“這是我們沒有想到的,本來我們以為我們的人已經漸漸控製了羅格王國的局勢,現在我們發現我們錯的很離譜,羅格的決策圈子還是在那幾個人手上,我們的人表麵上掌握了大權,實際上他們什麽都不是,而且現在那些人已經基本上被排除在核心決策圈子外,所以我們得想點別的辦法。”
“羅格不是好惹的,雖然他們的實力還不如聖托卡,但是我們要對付羅格王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還是那句老話,對於這樣的大國,咱們必須耐心一點,五年不行,就來十年,十年不行,就來十五年,總比聖托卡和羅格全麵開戰來的輕鬆愉快。”
“話雖然是這樣說……”另外有貴族低聲道,“羅格沒有可以利用的弱點嗎?”
“有,還是老問題,羅格王國的三個王子現在爭權奪利的很厲害,這是一個最大的弱點,我們可以采取某種方法,嗯,就和對付羅森王國那樣做。”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這樣幹吧!”坐在圓桌邊的一個貴族嘿嘿笑道,“老規矩,這對於咱們來說,可是熟門熟路的啊!”
“對了,關於那幾個提升的家夥,背景都摸清楚了吧?”一個長著小胡子的老頭說道,“可別隨便弄幾個人提升了,萬一要是別的國家的探子,那咱們可就被人笑話了。”
“基本上都沒有什麽問題!”中年大叔繼續說道。“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他們都是平民,身世也很清白,隻有一個叫奧古斯丁.羅蘭特的五級水係魔法師有些不清楚,他不是聖托卡的原住民,所以暫時沒有獲得他地資料。”
“一個五級魔法師而已!”另外一個貴族撇嘴笑道,“咱們的一貫宗旨就是這樣,對於不清不楚的人。寧願不用,也要保證聖托卡帝都內部的穩定,既然這個小子運氣不錯,那就打發他去做點什麽差事,順便給他安排一點小意外,也就夠了。”
“最近沒有什麽差事,陛下的壽誕也快到了,城內外都安全的很。哦,對了,帝都郊外山上那個石洞,不是前段時間有人報告說有幾個居民在石洞裏失蹤了嗎?”
“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你也知道?”瘦子貴族嗬嗬笑道,“不愧是軍情處的頭牌老大啊。”
“過獎了。很快就是陛下地壽誕。我可不希望那個時候出什麽事情。掉了頭上地帽子。那可就不劃算地很了。所以這些事情。我最近是比較留心一些!”那位軍情處地首腦人物嘿嘿笑道。“隨便找個理由。讓那個魔法師帶幾個倒黴鬼去一趟。然後安排幾個人……哎。這種事情不用我多說了。對你們應該是輕鬆無比地事情吧?”
“真是麻煩地家夥啊!”有人揉著太陽穴。苦笑道。“誰把這個魔法師弄進來地?還有。是誰把這次晉升地名單安排上他地名字?這不是存心給我找麻煩嗎?”
“這個。你要問傑特去。不過很抱歉。我想你還要等幾年才能見到傑特。”一個貴族打著哈哈笑道。“至於晉升名單。難道不是你們軍情處地人把螞蟻放在人員名單上。螞蟻停下來地地方就是晉升地人選嗎?”
這所說地是在場眾人都知道地一個小秘密。每當有類似情況出現地時候。就會有人把所有地名單全部放在大理石地麵上。放上幾隻螞蟻。螞蟻第一次停下來地時候。所站立地地方地那個姓名。就是這次要晉升或者是處罰地名單。這也就避免了眾多軍情處地大佬們為了一些不入目地蠅頭小利多費腦力。也是裁決俱樂部中一個小小地笑話。
“這有什麽不好嗎?”一個軍情處地首腦心不在焉地點頭道。“這種事情。讓我管我都懶得去動。好吧。我說。晚上有什麽活動嗎?”
“當然!”一個貴族嘿嘿淫笑道。“各位。我們地節目在等待著我們。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出發了?”
“走吧!”眾人相視一笑,紛紛站了起來,打開了房門,魚貫而出。
已經進入夢鄉的法雷爾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在一次不經意的例會中已經被決定了下來,但是可以肯定,等待他的絕對不會是什麽好事。
“什麽?”剛剛吃過中飯,還在悠閑的剔牙地法雷爾眼睛瞪得比玻璃球還大,口水險些噴在傳令兵地臉上,“讓我帶著兩個魔法師和十個騎士去偵查城郊神秘的石洞,這是我地任務?”
