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聲說道:“別想的太搞笑了,這木將一看就知道是有使用次數的,你們看木將在召喚一次過後,有沒有什麽異常?”
異常?
二人聽到所謂的異常,趕緊查看了木將的本體,還真的發現了異常。
隻見木將的盔甲,出現了不容易發現的裂痕。
王建兵頓時明白了過來,苦笑道:“看來還真的有使用次數,不能一直使用,這下得小心點用了,不是危急關頭,還是用符籙解決來得好。”
楊方明撇撇嘴:“難怪張大師你不用,感情是怕浪費次數啊。”
我翻了翻白眼:“我可沒有,是你太著急了,不過放心,這木將如果隻是處理這種小事情,肯定損耗的不算多,如果讓木將去對付上次我們遇見的李軒轅,隻怕會當場暴斃了。”
“明白,就是打鬥時間越長,消耗的也就越多了。”楊方明點點頭,隨後便將木將收好。
我沒有多言,繼續往前走,趕路前往南城山。
兩人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後,沒有了崮魂的阻擾,我們很快就離開了南崮山,打了車踏上前往南城山的道路。
途中休息了片刻,等到抵達了南城山,已經是中午了。
我們三人簡單的在沙縣小吃店解決中午飯,隨後便準備去南城山的山中,尋找物記派。
物記派的宗主,名就叫物記,所以物記派極其的好記。
這次物記派來這南城山尋找材料,依我之見,隻怕就是物記本人親自出馬了。
王建兵還是跟在南崮山一樣,先問了問城裏人的,不出意外,這物記派就沒有將公派那麽大膽,完全沒有消息。
“張大師,我們這要怎麽找?”楊方明撓了撓後腦勺說道。
“很簡單,去南城山的深山老林,亦或者換個問話方式,比如牛蠱冥,看看附近是否有什麽村莊出現了傳染病,這些一問,都可以是線索。”
我這給了兩條路,第一條就是盲找,去深山老林找,第二條就是從牛蠱冥開始問,說不定能知曉一二。
王建兵說道:“那我再去問問看!”
王建兵趕緊跑到了店鋪裏頭詢問傳染病的事情,很快又跑了回來。
“太好了!張大師,還真的如你所說,這南城山村子還是挺多的,但是有一個村子,據說傳染病有流傳,叫什麽古河村!”
“傳染病怎麽說的?”楊方明對牛蠱冥還是有所了解的,趕緊詢問。
王建兵回想了一下回答:“說什麽渾身長滿血斑,得了傳染病,跟得羊癲瘋一樣,反正各種說法都有,隻是這病,似乎並不會傳的很快,但是古河村,已經沒什麽人了,或者說,也隻有那些得了病的人。”
楊方明聞言若有所思道:“牛蠱冥特別喜歡先對那些吃過牛肉,特愛吃牛肉的人動手,而後才會去對付其他的普通人,這應該是初階階段,牛蠱冥曾經被消滅過一次了。”
我明白楊方明的意思,也就說這個牛蠱冥,不是完全體和成熟體,容易對付。
而牛蠱冥,本身是消滅不了的,這就跟萬物生長一樣的自然規律,隻要牛這個物種不會消失,人不會吃牛肉,那牛蠱冥就會消失了。
因此,牛蠱冥在被茅山的護法派解決後,會有好幾年,甚至好幾十年好幾百年都沒事,具體牛蠱冥產出的時間,是與某個村吃牛肉的頻率有關係。
吃得越多,產生的越快。
“害,沒想到還得幫護法派的人打一次工。”我苦笑一聲,心中暗罵這些可都是苦差事。
“那張大師,我們要去這古河村嗎?還是說去南城山的深山老林?”王建兵問道。
我細想片刻,選擇了古河村。
兩人也沒多說什麽,尊重我的選擇,跟著我一起前往古河村。
古河村在南城山還算偏,我們還得做大巴車繞路,等到抵達了古河村,我們三人看著這淒涼的村莊,不免有些心寒。
這村的風水已經完全被牛蠱冥給破壞了,極其的陰森,明明是大白天,走進村中,卻是有一股冷意,撲麵襲來。
這還不算什麽,更恐怖的是這村裏的老人,一個個都是麵露死相,按照我粗略的看相技術,這就是意味著大禍臨頭!
村冷無陽,人為死相,恐有滅族之災!
“麻煩了,這個牛蠱冥,隻怕沒我們想的那麽簡單。”我小聲對著旁邊的兩人說道。
王建兵凝重道:“嗯,張大師,我看得出來,這些老人身上的紅斑,分明是自己啃出來的!”
“三位外鄉人,怎麽還往我們古河村跑啊?”
就在這時,我們三人的身後,響起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等我們轉過身,隻見一個拄著拐杖的老頭兒,麵露慈目的看著我們。
“老人家,我們好奇,來這村裏看看傳染病,不瞞老人家,我們略懂醫術,說不定能幫上一二。”
楊方明彬彬有禮的解釋了一番。
老人家聞言頓時激動了起來:“真的可以?這病,據說幾十年前也有流傳,沒想到如今出現在了我們古河村,唉,醫生看了都隻是說是皮膚病,我們也沒轍,年輕人都跑了,隻有我們這些老人,舍不得這古河村,留在這......”
老人家麵露滄桑,眼眸中的不舍卻是非常的真誠。
我拱了拱手說道:“在下張奉,還請老人家帶我們去看看這病吧,我們還是有點辦法的。”
“好!我算是這個古河村的村長,他們都叫我老古,你們跟我來吧。”
老古就這麽帶著我們三人一起朝著一個破舊的房子走了過去。
等到進入房間,隻見**躺著一個老太太,已經是奄奄一息,一副死相了。
“這是我老伴兒,她也是這個病,說是傳染病啊,可我倒是沒什麽事情兒,真是稀奇啊。”老古疑惑說著話。
我們三走到了那老太太的旁邊。
老太太的情況非常的糟糕,渾身的血斑極其的觸目驚心,同時也看得出這老太太已經有一點兒朝著牛化了,頭部長著小角。
當然,這角,隻有我們三人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