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陰骨墓,外頭是白天下午。

我和王嬌嬌總算是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可比這陰骨墓內要清新的多了!

“呼!張大師!太好了,回去酒店,我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休息!”

“嗯,我也是,再不休息我半條命都要沒了。”

我看了看手機日期,這次陰骨墓之旅,耗費了整整三天三夜!

王嬌嬌還好,途中昏迷有休息過。

我是真的一刻都沒休息,不是在趕路,就是在對付邪祟。

不僅如此,我大腦還得保持時刻清醒,畢竟對付邪祟,一不小心就會把小命丟在那了。

“酒店是在動車站那邊吧?我現在就叫車。”

“好,地點在外墓那邊就好了,我們先往那邊走。”

王嬌嬌拿出手機叫車,我和王嬌嬌往外墓小吃街那邊走去。

等了十幾分鍾後,我和王嬌嬌這才上了車回到了酒店。

抵達酒店,第一件事不是別的,就是吃一頓大餐!

王嬌嬌不愧是是富婆,很快就安排好了烤串、炸雞、牛排等等一大堆吃的。

我都看傻眼了,有錢人就是會玩!

我和王嬌嬌一起解決了這些食物,吃不完的都拿到了我的房間冰箱內,因為李婉婉醒來後需要補充能量。

而且我個人不喜歡浪費食物,可能也是在農村跟我爺爺一起留下來的習慣,像以前吃不完的,李婉婉都會幫忙吃完。

我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今天就能蘇醒過來了。

我靜靜等待著,時間來到了午夜兩點。

明明我都沒怎麽休息,可我就是不困,甚至開始緊張起來。

我怕李婉婉因為吸收了我肩膀上的煞氣和煞毒,這次沒辦法按時醒來。

“唔,張奉,這次你必須好好補償我,我感覺我現在靈魂都不是我的靈魂了......”

還沒等我胡思亂想,我腦海就響起了李婉婉的聲音!

“太好了!婉婉!我還怕你沒辦法醒來了!”

“切!就會說些不好的,吃的有沒有,我得趕緊吃點恢複恢複體力。”

李婉婉的聲音很虛弱,我趕緊去冰箱把一些沒吃完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

“這些都是,我特地為你留的。”

“哇!那麽多!看來那位大小姐是真的不心疼錢啊!”

也難怪李婉婉會驚訝,以往她醒來,我都會準備一隻現殺的兩年半以上老母雞給她補身子。

現在,可不僅僅一隻雞那麽簡單!

李婉婉的靈魂飄出我體內,坐在我的旁邊開始大吃特吃起來,完全沒有一點兒美女的樣兒。

我溫柔的幫她捋了捋長發,側麵看過去她那側臉都憔悴的不行,發白無色。

“婉婉,你......”

“我?”李婉婉一口肉一勺湯,咕嚕咕嚕吃完說:“我怎麽啦?”

“沒事,我說你這有幾根白頭發。”

“我還以為什麽呢。”

李婉婉翻了翻白眼,秀發一甩,原本那幾根白頭發就消失不見了。

我知道,這不是白變黑了,而是被李婉婉自己連根拔起弄掉了。

白狐幻化人形,若是黑發有幾根變白發,那就說明了身體出現小狀況了。

每次李婉婉幫我吸收完煞氣,頭發都會出現幾根白發,這次也不例外,不過數量多了不少,這讓我有點擔憂。

“好啦,我吃飽咯,回去睡覺了,拜拜!”

李婉婉揮了揮小手,隨後進入了我的體內。

“還真是一個吃貨。”

不到十分鍾,這些都被李婉婉吃光了。

我淡淡一笑後躺在了**開始好好的休息。

本來還很精神的我,在躺在**瞌睡蟲就開始出現了。

不一會,我便進入了夢鄉。

可古怪的事情來了,我雖然做夢了,但是我竟然能夠知道我做夢,就跟做了清明夢一樣!

“奇怪,為什麽,這裏是哪裏?”

我茫然的看向四周,周圍一片漆黑,看不見任何東西。

走了幾步,原本漆黑彌漫的場景開始消散霧氣,浮現出了一片樹林。

“這,又是哪裏?”

我愈發感覺到疑惑不解,感受吹來的林間微風,聞著叢林花間的香味,再加上嘰嘰喳喳的鳥叫蟲鳴,一切都非常真實,真實到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沒做夢!

“不!這肯定是夢,越這樣,越肯定!”

我堅定相信,必須保持好這個念頭,不然在夢境中迷失了,可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接著繼續往前麵走去。

走了不知道多久,我看見了一個大石塊毅力在那,上麵有兩個字,佘山。

“佘山?這,好像就是在北原吧?”

我臉色微微一變,佘山是北原出了名的小門派聚集地點,也算是半個旅遊景點,有不少門派幹起旅遊行業,因此算是北原比較火的一個地點。

我在陰骨墓就想到了北原,回來後做夢來到了佘山,難不成是爺爺給我提醒,叫我去北原的佘山嗎?

我摸著下巴思考,這點可能性不能說沒有。

像一些人的親人來托夢,都會說點有用的信息。

當然也不排除我遇見了什麽邪祟,給我搞了這麽一個古怪夢境,引誘我去佘山。

“算了,想那麽多又有什麽用呢?無論是否危險,我也要去看看。”

我想畢後抬頭看向前方,一個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我的麵前,眼神無光,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去!嚇我一跳,你是?”

“嗬嗬嗬,不記得我了?我是你的娘啊。”

女人發出了冷笑,可這笑聲,毫無感情!

我聽到這話,眼露驚恐,眼前的這個女人,雙眉帶著黑痣,瓜子臉,穿著古風長裙,就是千年陰屍母!

“陰屍母!是你!”

“什麽陰屍母,我是你的娘,奉兒,這點都不懂嗎?”

陰屍母厲聲一說,秀眉微微皺起。

我本能反應就是去掏符籙,可這是夢境,根本就沒有符籙,我腰間也沒有桃木劍。

“還想對娘動手?奉兒,我白白生你了?”

陰屍母眯著眼看著我,明明她長得很美,但是我與她對視,我心中都會發毛,渾身不自在。

“生我?你每三年就會害我一次,從小我就跟我爺爺長大,你,做了什麽嗎?”

我低下頭,大腦不禁回想到了以前在村子裏被說無父無母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