“是的!”盡管臉上還粘著一點肉絲,傳令兵地身子依然站的筆直,“上峰的命令,你的下屬可以在近畿護衛部隊的下級士兵中隨意挑選,軍官不在此列。”
“啊哈,這是一個很小的任務嘛,”牧師拉芬哈走了過來,嗬嗬笑道,“不過很奇怪,這些不是應該是城衛軍的事情嗎?”
“城衛軍人手不夠,因為陛下的壽誕即將來臨的原因,”傳令兵解釋道,“所以上峰的手令讓近畿護衛部隊來做這件事情。”
“讓我看看手令……”拉芬哈比法雷爾這個新手菜鳥更加了解聖托卡軍方的習慣,伸手要過了手令,仔細的看了一遍,轉頭對法雷爾點頭致意,“是的,沒錯,一個小任務而已,輕鬆的很,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吧?”法雷爾有些歉意的對拉芬哈說,自從米蘭達走之後,一直也沒有什麽事情可作的拉芬哈大部分時間都和法雷爾在一起,本來是拉芬哈向法雷爾討教水係魔法技巧。最後卻變成了拉芬哈在對法雷爾講述關於聖托卡的情況,這讓法雷爾受益不小。
“在這裏閑的太久了,實在是無聊的很,”拉芬哈哈哈一笑,搖手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陪你去玩玩也是好事,這種輕鬆愉快的小任務。一般人還拿不到呢,又有獎金,怕什麽?”
“有獎金啊?”法雷爾有些意外地接過手令,果然在末尾有一行小字:“調撥任務經費500金幣。”
五百金幣,對於現在的法雷爾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但是法雷爾表麵上卻依然做出一副欣喜的神態,大笑道:“好家夥,咱們快點去幹。做完了好好去喝上一頓,打打牙祭,每天吃這些夥食,嘴裏吃什麽都跟吃稻草沒什麽兩樣。”
拉芬哈忍不住笑了起來,而筆直站在那裏的傳令兵嘴角也在抽*動,顯然是在竭力忍著笑意,法雷爾點點頭。收起了手令,轉頭對傳令兵笑道:“好吧,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出發。”
“是!”傳令兵很快轉身走了出去,法雷爾則笑著對拉芬哈說:“咱們現在去挑人吧?”
沒有出乎拉芬哈的意料之外,聽到是這樣的任務。下麵的士兵十分踴躍,很快就挑選了兩個四級魔法師和十名士兵,其中五名騎士,五名劍士,最低的都有見習劍士地水準,怎麽說也是一次類似於郊外旅行的任務,這些實力不錯的士兵們也都很感興趣,紛紛搶著報名,很快就湊齊了人數。
第二天,天氣很好。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一行人就來到了城郊外一座荒山腳下,看起來非常普通的一座小山。山腰上有一個不大的石洞,看起來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東西。
“就是這裏了!”拉芬哈停了下來。眯縫著眼睛打量著那個可以看到的洞口,“根據手令地內容來看,有兩個平民曾經好奇進入過這個山洞,但是他們就再也沒有出來,曾經有幾個人進去找過他們,但是進去尋找的人也都沒有再出現。”
“裏麵說不定有幾個美女,把這些運氣不錯的家夥都吸幹了!”一個騎士毫無忌憚的開著玩笑,引得在場的眾人都笑了起來。
“好吧,不管怎麽樣,咱們總要進去看看再說!”法雷爾也跟著一起笑了幾聲,但是他卻湧現了一些不太好的感覺,雖然法雷爾還說不出到底是什麽東西讓他有些不安,但是法雷爾相信自己的直覺,那個石洞看起來並不像想象中地這麽簡單。
“砰”的一聲輕響,站在石洞門口的拉芬哈手中燃起了一個小小的光球,這是光係的照明術,幽暗的洞口頓時籠罩在淡淡地金色光芒下,石壁上的紋路清晰可見。
三個騎士在前,兩名劍士跟著首先進入了石洞,拉芬哈一拉法雷爾,也跟著走了進去,餘下的人魚貫而入,走了十幾步,通道一路向下,卻也漸漸的寬敞起來。
等一行人全部進入了之後,兩個淡淡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洞外,對視了一眼,一個人啞著聲音道:“怎麽樣?把洞口炸掉?”
“用不著!”另外一個人嘿嘿笑道,“上頭的命令隻是說幹掉那個魔法師,其他的隨便,咱們也用不著這麽麻煩,炸掉了洞口,那些人也照樣可以打通出來,咱們隻要悄悄的跟著他們,找機會幹掉那個魔法師就行了,諒那些小家夥們也無法捕捉到我們的動靜。”
“有道理!”第一個潛行者輕笑道,“我說,這個洞裏到底有什麽?怎麽還有人莫名其妙失蹤呢?難道裏麵真的有幾個美女不成?”
