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蘭嵐對這件事比蕭清玉要上心多了,畢竟她的皮膚和蕭清玉比起來差遠了,所以,她說完這句話後,就急不可待地伸手把那瓶美白液拿了過來,隨手打開蓋子。

這瓶蓋子一開,牛蘭嵐那靈敏的鼻子就聞到一股草藥味道中,混合著一股騷乎乎的味道,“這是什麽味呀?這麽難聞。”牛蘭嵐說完,忙把那酒瓶子放在了桌子上,另一隻手忙在鼻子前煽了幾下。

蕭清玉離得比較遠,盡管也嗅到一點點味道,可是並不十分明顯,聽了牛蘭嵐的話,忙問:“什麽味?我聞聞。”說著話,便往前跨了一步,伸手把那酒瓶子拿了過來,未加分辯湊在鼻子上用力深吸了一口氣。

這下可好,弄得滿鼻子都是那股怪怪的味道,嗆得她“啊嚏……啊嚏”連著打了好幾個大噴嚏,“這是什麽味啊?這麽難聞?”一邊說著,一邊忙把那酒瓶子放了回去,迅速後退了兩步,也學著牛蘭嵐的樣子,揮動著一隻雪白的小玉手死命地煽了幾下。

看到她們兩個的表情,李十珍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早就告訴過你們,這味道不好聞,你們偏要試試,這下知道了吧?”

“哎……喲?”蕭清玉先叫了一聲,然後才說:“這麽難聞的東西,我才不要往臉上抹呢。誰願意抹誰抹去吧。”

“我也是。這麽難聞的東西抹在身上一定會不舒服的,我看,我還是再等等吧。”牛蘭嵐一邊說著,忙拿起那蓋子把酒瓶子緊緊地蓋上了。

“你們真不用了?”李十珍笑著問。

“不用了。”牛蘭嵐和蕭清玉異口同聲地說。

“什麽不用了呀?讓我看看。”蕭冰潔不知道什麽從跑了過來。

“你想看?”牛蘭嵐笑著看了蕭冰潔一眼說:“那你自己看去吧。就放在那呢。”

“我當是什麽東西?原來是酒啊!咦……”蕭冰潔剛剛說完這句話,也發現了一點不同,便走上前去把那酒瓶子拿了起來說:“這酒怎麽是這種顏色的?和我以前見過的不一樣?”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牛蘭嵐笑著說。

“好……我看看。”蕭冰潔說著就去起那酒瓶子蓋。牛蘭嵐剛才用的力氣不小,這瓶蓋子蓋得很緊,蕭冰潔一個小女孩家家的,力氣有限的很,弄了好幾次都打不開,便忙把酒瓶子遞給了旁邊的蕭清玉說:“玉姐,你幫我打開。”

蕭清玉也不想再聞到這個東西,忙伸手往外一推說:“這是你蘭姐蓋的,還是讓她幫你去打吧。”

蕭冰潔一聽,忙又把瓶子遞給牛蘭嵐說:“蘭姐,那你幫我打開。”

牛蘭嵐也忙用手攔阻說:“可能我也打不開,你要想打開,還是十哥幫你打吧。”

李十珍到是沒有推三阻四的。他伸手從蕭冰潔手裏接過那個酒瓶子,稍微一用力,就打開了酒瓶子蓋,沒有再將酒瓶子遞給蕭冰潔,而是彎腰將瓶子口對準她說:“你看看吧。”

蕭冰潔忙伸出一隻小手也抓著那酒瓶子,把小鼻子往上一聞,立即大叫了起來,“這是什麽味啊?比尿還難聞,呸……呸……呸。”她一邊捂著鼻子往後退,一邊連吐了幾口,扭頭對牛蘭嵐說:“蘭姐,你壞死了。這麽難聞的東西讓我聞。”

“哈……哈……哈”

“嘻……嘻……嘻”

蕭冰潔那可愛模樣,引得李十珍、牛蘭嵐和蕭清玉一陣大笑。

“你們還笑,你們一個個都是大壞蛋,我才不要理你們了呢。”蕭冰潔說完這句話,氣鼓鼓地鑽進李十珍那屋裏拿電視機撒氣去了。

李十珍、牛蘭嵐、蕭清玉三個人笑了一陣。這裏麵就數李十珍笑的開心,而且聲音也大得很。

“別笑了……別笑了。”牛蘭嵐先收住了笑聲喊了起來。

“你又怎麽了?”李十珍還是滿臉笑意地問。

“你快點把你這寶貝美白液弄走吧,我可不想這屋都變成這種味道。”牛蘭嵐說。

“讓我拿來的是你們,現在又讓我拿走的也是你們?你們怎麽這麽難伺候?”李十珍笑著說。

蕭清玉最了解李十珍的脾氣了,他是吃軟不吃硬的,不管是誰,要是跟他硬來的話,那一定討了什麽好處去。因此,她忙欺身到了李十珍的旁邊,伸手拽住李十珍的大手晃著說:“十哥……麻煩你了,你就把它拿走吧,別放這裏了好嗎?”

