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血戰旱魃
關於旱魃我先給大家簡單的介紹一下。旱魃是升級的一種僵屍。僵屍可分為六級:一是“白僵”,屍體入養屍地後,一月後渾身開始長茸茸白毛,這類僵屍行動遲緩,非常容易對付,它極怕陽光,也怕火怕水怕雞怕狗更怕人;
二是“黑僵 ”,白僵若飽食牛羊精血,數年後渾身脫去白毛,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幾寸長的黑毛,此時仍怕陽光和烈火,行動也較緩慢,但開始不怕雞狗,一般來說黑僵見人會回避,也不敢直接和人廝打,往往在人睡夢中才吸食人血(黑僵與白僵合稱為“黑白僵煞”)。全世界鄉村和農場已報告出數萬起‘不明吸血生物’攻擊牲口的事件,甚至有人認為“野人”就是黑僵;
第三種為“跳屍”,黑僵納陰吸血再幾十年,黑毛脫去,行動開始以跳為主,跳步較快而遠,怕陽光,不怕人也不怕任何家畜(平時再能叫的狗,一旦遇到‘黑僵’或‘跳屍’就不叫了,但是貓見僵屍就會冷叫);
第四種“飛屍”,由跳屍納幽陰月華而演變,飛屍往往是百年以上甚至幾百年的僵屍,行動敏捷,躍屋上樹,縱跳如飛,吸**魄而不留外傷;
第五種僵屍已近乎魔,名為“魃”又稱“旱魃”“火魃 ”“幹魃”。
接著說師傅三人勇鬥旱魃的事吧,我和父親專心致誌的聽著。絲毫不敢打擾師傅。
然後師傅喝一大口茶潤了潤嗓子心有餘悸的道:“我們三人剛進入旱魃的老巢,就感覺迎麵吹過來一陣熱風,火辣辣的,要不是我們三個都修煉道法,恐怕沒等進到這旱魃的巢穴,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到這時我才發覺這旱魃的恐怖,可是已經晚了,人已經進來了,也不能打退堂鼓吧!順著彎彎曲曲的墓道,我們三個緩緩地向前摸索著。但是我心裏還是感覺有一些不妥,老是有一種不想的預感。向下走了能有百十多米吧,一波波熱浪迎麵而來。師兄停下腳步,告訴我們那妖孽就在前方不遠處的主墓裏。
我的心裏也開始緊張起來。那種預感還是揮之不去,那也沒辦法啊!既來之則安之嘛!師兄說擺三才陣法,用車輪戰累死老妖。可是就憑我們三個半吊子道法能行麽?答案是肯定的我們輸了,而且輸得很慘、很慘。
潛伏在洞口的我們開始擺三才陣。師兄主陣、我副陣、師侄壓陣角。就這樣三才陣就擺成了。那妖孽好像發覺洞口的陣法對他有威脅。一道屍氣就射了過來。我們三人憑借三才陣抵擋這道屍氣,還被逼退了三四米。這妖孽簡直都快成魔了。
這時師兄大喝小彬壓住陣眼,師弟隨我上。也正是這一聲大喝讓師兄喪了命。”
我急忙問道:“師傅,怎麽喊一聲就死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父親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小孩子別插嘴。”我心想這還不讓說話了。
師傅頓了頓接著說道:“那個叫小彬的就是剛剛的那個邪人。我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剛剛被師兄收了徒弟。所以師兄這聲大喝嚇到了小彬,這小彬以為我們對付不了這妖孽呢!他怕死。起初我們都沒感覺有什麽不對。正當我和師兄打的正激烈的時候,這小子因為害怕居然悄悄的跑了。
他這一跑可坑了我那苦命的師兄了。小彬一跑也就是說三才陣法已破。陣法一破,主陣、副陣肯定當時就知道了。我發現陣腳跑了,問師兄怎麽辦,師兄讓我去找小彬。我說不行,我一走師兄頂不住,但是這老妖一看陣法已破,更加犀利的攻擊迎麵而來,剛開始,我和師兄還能頂住,但是我們怎麽說也是肉體凡胎,怎麽能抵擋這老妖的攻擊。
老妖見我和師兄有點支持不住了,便對我們痛下殺手。轉身就來個肉搏戰,我和師兄哪是這老妖的對手啊!哎!一巴掌就被這老妖拍的老遠。師兄更慘,還沒等出手就被老妖一腳踢到墓壁上,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我見師兄這樣。心如刀絞啊,怎麽說也是幾十年師兄弟了。能沒有感情麽?雖然說師兄嫌棄我道法太差,但是我還當那個他是個好師兄,因為我從小就無父無母無兄無弟的,就把他和師傅當成我的親人了。
我又問道:“師傅,後來怎麽樣了?”
父親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小孩子別插嘴,在說話嘴巴子給你扇歪了。”
哎!沒辦法,我老爸平常就是這麽教育我的。老實的閉嘴吧······師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父親接著道:“我當時心一橫就奔著死去了,拚了命也要救師兄。可剛走到一半,就聽見師兄你快走,我要與這老妖同歸於盡。接著便念了茅山禁法。
注:(茅山禁法是一種十分變態的法術,施法者無論是何修為。隻要咒語一出。瞬間便發出巨大的威力,但施法者也將因筋脈爆裂而命喪黃泉。咒語我就不細說了,以免有人模仿。嘿嘿。)
一聽是茅山禁法,當時嚇得我是魂不附體啊,腦袋一片空白。剛要說話就被師兄一巴掌甩出洞口,等我在要進洞時,隻聽裏麵一聲巨響。整個墓穴也坍塌了一大片。我知道,師兄完了。我也被埋在百十多米的墓穴中。我想,這下完了。不光師兄要喪命於此,我也要命喪黃泉呐。
還好第二天村民聽到動靜把我救了出來,可是師兄呢!再也出不來了。魂魄都被炸散了。這一切,都怪那竇彬,貪生怕死、背信棄義、豬狗不如的東西。我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飲血啖肉,方解我心頭之恨。師傅說到這臉上已是青筋畢露。咬牙切齒。
我看這情形趕緊說道:“對,碰到這狗賊。我第一個消滅他。”
師傅笑道:“嗬嗬嗬,就你學了兩天半的道法,還差得遠呢!就你這樣就像消滅那狗賊。在練個幾十年吧!”
這時父親又問道:“道長,明天怎麽辦啊?能不能製住這“鬼”啊?”
哎!我這老爸呀!現在還認為是鬼魂作怪呢!合著師傅剛才講了那麽長的一段故事他都沒聽啊!師傅看了父親一眼,也沒責怪父親。隻是淡淡的說了句山人自有妙計。哎!這老頭也是總愛賣關子。沒辦法啊!人家可是宗師級別的。我們這小嘍嘍說話連個屁都不如。
這時師傅把我拉到一旁悄悄地對我說:“小飛啊!你今晚跟為師悄悄地摸進那死賊的大本營,我今晚要替天行道,滅了這狗賊。”
我一聽要去狗賊的大本營,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忙道:“不行啊!師傅,您就饒了我吧!昨天那死鬼都給我嚇尿褲子了。我可不去了。”
師傅笑眯眯的道:“第一次見鬼尿褲子很正常,為師第一次見鬼都嚇得拉了。”這下好我們這師徒倆都是慫貨。
“那您剛才怎麽沒說呢!”
“放肆!那麽丟人的事能隨便說麽!好了就這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