“誰知道呢?”第二個潛行者聳聳肩,搖頭道,“天知道裏麵有什麽,不過這和我們有什麽關係呢?”
“說地對,我們也進去吧,隔遠一點,別讓他們發現了。”
洞內很幹燥,幾隻蝙蝠撲棱棱地被驚動飛了出來,隻能聽到眾人的腳步聲,對於這種黑暗,有人已經開始小聲地埋怨,一個火係的魔法師順手彈出了一團火苗,洞內地光線頓時又明亮了不少。
“這是……”在前麵舉著重盾探路的一個騎士突然驚叫了一聲,“有死人的屍體。”
眾人都圍了上去。低頭看著路上的一具屍體,已經開始有些腐爛發臭,從服裝上看,這具屍體應該是一個農夫留下地,在屍體的旁邊,還有一根種地用的二齒釘耙。
“奇怪,沒有明顯的致命傷痕?”拉芬哈皺著眉頭,站直了身子。搖頭道,“不清楚致死原因,嘿,這還真是古怪的很啊。”
洞內一陣寒風吹來,眾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現在大家都開始覺得情況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輕鬆愉快了,屍體並不奇怪,對於這些士兵來說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畏懼。但是找不到致死地原因,這才是最讓人不安的。
隊伍僅僅是引起了一些小小的**,繼續開始前進,但是現在眾人都已經開始緊張起來,前麵的騎士更是緊緊握住了手中的金屬大盾,謹慎的慢慢前進。
這個洞穴看起來很深,一直斜斜向下。後麵的洞口已經看不到了,隻有兩個魔法師手中的光球和火苗閃爍著明亮地光芒,眾人都沒有出聲,盡量放輕自己的腳步,情不自禁的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裏麵的動靜,但是至少到目前為止。除了眾人發出的沙沙的腳步聲之外,什麽異常的動靜都沒有。
“還要進去嗎?”一個劍士開始有些不安了,試探著問道。
“我走前麵!”法雷爾很快判斷了一下情勢,在場地眾人中,雖然還有幾個以防禦能力著稱的騎士,但是真正要說起來,還是隻有自己近戰能力最強,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還是自己走在前麵最為保穩,
“哪有魔法師打頭陣的?”一個騎士有些不愉快的發出了抗議。他當先舉著盾牌走了下去。有他帶頭,另外兩個騎士也沒有出聲。隻是握緊了手中的盾牌,繼續在前麵開路。剩下地人魚貫往裏深入。
洞穴的通道越來越往裏,也漸漸開闊起來,在魔法的照明下,依然看不到盡頭,法雷爾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已經深入地心了,但是隨著越來越深入,石洞不僅沒有降低溫度,反而漸漸升高了起來。
“又是一具屍體!”有人高聲喊了起來,聲音在洞穴中反複的回蕩著,這不僅沒有給這個洞穴中帶來一點生氣,反而讓人聽起來更加的沒有底氣。
“我看看!”牧師拉芬哈還沒有開口,法雷爾已經搶了上去,並不是他對專業的牧師拉芬哈的職業道德和技術水平有什麽不放心的地方,而是法雷爾很想看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具屍體比之前的那具要稍微新鮮一點,這也大約是由於死亡時間稍微晚一些的原因,法雷爾仔細探查著屍體,和前一具屍體大體相同,沒有什麽明顯地傷痕,但是當法雷爾將屍體翻過身子,正麵朝上地時候,法雷爾卻敏銳的發現了屍體眼睛瞪得大大地,瞳孔中已經失去了色彩,但是顯然他是受到了極度的驚嚇。
“嚇死地?”經驗豐富的拉芬哈皺著眉頭,“難道這個洞穴深處有什麽非常可怕的東西嗎?竟然能夠活生生的嚇死一個人?這可真是少見的很。”
“誰知道呢?”法雷爾沉悶的回答,在場的眾人都十分安靜,他們也開始發現情況的不對勁了,本來一個看起來極為普通的任務,卻竟然出現了這種詭異的情況,雖然常常有人會拍著胸脯說:“嚇死我了。”但是活生生能夠把人嚇死,這種情況還真是極為少見的很。
轉過一條通道,突然有人驚叫道:“蛇,好多好多的蛇!”