說實話,李十珍也不喜歡這個味道,他從蕭清玉的玉手中,抽出自己的大手說:“你先別晃了,我先把它蓋上再說。”

蕭清玉等李十珍把那酒瓶子蓋好,又柔聲細氣地說:“十哥,好不好嗎?”

李十珍這個神仙附體的家夥,還就真吃這一套,看著蕭清玉那兩潭秋水,聽著那軟語鶯聲,便滿口應了,“好……好……好,我馬上拿走,真拿你們沒辦法。”

“謝謝十哥!我就知道,十哥你是最好的。”蕭清玉說著,又拿起李十珍的大手晃了幾下。

“好了,別晃了。再晃,我這把老骨頭都讓你晃散架子了。”李十珍說完先笑了起來。牛蘭嵐和蕭清玉也跟著嬌笑了起來。

三個人又說笑了幾句,李十珍拎著那個酒瓶子出了門,準備把它送回去。

一路往前走,李十珍一路想著改進的辦法。“這麝香雖好,但副作用太大,看來是肯定是不能用了。現在隻能是另想辦法中和這種氣味了。”

李十珍心裏嘀咕著正在往前走,突然有人在他麵前喊了一聲:“嗨!”

李十珍忙停住腳步定睛一看,麵前站著一個俏生生的美少女。“怎麽?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難道不認識了?”

“認識……認識,你不是珍珍嗎?怎麽能不認識呢?隻是沒有想到在這裏會碰到你。”李十珍笑了笑說。

“那你以為能碰到誰?該不會是想碰到麗麗吧?”珍珍調皮地問。

聽到這話,李十珍笑了笑說:“怎麽是你一個人?麗麗呢?”

“怎麽就不能是我一個人?你剛才跟失了魂似的,人家從走到你麵前了,你都裝著沒見到人家。”珍珍佯裝生氣地說。

聽到這話,李十珍又陪個笑臉說:“剛才是我想事情想得有點出了神,不然的話,象你這種美女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哪裏看不到呢?我早就主動上去打招呼了。還能放過你不成?”

“沒想到,你還這麽油嘴滑舌的。”珍珍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李十珍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拎著個酒瓶子,滿大街跑什麽?”珍珍看著李十珍手裏那個酒瓶子問:“該不會是去哪裏喝酒,喝多了吧?”

“哪能呢?我可是千杯不醉,不要說我沒喝,就算是喝了,也不會醉的。”李十珍笑著說。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一說喝酒,尤其是在女孩子麵前,就知道吹牛,不是說自己海量了,就是千杯不醉了。”珍珍笑著說。

“我可跟他們不一樣,說的完全是實話,不是吹牛。”李十珍貌似一本正經地說:“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喝喝試試,我讓你自己數著。”

聽到這話,珍珍笑了笑說:“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被你灌醉了。象你這種方法太老土了點吧,大叔……”

“大叔……”李十珍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年輕女孩子,這樣稱呼自己,不要說別人,就是那個小不點蕭冰潔,也爭著搶著管自己叫十哥,不肯管自己叫叔叔呢?怎麽這個珍珍反而叫自己大叔呢?難道自己現在很老了嗎?

珍珍見李十珍站在那裏有點犯傻,便笑了笑說:“怎麽了?叫你一聲大叔,把你叫傻了?”

“那到沒有。”李十珍笑了笑說。

“那怎麽突然看你不高興了?”珍珍笑著問。

“沒有啊?”李十珍忙著矢口否認,便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忙換了個話題說:“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麗麗呢?”

“看來你心裏還真是想著她呢?”珍珍笑了笑說,“那我就告訴你吧。麗麗離開這裏了。”

“離開這裏了,去哪了?”李十珍詫異地問。

“她們一家子都搬走了。”珍珍說。

“一家子都搬走了?”李十珍聽到這句話,多少還是有點吃驚的,畢竟麗麗這個女人,不同於其他人,她可是奪走自己第一次的女人,所以,李十珍從內心對她還是很關心的。

“不錯,一家子都搬走了,不然的話,我也不會一個人逛街了。”珍珍笑了笑說。

“他們搬哪去了?”李十珍忙問。

“他們一家子搬到神京去了。”珍珍說。

“那你有她的地址嗎?”李十珍問。

“你要她的地址幹什麽?難道你想去找她?”珍珍說。

這話問得李十珍還真不好直接回答,隻好又笑了笑說:“我隻是隨便打聽一下,如果將來有朝一日去了神京,最少還能有個熟人不是?”

“你也要去神京?”珍珍瞪起一雙迷茫的秋水瞳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