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上潛力榜了,到湖南接了女兒現在在去貴州的路上。無法以爆發為報,等蜂子上來了一定爆發!謝謝大家幫蜂子圓了一個夢。)

蕫逸恨恨地看著呂山,突然仰天大笑。好久,蕫逸才在呂山驚恐的表情中停下了笑聲。

慢慢蹲了下來,伸手捏住了呂山的下巴:“你說我想怎麽樣?”

“不,我不知道。”呂山發現自己賴以生存的魂力毫無蹤跡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一名魂王該有的氣勢,轉而變成一條喪家之犬。

“不,你知道。你知道我會怎麽樣,對不對?”蕫逸溫和地笑著,伸手指著程氏那破敗的身體:“你看,那是你的傑作,對嗎?”

呂山隨著蕫逸的手指望去,頓時滿頭大汗,焦急地說道:“不,那不是我做的!”

“嗬嗬,不是你,那是誰?”蕫逸輕笑著問道,眼睛裏充滿了鄙夷,在死亡的威脅下,一代魂王也會如此的不堪!

呂山眼珠轉動著,很快他就有了一個相對完美的借口:“是韋林,是他施展的梳洗酷刑。”

蕫逸嘴角一挑,一腳踹在了呂山的腰腹處:“我親眼看見你用你的仿品天陰爪一塊一塊將我大娘的肉給抓下來的!”

呂山痛的臉龐扭曲,聽聞蕫逸的話,就知道自己絕無幸免的道理。既然沒有了活路,呂山也就沒有了恐懼,哈哈大笑起來:“不錯,是我又怎麽樣?”

傻蛋猛地站起,抓住呂山的雙肩一把舉起,雙手在用力。傻蛋的眼睛通紅,他要將這個殘害娘親的人活活撕裂,來發泄心中的怒火。

呂山臉露絕望,絕望之中又帶著一絲解脫之色,就這麽死了倒也痛快。

傻蛋剛想用力撕裂呂山,蕫逸卻一把抓住了傻蛋的手:“傻蛋,別殺他!”

傻蛋雙手顫抖著,他看著呂山麵露猙獰之色,他真的很想殺死這個人,他從來沒有這麽迫切地想殺死一個人。但是,蕫逸的話他不敢不聽,雖然他不知道蕫逸為什麽要阻止自己。

“砰!”呂山被傻蛋狠狠丟在了地上。傻蛋轉過頭,梗咽著:“大哥,為什麽不認我殺了他!他殺了娘啊!”

蕫逸目露悲切,拍了拍傻蛋的背:“傻蛋,你不覺得這樣殺死他,太便宜他了嗎?”

傻蛋眼睛一亮,從蕫逸的話中知道,蕫逸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的。

“那要怎麽辦?”傻蛋坐在了程氏的屍體邊,問道。

蕫逸陰冷地望著臉色巨變的呂山,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寒意:“既然他那麽喜歡用毒刑,今天我們就讓他好好地享受一下。

“你想幹什麽?”呂山的臉色終於變得死灰起來,被束縛著的身體在地上挪動著,想遠遠離開蕫逸這個惡魔。

“幹什麽?”蕫逸邪笑。

蕫逸嘴角的邪笑落在呂山的眼裏,就如同見到了惡魔的微笑!他驚恐了。

蕫逸一個閃身,出現在呂山的身邊。一把將呂山提起,蕫逸的臉湊近了呂山的眼睛:“嗬嗬,是剝皮還是淩遲?說說,你比較喜歡什麽?要不我們也來梳洗怎麽樣?”

呂山驚恐地掙紮著,嘴裏大聲喊道:“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你想的倒是挺美!”蕫逸一把將呂山甩開,讓呂山的身子重重砸在了一顆大樹上。

失去魂力的佑護,呂山被這一撞撞出了一縷鮮血。

蕫逸猛地衝了過去,拳打腳踢,照著不是要害的地方揍著。蕫逸一邊揍著,一邊招呼傻蛋:“傻蛋,過來揍他!不過,別把他給打死了。”

“好嘞!”傻蛋興奮地站了起來,來到了蕫逸的身邊,對著躺在地上的呂山大腳大腳地踢著,發泄著他心中的憤恨。

蕫逸這些天所受的氣在這一刻完全釋放了出來,他一腳一腳地踢著,呂山一聲一聲地慘叫著。

餘輝下,這個山坡的底部正在演示著極其暴力的一幕。呂山的慘叫聲在森林裏回蕩著,驚起林中鳥獸紛飛。

過了好久,蕫逸才將心中的憤怒發泄完畢。伸手製止了正在興奮中的傻蛋,退了幾步看著淒慘無比的呂山。

此時的呂山哪裏還有一代魂王的風采?完全就像一條要死不活的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取來清水,蕫逸將水淋在了呂山的頭上將呂山驚醒。

“你們還想怎麽樣?快殺了我吧!”呂山哭嚎著。他不是沒有努力過,但是蕫逸所施展的封魂咒實在太詭異了,任憑自己怎麽努力都沒有一絲效果,就好像自己根本沒有魂力一般。

“放心,還沒到時間。”蕫逸從魂羅戒中取出兩塊薄薄的刀片,又從樹上折下一根細小的樹枝,取出一些絲線將兩塊刀片固定在那根樹枝上。

做好了這一切,蕫逸慢慢蹲了下來,將手中那把奇異的工具在呂山的麵前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麽嗎?”

