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夜闖輪回穀

聽著詩詩嘴裏亂七八糟的貶低,還有那不屑的眼神,我真的是受不鳥了。一個堂堂東北大老爺們兒,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看不起,這時我什麽心情?

他娘的我現在有個地縫我都想鑽進去,可是這輪回穀是真的萬萬不能隨便進去啊!這可是要死人的啊!我年紀輕輕的上有50歲老父,下有···額!下沒有。我要是死了我爹怎麽辦啊?

看見沉默不語的我。詩詩又道:“蘇飛,你是不是個男人啊!你不想給老頭報仇啊!”

我道:“老頭的仇不是已經報過了麽?那死粽子不是已經成灰燼了麽?還報什麽仇啊!”

詩詩道:“蘇飛你個沒良心的,老頭對你那麽好。還把人家門派的秘籍交給你,現在可倒好,這人死茶涼啊!連仇你都不敢報,你還是男人麽?”

我怒了,真的怒了徹底的怒了。我怒道:“行了!你別說了,不就是個破穀麽?老子陪你闖就是了。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詩詩道:“蘇飛!有你說的那麽嚴重麽?進去就一定得死?你這也太誇張了吧!”

我回道:“誇張!這可不是誇張啊!難道你沒看見裏麵的陰氣多重麽?這進去還能活著出來麽?再說了這李黑虎都是100多年的老鬼了,你確定咱們能幹過他?”

詩詩怒道:“什麽李黑虎李白虎的!那都是傳說好不好!這話你也信啊?不進去看看怎麽知道是真是假啊!你到底進不進?堂堂大老爺們兒磨蹭什麽啊!”

一聽此話我頓時火冒三丈,腦袋一大心一橫,邁步就進了這活死人墓‘輪回穀’隨後詩詩也闖了進來。

我隻覺此時炎炎盛夏現在就像是寒冬臘月似的,冰刀子似的風,呼呼地在我的臉上掛著。詩詩緊緊地拉著我的手。看樣子她也是很害怕的樣子。

我提起全身道氣,在筋脈循環一周緩和了這股寒氣,可是詩詩就不一樣了,抓著我的手凍得瑟瑟發抖。

我道:“怎麽樣?說不進來你非要進來,這下好了。想回去都回不去了。”

就在我運功之際,也不知是邪派玩的幻陣還是···身後唯一的出路也被堵上了。

詩詩瑟瑟地道:“來都來了,先進去看看吧!”

我暈!這丫頭真是不撞南牆不死心啊!沒辦法我隻好耗費功力給詩詩驅走寒氣。

看著詩詩可憐的小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現在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想到此處我好像恍惚間明白了什麽卻抓不住。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我緊緊地拉著詩詩的手諾諾地往前走,突然間一陣狂笑聲鑽進了我的耳朵。

“桀桀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一聽這話我心頓時涼了半截,但是此時詩詩在身邊我又不能就這麽認慫了。

當下回道:“少他媽的給老子裝神弄鬼的!藏頭縮尾算什麽本事,又能耐你出來。老子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你。讓你死的比你爹都慘!”

詩詩輕輕的拉了拉我的手,意思我說的太過了。

空氣中彌漫著死亡的氣息,灰黑色的岩壁,還有那無止盡的陰風呼嘯著,狂怒著。我拿出了八卦鏡掛在詩詩的胸前。又從背後拔出桃木劍橫在胸前。我倒要看看這百年的老鬼究竟有什麽花招。

要說有時候這破釜沉舟還是有好處的。真的能激發出人的鬥誌,開發潛能。此時的我雙眼空無一物,隻知道我要衝出去,我要活下去。

風還是呼呼地刮著,也不知道這詭異的陰風背後到底有什麽危險。我左手牽著詩詩,右手拿著桃木劍。站在陰風陣陣的穀口。飄飄然頗有神仙之感。

突然間從空氣波動中走出一個人,對我沒看錯的的確確是一個人,絕不是鬼。隻是這個人背對著我,這黑燈瞎火的還陰氣彌漫我是真的看不清這人是誰。但是這感覺好熟悉。

我的腦海裏突然蹦出了三個字‘章銀豐’好你個老章啊!原來這段時間一直是你在這裏邊搞鬼啊!枉我還當你是好哥們兒,真他娘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此時我什麽心情,真有一種自己給別人養了一條狗的心情。媽的!

我平複下憤怒的心情。心平氣和地道:“呦!老章啊!轉過來轉過來,怎麽不好意思讓我看你正臉啊!”

對方一動不動沉默不語,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我越來越覺得這裏麵有蹊蹺,但是也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裏。隻能靜靜地站在那裏等待這老章的回答。

詩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章。接著憤怒地道:“老章!你這個王八蛋,你還真是邪派的走狗啊!老娘要殺了你替老頭報仇。”

說著詩詩死命的拉開我的手,就要衝過去跟老章決一死戰,我一見這情況哪裏敢撒手啊!這明擺著就是一個陷阱,想引我們上鉤。

我死死地拽住詩詩的手,趴在她的耳邊道:“先別著急,先看看情況再說。反正他也跑不了!”

詩詩停了下來,也靜靜的等待著老章的回話。可是這老章就是遲遲不肯說話,也不肯動彈半分。似乎故意要吊我們胃口。

人都講:‘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都不能忍’這老章在這給我來一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傻啦吧唧的站在那一動不動,這到底玩兒的是啥花樣啊?

我提起全身道氣衝著老章大喊道:“你他娘的倒是說話啊!”

隻見一圈圈兒的漣漪向著老章翻滾而去,“啵”的一聲打在了老章的身上,這時老章的身體軟趴趴的倒了下去。

“死了?”我驚訝道。

詩詩道:“他怎麽倒了?”

一見這情況我連忙道:“不好,中計了!快撤!”

可是這時候說撤已經晚了,隻見倒在地上的身體緩緩的占了起來。

詩詩道:“他怎麽又活了啊?什麽中計了啊?”

我道:“完了!這回完了。這小子應該已經死了,現在嘛!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詐屍了。具體是什麽情況還要等下看看才知道。”

詩詩道:“那怎麽辦啊?我們是打還是不打啊?”

我道:“打啊!憑什麽不打。他都已經是死人了。死人還用“憐香惜玉”麽?”

此刻詩詩大叫一聲:“啊!他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