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牛妖,其實還有很多的問題想問牛妖,所以先耐著性子。
“好吧,想活命,我需要知道很多關於道妖的事情,還有道妖的目的,外頭的烏風,和你的主人,來這裏到底是幹什麽?古河村那邊的牛蠱冥,是否與你有關係?”
我先將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全部甩出來,看看這牛妖到底要怎麽回答。
牛妖眼珠子一轉,下從牛蠱冥開始回答。
“張大師,牛蠱冥,其實,其實,就是我的一個分身罷了,在我掙脫開囚籠旗陣,為了跟我的主人聯係,我就將一股分身化為了牛蠱冥,因為牛蠱冥在外,不受囚籠旗陣的困擾,所以可以聯係到我的主人。”
聞言,我若有所思,難怪當時對戰牛蠱冥,可以從牛蠱冥的身上感應到道家氣息。
原來是因為這個牛霖嗎?
也就是說,那晚上牛霖其實是與牛蠱冥聯係起來了,導致了牛蠱冥逃走。
那麽這個陣法轉移山洞,又是怎麽一回事呢?
這裏的疑點我還沒搞清楚,於是繼續詢問:“那我當時與牛蠱冥鬥法,你應該清楚,你那主人,用了什麽辦法將我們轉移到了這裏的後山?還有為什麽放傳染病,殘害百姓?”
牛妖停頓,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
我隻好拿著桃木劍,架在牛妖的頭上,進行威脅。
牛妖這才趕忙回答:“張大師別這樣,我說,我都說,其實我主人用的道法就是兩儀挪移術,算是他們道妖一派的道法秘術,不算奇特,而這個傳染病,其實也是為了,為了........”
牛妖突然停下了嘴巴,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見是要到了關鍵點,桃木劍輕微的往下刺,黑氣從牛妖的皮膚滲透出來,疼的牛妖大喊大叫。
“為了,解開一位大人的封印。”
“大人的封印?又是什麽大人?”
我傻眼了,沒想到事情的背後,竟然還有最重要的目標!
那麽我就明白了,看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還有這兩村的事情,都與那位大人有關係!
“這,我真的不知道了,對不起張大師,我知道的就這麽多,我的主人加入道妖並不長,隻是奉命辦事,最了解的還是外頭的烏風。”
牛妖解釋說著,看樣子並沒有撒謊。
我隻好歎了一口氣,毫不猶豫的將這牛頭斬落!
“嘭!”
牛妖都沒反應過來,這一斬,幾乎是在他沒有一點兒防備的瞬間。
牛頭落地後化為了黑煙,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張奉,這樣做的話,那個人會遭到反噬嗎?”李婉婉所問的正是那牛霖。
我擺了擺手:“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他沒那麽好過了,外頭的烏風肯定在白熱化比試了,我得先離開了。”
我說完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這個山洞,偷偷摸摸的從後山小路下山。
而眼下的情況,果然跟我所說的差不多。
烏風的烏鷹與陣道派的弟子重新進行了對比,陣道派在解除了紅眼,立馬就再次使用了乾坤定山陣。
陣法啟動後,在沒了牛霖的幫助,烏風的兩儀八卦威力明顯變弱,要不是有烏鷹幫忙,早就被破遭到反噬了。
“奇怪,這牛霖進去了怎麽半天沒出來?而且兩儀八卦的威力還變弱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烏風麵露疑惑,可眼下又抽不開身,他又沒辦法馬上進入洞內調查情況。
“再拖下去,那位大人的封印可就沒辦法嚐試破解了,得想辦法加快了。”烏風喃喃一聲,拿出了小刀劃破了手掌心,將血抹在桃木劍上。
我在下山的途中,李婉婉問我為什麽不去對付烏風。
我其實一開始也想著要不要去尋找烏風,然後搞偷襲,可一想到那個什麽大人,就覺得要了解徹底的話,烏風暫時還不能有事。
再者,烏風不傻,想搞偷襲,還得問問他的烏鷹。
烏風哪怕兩儀八卦被破了,他也有能力連同烏鷹對我動手,這種自找麻煩的事情,我可懶得去做。
不如全部交給陣道派,當然也可以更好的觀摩陣道派的陣法奧妙。
我下了山,很快來到了物能明的旁邊。
物能明見到我淡淡說道:“看來你上山解決另外一人了吧?事情緣由,都了解清楚了嗎?”
我之所以能夠上山,算起來也是多虧了物能明,所以沒有對物能明有所保留,將牛妖所說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物能明聽完後若有所思:“大人?什麽奇奇怪怪的,難道這南城山,還鎮壓著什麽嗎?”
“我也不清楚,隻是這樣聽說而已,誰知道具體會有什麽呢?”
我撇撇嘴,也不清楚這個大人到底是個什麽玩意。
物能明看著陣道派的胡正,低沉道:“你看陣道派,他們的情況可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輕鬆,光是這兩儀八卦和烏鷹,就已經把他們給難住了,而我們想幫忙也沒得幫忙,畢竟物記派隻是個記賬尋材料的門派。”
物能明也很無奈,身為物記派的,隻學過簡單的道法秘術,對付一些小鬼小妖,那還算是得心應手。
可對付一些比較牛的,隻能幹瞪眼。
我拍了拍物能明的肩膀:“我理解,我也想幫忙,可我,不懂陣法,隻懂的一些驅鬼滅屍的道法秘術,派上的用場也是微乎其微。”
我這麽說,其實就是懶得給自己找事情做。
茅山就像是領導,領導派下來的爛攤子,誰想去處理?
我並不想去對付烏風,還有那個古怪的烏鷹,聽李婉婉的意思,這個烏鷹非常難對付,至少也有個五百年道行,比她強多了。
我聽到這五百年,就更加沒有這個閑工夫去對付了,這都是我好二十倍以上了。
我目光重新聚集到了胡正和胡倩倩的身上,隻見他們二人麵露凝重,臉色蒼白,渾身的力氣仿佛都用在了桃木劍上。
胡正身為這乾坤定山陣的中心,這時候正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這兩儀八卦的危害,可以說有百分之五十是落在胡正的肩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