呂山搖頭,他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不過直覺告訴他,這東西不好玩。

“那我來告訴你吧,這種工具是我發明的,隻要被它割開的肉基本上就沒有愈合的希望。”蕫逸伸手在呂山的臉上劃了一刀:“今天我要讓你嚐嚐魚鱗之刑!”

“啊!”呂山慘叫一聲,驚恐地望著蕫逸手上的刀片。

“大哥,什麽叫做魚鱗之刑?”傻蛋不明所以,對著蕫逸問道。

蕫逸笑了笑,耐心地解釋:“傻蛋啊,魚鱗之刑就是用我手中的這塊刀片,將他肌膚切割成魚鱗形狀。由於我在刀片間夾了一根樹枝,所以傷口不會很深,他也沒有那麽快死。

傻蛋生生打了個寒戰,麵帶驚懼地望著蕫逸。旋即想到自己娘親的慘狀,傻蛋才覺得好受了一些。

地上的呂山額頭上冷汗直流,蕫逸的話向一記記重錘,狠狠地敲擊著他那顆因為失去魂力而變得脆弱的心。

蕫逸雙手揮動,蕫逸居然用那塊小小的刀片在呂山的身上割著。蕫逸的速度很慢,他盡量避免著割破血管情景,他一刀一刀地割著,呂山好幾次都暈了過去。

接近一個時辰,蕫逸才站了了起來看著自己的“傑作”。

此時的呂山渾身鮮血淋淋,已經看不出呂山原本的麵貌。傻蛋捂著眼睛,不敢去看呂山的慘狀。

“你…你好狠…好…好狠的…心…啊!”呂山斷斷續續地說道,地獄般的折磨早已經讓他頻臨崩潰了。

“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蕫逸獰笑著:“哈哈哈,殘忍?當你對著一個弱女子施展梳洗毒刑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殘忍的手段?現在輪到你自己,你倒是知道殘忍了?!”

蕫逸再次從魂羅戒中拿出一瓶東西,邪笑著望著呂山:“好戲還在後頭!”

“你…你還想怎麽樣?”呂山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好了,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點死去。

蕫逸伸出一根手指,伸進瓶子沾染了一點金黃色的粘狀液態,舔了舔:“很甜啊!知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

呂山看著蕫逸,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蕫逸似乎有些失望,不過他很快就笑了起來:“告訴你吧,這是蜂蜜!我會將它很均勻很均勻地塗在你的身上,讓蜂蜜滲進你的傷口。然後,我會將你丟在這裏,聽說,天罪森林的螞蟻們都很喜歡蜂蜜的味道。”

呂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他隻要一想起渾身爬滿螞蟻的情景,他就膽寒。

“大哥,算了吧,殺了他給娘親報仇就行了。”傻蛋臉露驚懼,他也被蕫逸殘忍的手段給嚇住了!

蕫逸猛地轉過身子,一把抓住了傻蛋的衣領:“傻蛋,你給我記住!隻要是你的敵人,就不要對他抱有任何的仁慈之心!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記住了沒!”

蕫逸凶狠的臉色將傻蛋嚇得不輕,傻愣愣地點點頭:“傻蛋記住了。”

“記住了就好,現在,你去將蜂蜜塗在他的身上!”蕫逸說著就將手中的蜂蜜遞給了傻蛋。

傻蛋顫抖著手,看了看嚴厲凶狠的蕫逸,又看了看程氏的屍體,牙一咬,傻蛋動起手來。

很快,傻蛋就做好了這一切。來到蕫逸的身邊,看著地上的呂山。

“好戲開場了!”蕫逸笑道。

傻蛋注目望去,一隊隊細小無比的螞蟻正在朝呂山爬去。蜂蜜的誘惑對於這些螞蟻來說無疑是巨大的,不大一會兒呂山的身上就爬滿了細小黝黑的螞蟻。

呂山在地上翻滾著,哀嚎著,想擺脫身上無數的螞蟻。可是,細小的螞蟻在這一刻卻顯示出了強大的毅力,無論呂山怎麽翻滾,就是擺脫不了螞蟻們的進攻。

“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對你嗎?”蕫逸看著地上慘嚎著的呂山,突然出聲問道。

遭受慘刑的呂山哪裏還有心情回答蕫逸的話?隻顧得和螞蟻群做鬥爭去了。

“傻蛋母子救了我,程氏給了我家的溫暖,是你們毀了這一切!”蕫逸咬牙切齒地說道。

呂山身體一頓,隨即又開始在地上翻滾起來。

蕫逸擦拭掉眼中的水汽,聲音中透著陰寒:“還有的就是,我聽說受盡折磨死去的人,他們的靈魂會更強大!”

“嗬嗬,一個上品魂王的靈魂受盡折磨死去後,他的靈魂會有多強大?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