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確定了這別墅中有邪祟,但是還不能確定這邪祟就是造成這別墅帶有死氣的原因。

我坐在椅子上,見八卦鏡和尋龍盤還在轉動,隻好將這兩樣東西收了回來。

“張奉,今晚試探試探吧,這些邪祟白天應該不會出來。”李婉婉低沉說道。

“嗯,隻能先這樣了。”

我歎了一口氣,目前大白天,八卦鏡和尋龍盤又失靈,我沒沒辦法找出邪祟,隻能等晚上邪祟現身再做打算。

“張大師!吃飯咯!”

半個小時後,客廳響起了歐蓉蓉的聲音,我聽到趕緊起身往樓下走去。

在客廳餐桌上,已經準備好了山珍海味,龍蝦鮑魚、雞湯枸杞、油炸黃燜等等應有盡有。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吃過飯菜了,亦或者說,很久沒有跟其他人一同在餐桌上吃飯菜了。

以往吃飯,我都是用自帶的麵包幹糧來解決,一來省時間,二來就是方便了。

“張大師!可千萬別客氣,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夠還有哈!”乾向美笑嗬嗬的為我打了一大碗的雞湯說道。

“多謝,那我不客氣了。”

我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歐豐名與任卒崇一同喝著酒,談笑風生。

我旁邊的歐蓉蓉倒是很喜歡海蝦,剝蝦剝螃蟹。

“對了,張大師,你不是說你來天鈞都有事情要辦嗎?是什麽事情啊?說來聽聽看。”任香梅端來最後一盤菜,微微笑著說道。

“是啊是啊,張大師,我和老婆子出手,隻要是在天鈞都,一定能幫你辦到!”任卒崇一口悶酒下肚,暢快道。

“張大師,老頭子他愛說笑,其實我們就是做餐飲生意,人脈比較廣罷了。”乾向美放下筷子,低聲說道。

我聽完後心中一定,緩緩開口說:“是這樣的,我想請問關於天鈞都,有沒有什麽傳聞,比如關於一些屍啊鬼啊之類的古怪傳說。”

我其實也沒什麽線索,光靠陰珠的中央鈞天,信息還是太少。

再者我來天鈞都,也隻是靠我自己的猜測而已,根本不知道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推測的這樣。

因此,我隻能先從天鈞都的都市傳說開始著手,碰碰運氣。

任卒崇又喝下了一口老酒說:“你這算是問對人了,我們天鈞都,還真有一些古怪的傳聞。”

“哦?任爺爺,請說。”

我比了比手,露出了一臉好奇樣而。

乾向美說:“其實也算不得奇怪,就是咱們天鈞都有一座山,名為鈞流山,山比我們這後鈞山還要高,窮山峻嶺,非常險峻,因此引得不少人前去爬山。”

任香梅聞言若有所思道:“我知道這個,就是那些爬山的人都失蹤了對吧?我覺得沒什麽奇怪的,爬山,本來就有一定的危險,掉入懸崖,被野獸吃掉尋不到屍體也極有可能。”

“確實,不過誰知道有沒有古怪呢?”歐豐名擺了擺手接著:“我自己都經曆了怪事,那鈞流山說不定真有什麽邪祟作祟。”

“好,我知道了。”

我拱了拱手,心中默默記下了這鈞流山,準備後麵找個時間去鈞流山看看情況。

況且在去之前,這別墅的古怪得先解決掉。

這個話題結束,我和他們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

等到吃的差不多後,我咳嗽了幾聲說道:“各位,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們說,你們的別墅,死氣很嚴重。”

話音剛出,原本還準備收拾碗盆的乾向美停住了手,臉色蒼白。

任卒崇酒杯都摔在了地上,發出了嘭的一聲。

“啊?張大師!你別嚇我們啊!我家才好了沒多久,我嶽父嶽母家,又出事了?”歐豐名慘白著臉,焦急道。

任香梅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張大師,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剛才你也喝了點酒,會不會弄錯了?”

我知道這對他們來說打擊有點大,歐豐名好不容易拜托了詛咒,現在來丈母娘家準備散散心,結果又遇到了這種事。

“沒開玩笑,我一來就發現了,想了想,還是準備告訴你們,所以,我希望二老,等會問話的時候,能別撒謊,都說實話,可以嗎?”

我將目光看向任卒崇和乾向美,從剛才我說出死氣很嚴重時,他們兩人緊張和害怕占比不對,正常人應該是害怕占據大多數,緊張占據小數,他們兩人卻是緊張占據九成以上!

“張,張大師,請問吧,隻要我們知道的,我們肯定都說。”

任卒崇仿佛酒醒了不少,沒了之前的大醉神色。

我問道:“第一件事,這別墅在你們獲得手中之前或者之後,有沒有死過人?”

問這個問題,主要先看看別墅的死氣是不是自己形成的,一旦這別墅以前或者入住後死過人,那麽死人的死氣會留在房子內,久而久之就會形成死氣了。

這就是為什麽說死過人的房子極大多數都會被稱為凶宅,而大部分人聽房子死過人後都不想住,也是因為這個。

“沒有,張大師若是不信,可以去查,這別墅的信息和往年居住曆史,都可以查得到。”任卒崇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歐豐名點點頭說:“張大師,這點我可以做保證,別墅在挑的時候,有問過我參考意見,我去查過每個居住者的名字和曆史,沒死過人。”

沒死過人,那麽就可以排除了第一種可能性,隻剩下最後兩種,人為,邪祟所為。

“那二老,你們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呢?”

我繼續問出第二個問題。

任卒崇摸了摸胡子,細想後說:“得罪人,肯定是有得罪的,但是得罪的人太多了,我們也記不清楚了,畢竟做餐飲的,競爭對手多,生意上得罪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的。”

做生意,得罪人很正常,可他們沒有特別有印象的人,那就說明了不是冤仇不是很大,也犯不著施展死氣害人。

“最後一個問題,這別墅,鬧過鬼,或者有過什麽古怪嗎?”

聽到這話,任卒崇麵露迷茫,搖了搖頭。

乾向美仿佛是想起來了什麽,驚恐道:“有!有啊!張大師!一年前,這裏鬧過蛇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