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方明則是回憶了一番溟咕派的記憶。

“噢,我想起來了,溟咕派,就是那個養魚的門派對吧?這門派怎麽個回事了?養個魚還被茅山驅除了?”

楊方明能夠想起來,也是因為道家門派養魚,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情,畢竟養魚又沒什麽用,也不清楚溟咕派為什麽要養魚,這偏偏是門派的秘密,所以很少有人知曉。

“我看看......”我看了一遍後說道:“這還真有說明誒,溟咕派就是養魚養的入迷,天天養魚劃水,在茅山渾水摸魚,所以茅山覺得養這個門派沒有用,就想著驅除了........”

王建兵:“........”

楊方明:“........”

王建兵和楊方明聽到這個解釋,都露出了無語的表情,半天不知道說什麽話好,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吐槽。

“我能說活該嗎?”王建兵板著臉說道。

“我覺得活該二字太少,還得加點別的,比如純純的廢物。”楊方明確實是能理解茅山這一操作,這養一個廢物在茅山,關鍵還不會道法,隻會養魚,被趕走都算好的了。

“話不能這麽說,據說溟咕派養魚是有目的的,具體什麽,溟咕派不說,連茅山曾經的祖師爺也不知道,所以我還是覺得溟咕派肯定有他們的道理。”

我摸了摸下巴,並不認為這個門派就是渾水摸魚的,曾經的茅山,是不養閑人的。

“得了吧,與其去相信這個,不如告訴我南海有美人魚呢,養魚還能有什麽目的?”楊方明翻了翻白眼,根本就不相信,隻認為那是一個借口罷了。

王建兵撇撇嘴說道:“我覺得吧,溟咕派的弟子都挺隨和好說話的,可能真的是有他們的目的存在,我們還是趕路吧,南海還是離得比較遠的,得先去港口看看能不能租借船或者搭乘船。”

“說的對,現在是下午,今晚之前就能抵達港口,看看能不能早點上路。”

我點了點頭,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

王建兵和楊方明也把東西全部收拾好,就這樣我們三人離開了木屋,朝著南海港口前進。

途中,我與二人聊了一聊之後的打算。

王建兵說等這些事情辦完後打算幫我一起去對付陰屍母,而楊方明也是如此,兩人的回答讓我心中一動,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坐上車,我看著王建兵和楊方明說道:“你們兩個,真的要跟我一起去對付陰屍母嗎?”

王建兵拍了拍胸脯:“當然,張大師,跟著你我覺得很自在,也很舒服,而且在這途中你救了我好幾次,我幫你是應該的。”

楊方明笑著說道:“是啊,張大師,不就是區區千年的陰屍母?我這個噬靈派的傳人,難道還沒能力對付她,相信我,八詭出手,信手拈來。”

“多謝二位,隻是這件事,是我與她的了斷,你們不必這樣的.......”

我麵露感激之色婉拒,心中清楚,對付陰屍母還得自己來,曾經爺爺沒有動手,就說明了這一點。

“害,到時候再說,現在想這些幹什麽?還有兩年半呢!”王建兵說完便側過身去。

坐在前麵位置的楊方明隻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

一路顛婆,天也漸漸黑了下來。

花費了三四個消失,我和他們二人總算你是來到了港口附近。

港口正巧有一艘大船,我趕緊走了過去,詢問一番後得知這一艘客船是開往北海的。

“開往北海的客船,王大哥,楊兄,我們要上去嗎?”

我回到了二人身邊詢問,畢竟我們三人的目的地是南嶼島,而不是什麽北海南邊的港口。

王建兵說道:“客船上有遊艇什麽的嗎?途中我們買下遊艇去尋找南嶼島就好了。”

“遊艇肯定有的,這種豪華客船,怎麽可能沒遊艇,我比較在意的是,這一艘客船,有些不對勁。”楊方明手拖著下巴說道。

王建兵聞言將目光轉移到了客船上,還真的看到了些許不對勁。

我開陰陽術,用陰陽眼望去,隻見這客船隱隱約約出現了邪氣,這邪氣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每一個登上船的人都會印堂發黑,而下了船的人印堂會恢複紅潤。

“這船,會出事.......”

我咬著牙,立馬就反應了過來,眼前的這一艘船可能會出事故。

“所以,還登船嗎?萬物皆有自己的規律,我們可沒辦法去改變這船的命運,畢竟這船的命運,關乎著成百上千人。”楊方明頓了頓又說道:“改變一個人的命運,給點提示不會遭天譴,可改變這麽多人的命運,這隻怕.........”

楊方明沒有繼續說下去,我和王建兵也都明白。

窺探天機,竊曉陰陽,我們三人看出了會出事,可想改變卻並沒有這個能力。

就算有,我們三人都會遭到比這還恐怖的事情。

“我想,我們還是上吧,雖然不知道這船會出什麽事,但是總比看著那麽多人出事來得好。”我深吸一口氣後緩緩說道。

王建兵和楊方明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王建兵說道“張大師,你確定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卦命派的李卦他老人家過來,或許還有辦法遮天閉目,改變命運。”

楊方明補充道:“對,我們三人就得了吧,算卦又不是最強的,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的命。”

我朝著二人翻了翻白眼:“我說,你們兩個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膽小了?改變那麽多人的命運的確不可能,但誰說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呢?算卦為陰卦和陽卦,一個意外和命中注定是完全兩碼事,你們懂了嗎?”

王建兵和楊方明聽到我這麽一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意外,命中注定,是兩碼事?

一件事發生是意外,還是命中注定,這的確是一個問題。

“我明白了,那,買票上船吧!”王建兵下定決心,準備登船。

楊方明見我和王建兵都這樣了,也隻好點了點頭說:“走吧,上船!”

我笑著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走過去買票,帶著二人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