“哪裏有蛇?”法雷爾驚問道,他已經伸手將自己的法杖摘了下來,準備隨時釋放能夠瞬發的水係魔法。
“哪裏?”牧師拉芬哈的光球已經飛了起來,往前探索了一陣,拉芬哈口中無聲的低語,第二個光球再度在手中形成,但是光球照耀到的地方空無一物,隻有一個劍士拔出了手中的長劍,胡亂的在地上亂砍,地上卻是什麽都沒有。
“啊,好多死人!”第二個劍士也已經有些驚慌失措了。但是光球照耀的地方,依然什麽都沒有。
越來越多的士兵們驚慌起來,唯一不受影響的就是法雷爾和牧師拉芬哈,甚至連兩個魔法師都好像看到了什麽極為可怕地東西一般,雙手不停的揮動,一個個的魔法施展出來,甚至還傷及了三個士兵。
“偉大的光明神啊,請您護佑您的子民。聖光天降,驅除內心的恐懼吧!”拉芬哈在發現眾人的不對勁之後,立刻施展了一個勇氣光環,從天而降的金色光芒籠罩在眾人身上,慢慢地平靜下來。
“怎麽回事?”法雷爾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皺眉道,“這是什麽東西?”
“魔法屏障!”拉芬哈的聲音很低沉,看著眾人漸漸恢複神智。他搖頭道,“不知道這裏是誰釋放了一個魔法屏障,每個人進入這個屏障的時候就會產生幻覺。”
“那些平民呢?”法雷爾問道,“那些平民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魔法屏障而驚恐而死的?”
“我想應該是這樣!”拉芬哈點點頭,“如果不是我身為牧師,從小意誌相對比較堅定,很可能我也無法熬到發覺情況不對勁的時候。倒是你,奧古斯丁,你是水係的魔法師,按道理來說應該也會受到魔法屏障的幹擾,看起來你地意誌力當真是非同一般啊。”
“我?”法雷爾苦笑著搖搖頭道,“或許吧!”
其實法雷爾並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至少在剛才的時候,法雷爾突然發覺心中有一種極為煩躁的感覺升起,還以為隻是自己的錯覺,強行運行無相功,這才將自己內心中的雜念鎮壓了下去,沒想到這裏竟然是一個魔法屏障。
“我們進去!”一個剛剛恢複正常的騎士弄清楚了情況,這讓他極為難受,瞪起眼睛道,“我倒要看看,這個石洞裏麵到底有什麽了不起的東西。”
沒有人有異議。有兩個膽小地士兵也默不作聲。眾人都繼續往裏走,但是很快。走了還不到一百米,豁然開朗。一個巨大的洞穴出現在眾人麵前。
在空曠的山洞中,哦,更準確的講,是一座巨大的地底宮殿中央,有六根巨大的魔法石柱,石柱足有五十米高,和一般地魔法石柱不同,這六根魔法石柱不是用普通的石頭雕刻魔法咒符做成,而是六根半透明的巨大魔法水晶,即使離魔法水晶足有100米遠,但是在洞口就可以感覺到魔法水晶散發出來的強烈的魔力振蕩。
魔法水晶之間形成了一層中立係的藍色魔法鍍膜,呈六邊形,象水麵一樣振蕩著,隨著魔法鍍膜的振蕩,巨大的魔力在洞穴中翻滾振蕩,而在魔法鍍膜間睡著一隻藍色的龍。
巨龍!一隻活生生的巨龍呈現在眾人麵前,給人地壓迫力幾乎是無限地,眾人呆呆的站立了幾秒鍾,終於有人大叫一聲:“是龍,一條水係巨龍!”
身邊地魔力突然開始動蕩,驚恐中所有人都看著洞穴的中央,藍色地巨龍突然振動了一下收攏在兩側的翅膀,它醒了,巨大的翅膀在快速拍了兩下,長達四十米以上的身體開始翻動。
“該死的,又有小爬蟲來幹擾本大爺的美夢了,睡個覺都不得安寧!”藍色的巨龍極為不滿的嘟噥著,他的翅膀微微一動,幾個士兵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如同發現了什麽最為恐懼的東西一般,轉身就跑,一個士兵剛剛跑了兩步,身子立刻摔倒在地,雙眼瞪得大大的,已經失去了生命,從他的嘴角處流出了青綠色的膽汁。
法雷爾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條巨龍,他已經開始明白到底外麵那兩個平民到底是怎麽死的了,水係巨龍除了本命魔法係之外,還天生擁有一種無差別的魔法----恐懼術。
即使在驚恐無狀的情況下,法雷爾還抽空看了一眼附近的平地,幾具屍體就擺放在那裏,看起來並不是那兩個平民運氣更好,而是他們的膽子比這幾個要更大的多,一直跑了這麽遠才被恐懼術奪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