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東西收好,餘光卻是注意到了詭魎的腹部滾出了四顆陰珠!

“又是陰珠嗎?”

我將四顆陰珠拿了起來,收回到了背包中。

“張大師,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啊!”

鄧風鼓著掌,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我淡淡笑著說:“不算什麽,還是風雨雷電你們四大護法厲害,輕輕鬆鬆滅掉三個邪祟,反倒我,還得浪費大量精力才可以滅掉一個。”

“哈哈哈,好了,好了,都不要商業互吹了,今天確實是多謝張大師幫忙了,不然我們四人還不知道要掉多少層皮才能解決煞變的詭魎。”

羅雨大笑著走了過來,金雷和柳電電一同跟在後頭。

“那四大護法,你們後麵什麽打算?”我看向羅雨問道。

羅雨和另外兩人則是把目光看向了鄧風。

鄧風身為四大護法的大師兄,具有一定的話語權。

鄧風沉默了一會兒說:“張大師,我們後麵應該要去別的地方檢查一下魑魅魍魎的情況了,這裏暫時安全了,沒有個幾千年這魑魅魍魎出現不了,到時候就是後麵晚輩的事情了,跟我們也沒關係了。”

我點點頭說:“不錯,那我就不送你們了,我想在南明山再看看情況。”

“好,那我們先走了,張大師,後會有期。”

風雨雷電四人朝著我拱了拱手。

“後會有期。”

我目送四人轉身離開,朝著下山路走去。

此時正好淩晨,我走到了一旁路燈下,拿出了總共九顆陰珠。

以前的四顆,分別是角宿、房宿、箕宿和女宿。

現在多獲得的五顆分別是亢宿、氐宿、壁宿、胃宿和井宿。

我看完後喃喃說道:“還真是二十八星宿,一開始四顆如果說是巧合,可現在這五顆也同樣與二十八星宿有關,那就不會出錯了。”

李婉婉說道:“嗯,而且角宿、亢宿和氐宿結合在一塊構成了中樣鈞天,這三顆放在一塊試試看。”

我按照李婉婉的意思,單獨列出了其中三顆,擺放在了一塊。

而這三顆就像是有吸引力一樣,擺在一塊,單獨列出來時竟然融合在了一塊,形成了一顆!

沒錯!三顆,變成了一顆!

“還會這樣?”

我皺了皺眉頭,拿起這一顆透過燈光查看,裏頭刻寫著四個字,中樣鈞天!

“還真是中樣鈞天!有意思,著陰屍母到底想搞什麽鬼?這根陰骨墓的二十八星官墓又有什麽聯係呢?”

我將這一顆中樣鈞天放在手掌心中,大腦快速飛轉,忽然想到了什麽,低沉說道:“淮南子、天文訓、九野......”

我瞳孔一縮,看著手中的中樣鈞天,大腦冒出了一個地名,就名為天鈞都!

而這天鈞都,就在這東南西北中樣區域位置!

“婉婉,天鈞都這地兒,你們狐族有人去過嗎?”

“天鈞都啊!”李婉婉回憶後說:“以前好像有去過,怎麽?你是懷疑這九野九天,對應著九個地區嗎?”

“嗯......”我重重點頭說:“不錯,九野對應九州,那麽中樣就可以代表方位,鈞天可能是這方位中的一個地點,我記得中間位置就有一個天鈞都的城市,但是我不確定是不是這樣。”

“但是我還不理解的是,陰屍母又為什麽要把這些珠子分散開來送人呢?好像是想跨越整個九野九州!”

我眉頭緊鎖,手摸著下巴,心中總覺得自己似乎距離真相又近了一些。

李婉婉說道:“誰知道呢?你的老母親野心大得很,想長生不滅,一統九州也說不定。”

“咳咳咳。”我尷尬的笑了笑:“你這想法,也說不準,不過反正這些陰珠在我們手中,也算是有點線索在。”

“那我們接下來跑中間位置的天鈞都嗎?”

“去看看吧,萬一能碰見什麽線索呢?”

我看著地上已經化成灰燼的魑魅魍魎,心中也很無奈,這魑魅魍魎得不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再加上線索已經中斷了,我也沒去處。

至於收集陰珠,總共二十八,我才九,還差三倍左右。

毫無線索,滿大世界去找的話,也不夠現實。

“好吧,不過今晚還是太晚了,明天再說吧,再者你的八卦鏡和尋龍盤,還需要重新買一個開光呢。”

李婉婉不提醒,我差點又忘記了這茬。

沒有八卦鏡,少了滅邪的寶貝,我說怎麽對付詭魎那麽麻煩。

“說的對,今晚先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休息。”

我環顧一圈後很快鎖定了一個涼亭,走進去後靠在柱子上閉眼休息。

等到天微微亮,我睜開眼收拾東西起身離山,前往南都。

打車到了南都,我買好八卦鏡、尋龍盤和一些黃紙白紙一大堆,隨後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就開始用祖師爺張三豐的畫像開始開光。

開光好後,我收拾好東西前往動車站,買了票踏上前往天鈞都的路程。

我坐在位置上,剛準備閉眼時,我旁邊還有後邊的位置坐上了人。

“嗯?張大師!是,是你嗎!”

我聽到聲音轉身看去,居然是歐豐名,而身後兩個位置的,是任香梅和歐蓉蓉!

“是你們啊!真是有緣。”

我驚訝之餘麵露笑容說著,歐豐名激動的抓住了我的手。

“張大師!你怎麽就不辭而別了呢!我們都沒好好報答你呢!”

“嗯?老公,這位難道就是?”

任香梅聽到歐豐名的話,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是啊!就是救了我們一家子的張大師!沒有他,我們隻怕現在都要去地府中相會了。”歐豐名揉了揉眼角淚水說道。

任香梅和歐蓉蓉聞言趕緊從我後座起身,走到了麵前朝著鞠躬道謝。

“多謝張大師救命之恩!”

“多謝張大師!”

我尷尬的擺了擺手,兩人這才回到了後座。

現在好了,全車廂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讓我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我咳嗽幾聲說道:“對了,歐大叔,你們怎麽不在家好好休息呢?”

歐豐名聞言感歎了一口氣說:“害,這不是遭遇了這種事,想帶家人去散散心嘛,我老婆娘家在天鈞都,我帶她去看看,順便遊玩一下天鈞都。”

“天鈞都?這麽巧?”

由於這高鐵最終點是在北都,因此聽到歐豐名跟我一樣在中途的天鈞都下車,不由得大吃一驚。