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跟著三人一同吃完了晚飯,鍾家奇和劉豔想去附近看看,我便和王嬌嬌留在帳篷地等待他們兩人回來。

我剛準備回到帳篷裏時,王嬌嬌卻出言叫住我說:“張奉,跟我聊一會兒吧,那麽早去帳篷,也沒事做。”

“行吧,那咱們就聊聊吧。”

我走到了王嬌嬌的旁邊,拿來小凳子坐下。

王嬌嬌見狀緩緩開口輕咬銀牙道:“張大師,我爸爸都跟我說了,你的五弊三缺,需要與我配合才能解決,我不知道我會因此付出什麽,但是在我看來,都是無所謂的,張大師,有什麽需要我做的,一定要跟我說,我都會配合幫忙的。”

我聽完後嘴角一抽,這小妮子感情是為了這件事啊,難怪這幾次見麵感覺她神情不是很好。

“如果是為了五弊三缺的事情,嬌嬌你不用過度擔心,修道之人,本來就有違天合,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無論是哪一種結果,我都能夠接受的,所以嬌嬌你安心過你的生活就好了。”

我擺了擺手,淡淡說著,並不是不想麻煩王嬌嬌,而是我真的不在乎這五弊三缺。

本來三十歲之前沒解決陰屍母,我就會死了,這什麽五弊三缺,與死相比,真的不算什麽。

“好,好吧,張大師,不過你爺爺這樣安排了,肯定是有他老人家的道理所在,張大師你在考慮考慮吧。”

王嬌嬌低著頭,雙手緊緊握著衣袖。

我輕聲回答:“嗯,爺爺有自己的道理所在,我也清楚,不過目前我確實對於五弊三缺不是很在意,如果真的有需要,我會說的。”

“行吧,張大師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沒辦法,我先回去休息了。”

王嬌嬌顯然還是很在意五弊三缺的事情,說完便轉身離開回到了帳篷之中。

“張奉,這小妮子不會是想繼續安排結婚之類的吧?畢竟按照你爺爺的意思,可是要先走結婚之禮。”

李婉婉話中語氣微微一沉,我略感不妙,趕忙說道:“怎麽可能呢?當初都說好了,她還是挺愛麵子的,後悔反悔的事情,她做不出來。”

李婉婉撇撇嘴說:“那可不一定,現在談五弊三缺,誰知道她心中想的是什麽?總而言之,少接觸吧!”

我尷尬笑著連連點頭,李婉婉這暴脾氣,我可惹不起,萬一怒起來跑回狐族不幫我吸收煞氣,我三年後就玩完了。

“算了,我也回去吧,明天就可以離開了,今晚好好休息一會兒。”

我打了一個哈欠,轉身回到了帳篷裏頭繼續研習三十六道和七十二術。

這次對付貓閻鄭星,我還是覺得有些吃力,雷石道和火源道掌握的還不夠熟練,必須得鞏固提高熟練度。

這一練,便練到了晚上十點多,鍾家奇和劉豔二人這才回來。

“張大師,這麽晚還沒睡啊。”鍾家奇走到了帳篷裏頭,笑著問道。

“沒呢,準備搞點符籙,你有沒有黃紙什麽的?”

我將桃木劍和八卦鏡收好,目光期待的看著鍾家奇。

鍾家奇回答道:“好像是有的,張大師稍等,我去找找。”

鍾家奇將背後的背包拿了下來,隨後開始翻找。

可找了幾分鍾後並沒有找出個所以然來。

鍾家奇撓了撓後腦勺說:“張大師,抱歉啊,好像是沒有了。”

“啊?這樣啊,那算了。”

我歎了一口氣,雖然不用符籙的道法學的差不多了,但是沒有符籙總歸是少了些什麽。

“嘿嘿嘿,張大師,早些睡吧,明兒還要趕路呢。”

鍾家奇嘿嘿一笑,隨後便脫掉衣服去睡袋休息。

我見狀也隻好先將就一下,躺入睡袋休息。

一夜無夢,等到第二天明,我早早地起床,把其餘人都叫醒了過來了。

繼續趕路,這次隻花費了不到半個小時,我和他們三人總算是出了西黃沙漠,來到了西都市內。

我與他們在西都這邊告別,隨後便去後鈞山的任家探查一下情況。

歐豐明等人已經離開了,任家別墅中隻有任卒崇和乾向美二人。

我通過詢問了解王煉洞已經來這裏處理過,心中放鬆了不少後告別任卒崇前往西都高鐵踏上前往東都的過程。

東都跑西都,這漫長的路程行駛,要不是有李婉婉陪我聊天,我都要無聊死了。

“婉婉,你說這白仙一族的脾氣非常不好,具體能有多不好?”我微微皺眉,心念詢問道。

李婉婉回答:“怎麽說呢,反正就不是很好,刺蝟嘛,能有多好?渾身是刺的,你去了就知道了。”

“好吧,距離東都也就不到半小時了,也快了。”

我眯著眼,小小休息一會兒,直到抵達了東都後我才醒來下了車。

看著茫然中帶點熟悉的東都,我不禁感慨道:“沒想到東南西北四大都再加上天鈞都,我都跑了一個遍。”

李婉婉說道:“多幸福咯,當做旅遊。”

“得了吧,還旅遊,除了忙還是忙,根本就沒什麽旅遊的心思。”

我歎了一口氣,這一路走來,我都不知道遇見了多少危險,要是抱著旅遊的心態,隻怕早就死了個十七八回了。

“先補充補充,到時候再去東都海,婉婉,確定白仙他們是在東都海沒錯吧?”

“當然,我已經感應過了,就是東都海。”

李婉婉語氣堅定,那我也放心了不少,先找來一家賓館休息,畢竟做了一天車,從早上到了下午,距離晚上也就兩三個小時了。

賓館預定好,我趕緊去就近的賣喪店鋪內購買黃紙等等必備玩意,像是雞血和狗血,我也要多準備一點。

等到準備差不多後,我迅速回到了賓館裏頭,開始徹夜畫符籙。

符籙道法秘術,終究是比沒有符籙道法秘術的威力要大上好幾倍。

這一晚上,我都在畫著符籙,除了搞符籙,還是搞符籙,直到深更半夜後才算是把事情給解決了。

我長舒一口氣,簡單洗漱後便上了床。

等到第二天明,我收拾好全部東西,前往東都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